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以右正言李楠言:「赞夫轻猿驵侩,嗜进无耻;□设心倾险,所为苟贱。」
十一月九日,知潮州林大章放罢。以监察御史盛章言其外示深沉,中实贪鄙,出守潮阳,肆行无忌。
十二月十四日,谢廷玉、丁大椿、郑擢并罢宫观。以监察御史刘棠言

廷玉四经镌斥,大椿三被论斥,擢七污白简,各不悛改。
同日,知襄阳府储用与宫观,理作自陈。以监察御史盛章言其弈棋废事,饮酒自娱。
二十七日,新知泰州李骏、知安丰军孙泾并放罢。以殿中侍御史李楠言:「骏比守盱眙,筑城一事略不介意,给降钱米辄擅移侵;泾自以习知疆埸,愿乘极边一障,而初无规画,气餧多惧。」
十年正月二十三日,知英德府赵师峤放罢,更降一官。先是,广东提刑陈光祖言其凶狠贪婪,一切不恤。既而兼权中书舍人黄宜复言其狼籍滋甚,无复悛改。
二十四日,徐宏差宫观指挥寝罢。以兼权中书舍人庄夏言其挟权妄作威福,凡所弹击,率快私怨。
二十八日,知西外宗正事赵汝厦放罢。以右正言刘棠言其为郎领钱谷之任,昏懵无以稽考;为监止于劝课工程,亦漫不加省。
同日,广西提刑刘湛之召赴行在指挥寝罢。以殿中侍御史李楠言其鄙陋无长,贪婪好货,持节广右,州县被害。
二十九日,新知忠州蒋孝聿罢新任。以殿中侍御史李楠言其气习膏(梁)[粱],留情声色,慵惰不立,妄诞为欺。
二月二十一日,江州副都统制张威降一官放罢。以臣僚言其专务奸贪,克剥战士,忌嫉偏裨。
三月二十三日,都大提点坑治章梾降一官放罢。以监察御史李安行言其为湖南运判日,与帅臣安丙嫌隙,因以公事,互有奏陈。
四月二日,前淮东提举吴放罢,

王益祥宫观指挥寝罢。以监察御史李安行言:「内则失于阘茸弛纵,外则好于苞苴结托;益祥禀资回邪,素行贪黩。」
二十五日,湖南提刑
孙礿赴行在奏事指挥寝罢。以右谏议大夫黄序言其出守汉阳,席卷贼赃;假节湖南,愈无顾忌。
二十六日,新知珍州卑峄与祠禄。以兼给事中任希夷言其尝守威州,贪黩无厌;今复任守珍,岂不生事。
五月二日,知庐州赵伸夫落职伸:原作「仲」,据后文改。,罢宫观。先是,兼权中书舍人庄夏言:「近者浮光告急,制司就近拨合肥之兵以援浮光,赵伸夫畏懦退缩,占护不发,乞寝宫观,仍更镌降。」既而殿中侍御史李楠复言伸夫立志不强,临事不武,故有是命。
四日,广东市舶提举陈颖放罢。以监察御史盛章言其赋性贪婪,老而益甚。
同日,广东提刑陈光祖放罢。以监察御史李安行言其守英德惟有贪酷,守邕州殊乏绥怀,既叨宪节,富民诉母,母被逐出,绝灭天理。
十三日,知嘉定府王騊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其用刑惨酷,长恶不悛,受赂鬻狱,侵用官钱,从成都提刑周居信请也。
十九日,知黔州李整放罢,永不与州郡差遣。以其贪叨傲慢,毒害于民,从夔路安抚朱着、运判杨九鼎请也。
二十二日,淮南运判乔行简、知真州洪戚并与宫观戚:原作「思」,据后文改。,理作自陈。以行简久任澄清,不闻风采;戚识见卑猥,惟事游宴。从江淮制置使李珏请也。
二十九日,知漳州张声道与祠禄,主管建宁

府武夷山冲佑观胡楶罢宫观。以殿中侍御史李楠言:「楶作守临漳,缪而且贪;声道继之,贪残益甚。」
同日,新知广安军詹大椿与祠禄。以右正言刘棠言其蠢懵怪僻。
六月七日,赵崇规差知汀州指挥寝罢,仍旧宫观,理作自陈。以兼权中书舍人庄夏言其守湖州日,宠妾专权,交通关节。
二十三日,知韶州曾棠、前知封州叶桂并放罢,内叶桂特降一官。以棠心术阴险,专务刻剥,桂贪婪结托,灭公恣私。从广东提举赵伯凤请也。
七月十一日,谢周卿差知蕲州指挥寝罢。以兼权中书舍人庄夏言其一意聚敛,以丰囊橐。
十九日,林琰罢宫观。以兼权中书舍人庄夏言其为台谏,倚势作威,容子 交通关节。
八月四日,建武军节度使王喜罢宫观。以兼给事中任希夷言其奉祠居家,凌侮军帅。
九月二十七日,前知阶州王大椿降两官,永不得与祠禄及州郡、兵官等差遣。以右谏议大夫黄序言其躐绾郡符,听军人郭伟妄言提辖官王握、刘显祖谋乱,不由推问,登时诛戮,如杜氏一门被祸尤惨。
二十九日,前江州副都统制李谦特降三官,送邵武军居住。以臣僚言其肆为贪墨,用意乖缪,先有是命。既而给事中任希夷又言谦造言惑众,具见前后论疏,复诏特追三官,送漳州居住。
十一月二日,起复知西和州张或放罢。以臣僚言其考校徇私,贪黩无止。
五日,新知建昌军杨圭罢

新任。以监察御史李安行言其凶险贪叨,得倅合肥,凌忽帅守。
二十二日,方桷罢宫观。以兼权中书舍人庄夏言其尝守连山,席卷郡帑,以举削分授妇人,寻有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