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
二十五日,知真州徐景、知盱眙军陈师文并放罢。以殿中侍御史石宗万言,景残忍不恤,师文临事乖缪。
同日,知富顺监何綮降一官,放罢,永不得与亲民差遣。以臣僚言其贪黩无状,肆为大言。
同日,知襄阳府杨九鼎令赴行在奏事指挥寝罢。以给事中曾从龙言其为国藩篱,悠悠岁月,茫无端绪,

先有是命。既而臣僚复言,九鼎举动乖方,自失威望,乞更赐禠职,故有是命。
二十八日,权发遣吉阳军谢学礼放罢,仍不得与州军差遣。以广东提刑方信孺言其与土人义兵统领陈维翰往来甚密,求婚不从,生事科扰。
职官 宋会要辑稿 职官七五 黜降官一二

宋会要辑稿 职官七五

黜降官一二
【续会要】
嘉定六年八月二日卷首原标「续会要」。,知镇江府俞应符放罢。以臣僚言其比知宁国,托名修城,多破官钱,先有是命。既而监察御史倪千里复言其守京口,苛刻聚敛,乞禠秘阁修撰职名。
四日,魏大有改知荆门军指挥寝罢,且与祠禄。以臣僚言大有气貌粗俗,举止疏狂,必无和平之政。
十四日,前知常德府赵师垂降一官,知常德府鲍粹然降一官放罢。先是,知常德府鲍粹然申,师垂前任妄支钱物,贪黩可见。既而给事中曾从龙复言,见任知府鲍粹然以交承之谊,持告讦之私,其间张皇失实,先有是命。既而湖北提举尤棐复言,粹然故意灭裂,不肯从秤提约束,昨妄申前政,以为得计,轻视监司,很愎愈甚,复诏粹然更降两官。
二十四日,新改知永康军薛绂、新知兴国军丁大椿、新知融州翟木(巴)
并与祠禄。以右谏议大夫郑昭先言:「绂轻儇不靖,簧鼓是非;大椿贪鄙很愎,寅缘媒进;翟木(巴)气习膏粱,见谓庸懦。」
为桂林日,尽刷官库金打造刻漏三副,遣遗权奸、贪相及苏师旦;下政彦珖居乡龙断,居官贪鄙。」 罢新任,赵彦珖与宫观。以殿中侍御史石宗万言:「善 二十六日,新知南外宗正事赵善
九月一日,王騊差知盱眙军指挥寝罢。以给事中曾从龙言其入仕以来屡污白简。
十一日,知隆庆府张子

里、新知隆庆府杨仲修并与祠禄。以监察御史黄序言:「子里曩为筠州通判,侵权挠政,贿赂公行;仲修愚闇不才,临事疏缪。」
闰九月十七日,陈士廉差知容州指挥寝罢。以臣僚言其素乏行检,士论不容。
二十三日,前江陵府副都统制雍政追还转两官。以殿中侍御史石宗万言:「政元系秉义郎,因除江陵军帅,照例转修武郎。政以贪刻上负朝廷,而所与之官岂宜虚辱 」故有是命。
十月五日,新知兴化军叶嗣昌降两官,罢新任。以监察御史黄序言其葬父母不从仪制,娶妻弃之空房,与弟争财,至于经郡。
二十二日,提举福建市舶赵不熄更降一官。先因臣僚言其多抽番舶,抄籍诬告,得旨降两官放罢。既而给事中曾从龙复乞更行镌降,永不得与监司郡守差遣。
二十六日,吴机更降一官。先是,江西运判赵崇宪言其知吉州日,夏税冬苗多取于民,收换官会反为民害,得旨放罢。既而中书舍人董居谊复言机采之物议,犹以为轻,乞更与镌降。
十二月二十七日,江东提刑葛峤与宫观。以臣僚言其行部之日不务澄清,风采披靡。
二十九日,潼川运判樊士迪、知安庆府张嗣古并罢。以臣僚言:「士迪前守嘉定,输纳取赢,类试受嘱;嗣古权臣之甥,佚罚得郡。」
同日,直秘阁、知夔州鲜于申之放罢。以臣僚言其自至夔门,专事贪暴。
七年正月六日,知衡州胡坦与宫观,知融州卢炳放罢。以

监察御史黄序言,坦昏愚懦弱,炳凶很奸贪。
同日,新知郁林州赵粹夫罢新任。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其素行亡状,贪心益肆,巧图躐取。
二十一日,直秘阁施宿罢职,与祠禄。以中书舍人范之柔言其昨任淮东运判,刻剥亭户,规图出剩,以济其私。
二月二日,知宁国府赵善宣放罢。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其素无才术,且乏廉称。
十四日,知巴川蹇似之放罢。以其结纳逆曦,交通夷酋,从利路提刑杨熹请也。
二十八日,前知扬州赵师石转官指挥寝罢,福建运判费培与宫观,理作自陈。以侍御史石宗万言:「师石比帅维扬,略无施设,刻剥军人,边事曾不讲究。培顷将漕淮右,刷具不当催理之欠,立限急如星火,一路骚然。」
二十九日,俞灏新除湖北提举指挥寝罢,与祠禄;权发遣和州陆峻放罢。以右正言应武言:「灏昏老缪庸,殊乏风采;峻性本贪狠,外饰俭素。」
三月一日,知南康军魏宝先放罢,新知南康军陈模与祠禄。以监察御史黄序言:「宝先苛刻重征,交通关节;模依附贪相,径由学馆,滥叨郡绂。」
八日,淮东提举谢周卿放罢。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其假守黄州,帑藏充盈,妄用无艺。
十三日,摧锋军统制阴明放罢。以其御军无律,退缩怯懦,不能任事,从知广州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