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肆为贪污,愈无顾藉。
五日,知成州高远放罢,前知眉州勾龙叔恭罢宫观,仍各追三官;故奉议郎毛午所奏毛掞恩泽,特追毁元补文字。以四川安抚制置使董居谊言:「远旧为逆曦环卫,受恩最深,事败之后,夤缘漏网。叔恭昨守眉州,一闻僣伪,附和恐后。午不恤大义,逆曦之变,竟受伪命之宣。已而身亡,乃叨恩泽及其子,闻者皆为不平。」故有是命。
三十日,新知湖州赵伯桧罢新任,前知广州洪伋禠职。以右谏议大夫应武言,伯桧贪鄙轻侥,伋贪污淫滥。
九年正月九日,知肇庆府赵彦柟、知南恩州孙次韶并放罢。以监察御史李楠言:「彦柟创卖官纸,痛革私酤,利孔无遗,残民特甚。次韶年事已高,懦巽无立。」
同日,鲁( 肃)、

赵不熄、叶嗣昌并罢宫观。以监察御史刘棠言:「( 肃)人品庸俗,苟且亡耻;不熄性习贪鄙,嗜利无厌;嗣昌狼籍之状,具有白简。」
二十五日,权发遣均州徐梦龙与祠禄。以京西安抚储用言其受才迂僻,临事乖疏,希赏缮修,专事科敛,防托江面,殆类儿戏。
二月二日,权发遣宁国府张忠恕与宫观。以江东运副真德秀言其曩寸灵川,污秽无检,为宪臣所劾;及来宛陵,贪恣益甚。
二十九日,权知广安军李中孚与宫观,理作自陈。以潼川提刑魏了翁言其精神昏愦,受成吏胥,贼盗肆行。
三月二日,知靖州欧阳伋放罢。以监察御史刘棠言其不足以膺牧养之寄。
十四日,知房州刘无欲放罢,与祠禄。以京西储用言其近摄郢州用:原作「司」,据前(九年正月)二十五日条,有「京西安抚储用」之语,此处「储司」当为「储用」之误,因改。,供帐什物必欲依正官应办,无不被扰;今付以专城之寄,民冤何诉。
十五日,江州副都统李谦放罢。以臣僚言其驰私书,为其子弟公行请托,故有是命。先是,检详诸房文字葛洪申:「准省札差充呈试清强官,已遵禀前去监试,中途忽有投下李谦札子,启封乃是计嘱其子该呈试人李溥、泳、淮三人,合行缴申。」寻诏特降两官。
同日,徐瑄差知宁国府指挥寝罢,与待阙小郡差遣。以兼给事中范之柔言其为郎宪部,用心深刻,遇事褊躁故也。
四月十九日,镇江都统制冯榯特降一官,权统领官王明特降三资,权正将王锜、胡泾各特降两官资。皆坐失钤束官兵陈彦、王用、

蔡青、孙旺四人盗取百姓钱物作过,从兵部侍郎兼中书舍人石宗万请也。
二十七日,新知临江军丁大椿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兼中书舍人任希夷言其贪鄙狠愎,懵不更事故也。
二十八日,知涪州杨炎震放罢。以殿中侍御史黄序言其内亏孝行,外着贪声。
同日,知处州赵筠夫与宫观。以右谏议大夫应武言其出守括苍,谬政百出,裒刻聚敛,民讼不决。
五月六日,新知资州马琰罢新任。以监察御史刘棠言其行以不顾廉隅,当官惟务贪刻。
二十二日,知信阳军赵善培特降一官。以京湖制置赵方言其不能区处归附人安业,致有逃窜。
六月二十一日,知广德军魏岘与宫观,先是,知广德军魏岘言本军教授林庠不职,得旨放罢。既而江东运副真德秀复言:「乞将臣并赐镌斥,以惩差委失当之罪,臣见今待罪。」寻诏真德秀无罪可待,魏岘与宫观。
闰七月二日,新知嘉定府袁柟改差知重庆府指挥寝罢。以监察御史李楠言其阘茸贪残。
五日,利州副都统制王守中特降一官,以为将帅掊剥不职,从兵部侍郎兼中书舍人石宗万请也。
八日,知徽州詹阜民与宫观。以淮东总领所言:「徽州乞倚阁去年未解钱米,及点检得所申赈济钱米帐状,并是恣为欺弊。」
二十一日,知沅州刘公亮放罢。以其措置无策,防守不严,致傜人乘间劫杀,难以存留在任,从知江陵府赵方请也。
二十

四日,知简州梁公明放罢。以简州显惠神君诞辰,士民从年例献乐,至黄昏有雨,游人争过浮桥,以致桥船损坏,溺死人众,守臣梁公明不能禁约,何以逃罪。从成都提刑周居信、知成都府董居谊请也。
二十六日,知饶州林洁己放罢。以殿中侍御史黄序言其兹守鄱阳,不闻善政,但根括诸邑财赋,利孔无遗。
八月二日,新知常德府林良罢新任。以监察御史李楠言其试郡而谬盭随见,居乡而横肆贪残。
十八日,知容州郑光展二年磨勘。以灵山县令高渥、权北流县令张次良违法科扰,有恃而然,乞将郑光责罚,从知静江府赵崇宪请也。
九月四日,前江东提举李道传与四川州郡监司差遣。以监察御史李楠言其持节庾台,讲行荒政,动辄舛谬,昧于体国。
二十七日,知嘉兴府郑元鼎与祠禄,理作自陈;通判嘉兴府赵师雍放罢。以殿中侍御史黄序言:「元鼎词讼积压,财赋失陷;师雍多诈不情,接受关节。」
十月三十日,知绍兴府叶笺放罢。以殿中侍御史黄序言其老而且缪,郡事废弛。
同日,知通州赵赞夫放罢,李□别与待阙州郡指挥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