嘉定十四年六月二十二日,中书门下省言燕王优恤。
十一月十八日,都省言:宗室正任防团见今趁赴朝参,一班止有二员。诏希錧除成州团练使,仍赐金带一条,许令服系趁赴朝参。
帝系 宋会要辑稿 帝系七 宗室杂录 请给

请给
绍熙五年七月七日登极赦文:「访闻宗室见请孤遗钱米之人,缘县道阙乏,多有拖欠。自今赦到日,并改就逐州按月帮支。」自后明堂、郊赦并同。
九月十四日明堂赦:「勘会行在及绍兴府见请孤遗钱米宗子、宗女、宗妇等,其间有未曾引赦添支钱米,可比附两外司孤遗体例,籍定名字,将十五岁以上并依前赦例添支,十四岁以下减半添给。」自后明堂、郊赦并同。
嘉定五年二月十三日,宗正寺

主簿陈卓言:「臣观《仙源图籍》、《宗藩庆系》等录,仰窥三祖下流派枝叶之茂,昈分彪别,日益岁增。其已训名者动以万计,而未训名者不与焉。盖祖宗时宗室尚少,率皆养之宫院;逮熙宁渐至繁衍,始听外补。渡江以来,萃之东南,训名给据,既为费力,而孤幼贫乏钱米尤未易得。迩者宗寺已尝申画训名事宜,陛下既俞其请,天族均受其赐。独请给一事,其弊已久。考之令甲,宗室袒免外两世祖父(父)俱亡,无官,虽有官而未厘务,各贫乏,应计口给钱米。孤幼无依倚或贫乏者,不限世数。又复量其岁数,定为给赐之格。令甲昭然,而州县艰阻,扼以猾吏,困以抱券之夫,大率一名之给,为费数十千,迟回数月,仅乃得之。是以雄藩臣屏,拖阁不支;壮邑小县,抑遏愈甚。傥不严行戒 ,将见日益月滋,朘弱元气,亏损大体。望赐睿旨,应所在宗室合得孤遗请给,即与照条帮放,州县不得阻抑,及容吏胥、抱券等人乞取。州委通判点检,路委监司觉察。庶几洪《行苇》忠厚之实,(厚之实)厚《葛藟》本根之芘。」从之。
十年六月二十六日,都省言:「雨泽稍愆,见行祈祷。访闻州县有宗子、宗妇、宗女因事被州县长吏住阁月请孤遗钱米之人,多者一二年,少者三数月。州县利于减省支费,不与放行。有一名被阁,全家狼狈者。州县不惟违戾按月支给指挥,殊失朝廷亲睦之恩,有伤和气,合议施行。」诏令大宗正司及西南两外

宗司行下州县契勘,如有住阁钱米之人,日下并与施行。
十六年五月四日,臣僚言:「宗室隶于行都者,月给料钱三千,视外郡几半其倍,以皇族稍近,而独厚之。彼日用所资,于此取给,分文以上,不容有亏。而管行吏给与抱请人互相欺掩,帮支之际,辄于逐人名下减刻五百。怯懦宗子隐声受抑,而莫能与争,窭衣艰食,而弗敢陈诉。以公家之厚费,以饱吏欲之营私,辇毂之下,且犹若此,散而州郡,将何如 乞下大宗正司索上簿历,究问所减钱数,吏辈刻取,重作施行。自今每遇散钱,并须先期逐项点对,不许分文减刻。仍委丞佐亲往监视,各令宗子正身到官,照历交付。」从之。
帝系 宋会要辑稿 帝系七 宗室杂录 恩赐

恩赐
嘉定十四年七月二十日,诏:今后宗室节度使带嗣王、郡王、国公及检校官,并许佩鱼。
十月十八日,诏:瑞庆圣节,集英殿赐御宴,令南班宗室大将军赴座。所有上寿茶酒,今后令率府副率以上并赴座。
二十六日,诏:燕王宫冀王角位故修职郎、福州永福县尉希,令户部支赐银绢二百匹两,妻全氏封安人,男与芮特补迪功郎。
十一月十八日,都省言:宗室正任防团见今趁赴朝参,一班止有二员。诏希錧除成州团练使,仍赐金带一条,许令服系趁赴朝参。
帝系 宋会要辑稿 帝系七 宗室杂录 恤孤

恤孤
开禧元年五月二十三日,诏:「英宗皇帝二世孙安邵最为近属,昨在军前,深可怜悯,累该奏荐子孙恩泽。可将已升

等见主祀长孙多艺,依居端等例特与转行一官,以示优恤。」
嘉定六年二月二十七日,臣僚言:「窃见令甲所载,孤幼财产,官为检校。注云:并寄常平库。所以爱护甚至,堤防甚密矣。民间孤幼,责在州县,其家于乡村者,县之专责,应办窘迫,苟且目前,罕不于此移借。西南两外宗子孤幼,责在宗司,宗司自行拘收,吏辈既因以侵欺,用度务侈,遂视为公帑之储。且其在孩提之时,不能自有其有而委之官,须其及令而归之,谓不啻(局)[扃]钥之固。至于执券就索,以岁月久远拒之,否则婉辞以 之,十或不能还一二。彼其初籍之〔日〕,已有利之之心。盖自籍而至于给还,近亦不下十载,而居官不过二三年为任。前者以非我给还而敢于用,后者以非我移用而吝于还。县令如此,甚非父母斯民之意;宗司如此,其亦盍以公族枝叶为念乎!乞诏户部行下州郡,毋容县道互用民间孤幼寄库财物。今后有法,应检校之家,其财物并拘桩本县常平库;西南外宗司令大宗正司行下两司,如有孤幼宗子合检籍者,移文于寓居处,本州岛施行,亦寄常平库。如拘桩之物及续入地利,并须簿历分明收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