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冲佑观赵公介罢祠禄。以臣僚言其素无行检,四玷台评,干扰州县,惟利是嗜。
同日,知兴国军赵师勉降一官,放罢。以江西运副王补之言其不遵朝命秤提官会。
二十八日,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苏林、沈坦并罢宫观。以臣僚言:「林屈意与苏师旦通谱,辱及其先;坦奉祠于家,横恣益甚。」
八月三日,前提举隆兴府玉隆万寿宫倪思降两官。以监察御史石宗万言其强愎自用,滥窃虚名,居乡无状。
十三日,知藤州姜安行降一官,放罢。以知静江府李 言其每年合解上供并经总制钱,并不依限起发,科罚贩卖,无非规利。
二十七日,前主管台州崇道观吕昭远再与祠禄。以殿中侍御史徐宏言其精神衰惫;言语周章,若使临民,必无善政。
九月十二日,知雷州郑公明放罢。以广西提刑崔与之言其三次般运铜钱下海博易番货。
二十七日,知和州富嘉谋、

知安丰军许成之并放罢。以江淮制置使黄度言:「嘉谋遗火延烧,掩覆不尽以闻;成之新会初行,移书往问,其报迷错,如醉梦中语。」
二十九日,赵善鐻罢宫观。以臣僚言其任官所至,屡以贪败。
十月四日,新知邵州陈振、新知漳州张烨并罢新任。以臣僚言:「振昨倅会稽,招揽事权,妄作威福;烨昨守毗陵,在官之钱乃欲以为储积,欺罔朝廷。」
三十日,王处久差主管台州崇道观指挥寝罢。以臣僚言,处久以侂胄姻娅,躐司禁旅,同恶相济。
十一月五日,前江州副都统制吕春降两官。以右正言石宗万言其支犒军钱悉减其半,将校张汶出戍,从而侵凌其妻。
十三日,华文阁直学士、新知婺州李大异禠职,罢新任。以臣僚言其守建宁日,养痾闭阁,从容子弟预政,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宫观李沐叙复元官指挥寝罢。以臣僚言予祠已幸,不可尽复,缴还录黄。
十二月九日,王容、陈谦并罢宫观。以臣僚言:「容事亲弗悦,事君不忠;谦贪墨穷侈,谄事权贵。」
二十四日,新知永州芮及言、新知象州江邦佐并罢新任。以臣僚言:「及言尝贰辅藩,交通狱掾,招权鬻狱;邦佐试郡贵阳,增价鬻盐,掩有余利。」
二十九日,提举隆兴府玉隆万寿宫赵师罢宫观,王容叙复元官指挥寝罢。以臣僚言:「师顷以多赀交结权臣,容不忠不孝,已罢其祠,叙复元官并乞寝罢。」
六年正月四日,徐宏新除秘阁修撰、

知袁州指挥寝罢。以臣僚言其向为台官,每为亲故营荐捄护,率有定价。
二十三日,前知钦州陈经降一官。以知静江府李 等言:「乡民结党,啸集作过,经坐视不捕,亦不申闻诸司。」
二十九日,叶时新除徽猷阁直学士、知婺州指挥并寝罢;周虎特追五官勒停,送徽州居住,仍追赃入安边库。以臣僚言:「时权奸用事之日,冒居言路;虎以私喜怒绳治军人,去替之日,以修战舰妄破官钱数万,掩为己有。」
二月二日,新知新州赵伯东罢新任。以监察御史金式言其昨守雷州,多破官钱收买商货,航海以归。
同日,新知辰州曾玹放罢。以监察御史黄序言其尝为万州,席卷公帑。
十七日,曾臬差(官)[宫]观指挥寝罢。以给事中曾从龙言,近世赃吏,臬其尤着。
二十八日,新知崇庆府罗植罢新任。以监察御史黄序言其曩守嘉定,迎拜逆曦伪诏,蜀士咸切齿之。
三月二十一日,史彰祖差知沅州指挥寝罢。以臣僚言其更化之初,臣僚论列,公论不容。
二十八日,江东运副孟猷、提举广东市舶常御孙并与祠禄。以臣僚言:「猷守婺女日,假托修城,多破官钱;御孙守常德日,侵欺官钱,不恤荒政。」
四月二日,知湖州赵崇规放罢。以监察御史黄序言其信任配吏,溺惑爱妾,鬻狱受赇。
十五日,前殿中侍御史林琰夺职罢宫观,徐宏更降一官。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琰昨任台谏,一向 私;宏过恶暴着,实骇听闻。」
二十六日,秘阁修撰、知隆兴府王补之禠职放罢。先是,右谏议大夫郑昭先言其为总饷时盗用公帑,取媚权奸。既而臣僚复言权奸用事之时,考校法科,辄徇私嘱。
二十七日,郑擢罢宫观,更降一官。先是,殿中侍御史石宗万言其奉祠里居,渔夺邻里,不能安居。既而臣僚复言擢既罢宫观,愈无顾藉,故有是命。
二十八日,知岳州曾宁降一官,放罢。以湖北提刑宋德之言其昏惑颠倒,用刑差误。
六月二十九日,知贵州林采放罢,新知靖州王宗度与宫观。以殿中侍御史石宗万言:「采尝宰湘阴,受赂狼藉;宗度得疾沈绵,政必废弛。」
七月一日,权发遣建昌军丰有俊放罢。以臣僚言其峻急苛猛,千里骚然,秤提官会,科扰尤多。
四日,潼川运判费士戣、利路运判李嗣文并与宫观。以臣僚言士戣衰病废事,嗣文资浅望轻。
同日,知池州傅伯召、新知峡州汪必进并放罢。以臣僚言:「伯召向守临川,科罢民钱,今为池阳,年迈荒耗。必进厕迹列院,楮币更革之初,将指巡行,妄作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