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前知宾州,公绍前知郁林州,各肆奸贪,略无忌惮。」
二十二日,知兴化军钱孜放罢。以言者论孜性资狠愎,所治乏廉,用刑惨酷,贪污不已。
十二月五日,知琼州万良耜放罢。以广西安抚李大异奏:「良耜不理民讼,营私黩货,差吏入峒骚扰,遂致黎民劫掠。」
六年正月二十三日,利州路转运判官王沇、提刑洪邃并放罢。以臣僚言:「二人治郡,俱无善状,暴迹秽声,播闻西州,今畀蜀节,诚为失当。」
闰二月五日,知金

州陈奕放罢,前知严州朱起宗,并永不得与亲民差遣。以臣僚言;「奕仕官乖缪,惟务哀刻;起宗居乡无产声,试郡则赃污。」
五月二十七日,浙东提刑李洪、知房州赵彦洸并放罢。以右谏议大夫程松言二人天资惨酷,所至贪污。
三十日,新知武冈军赵公砬放罢。以臣僚言:「志趣贪污,备见白简,今武冈小垒,岂堪诛求!」
六月三日,权知南恩州韦翌、知处州高持并放罢。各坐非法惨酷,贪残生事,以侍御史林采奏故也。
七月十二日,新复焕章阁待制林大中寝罢职名,依旧朝请大夫致仕。以臣僚言:「大中比因阿附伪党,削职畀祠,今因谢事而还旧班,何以下厌人心!」
九月十二日,太中大夫、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谢源明罢宫祠。以臣僚言:「源明囊任琐闼,专务刺探朝廷,既遭白简,故态不改。」
二十二日,知常州王闻礼放罢。以臣僚言闻礼养痾郡庭,全不事事。
同日,新知建宁府黄由放罢,与宫观。以臣僚言:「建宁有壮县七,物繁地大,岂可以不历州县者一旦骤临其上!」
十月十五日,朝请大夫、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万良耜罢宫观,通判邵州陈友闻、通判建康府赵善珍并放罢。以臣僚言:「三人各以贼污,白简放罢,今良耜复得奉祠,而友闻、善珍复为郡贰,殊郁公论。」
十一月三日,新湖南运判刘诚之放罢。以臣僚言:「诚之比为郡守,席卷而去,监司清职,何以供其诛求!」
二十一日,

新知广州黄夏放罢。以臣僚言夏民讼不理,专事贪饕。
二十二日,新差知巴州李指挥寝罢。以臣僚言:「操心颇僻,备见弹章。既(枚栻)[抆拭]以祠禄,今乃巧求试郡,俾其临民,殃及千里。」
二十三日,知婺州赵伯放罢。以臣僚言:「伯为守婺女,讼牒积压,盗贼旁午。」
二十五日,赵彦新任常州指挥寝罢,差主管台州崇道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彦昨任南康,席卷公帑。今常州讲行荒政,必得贤二千石,始可分顾忧。」
十二月十五日,新知抚州王沅放罢,与宫观,理作自陈。坐奏对率略。
嘉泰元年正月七日,知严州毛 放罢,与宫观,理作自陈。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徐柟特降一官。以臣僚言:「 入则缪玷清班 :原作「密」,据前述改。,出则酖酒弛事;柟奉祠居里,长恶不悛。」
十七日,浙东提刑周珌放罢,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任便居住,理作自陈。以臣僚言珌持节一路,不能澄清属部。
十九日,知彭州史容特降一官,知永康军赵彦霈特降两官,并放罢。以容守彭州,用亲随冒请军粮,交通关节,夹造私酝货卖;彦霈为政惨酷,遇事罗织富民。为四川制置刘德秀奏故也。
二十三日,提点坑冶铸钱司徐辉放罢,新差广东提举市舶曾懿指挥追寝。以侍御史陈谠言:「辉为泉司,肆为侵暴;懿有聩疾,至老益甚,其于贪鄙,尤不可言。」
二月十八日,知琼州赵彦 放罢。以殿中侍御史陈谠言:「彦 恃酒任

气,为守巴州,罗织富家,掊取财物。今为琼州,惨酷尤甚。」故有是命。既而广西提刑王正功言彦 奸赃不法,恣横酷刑,遂特降两官,永不得与知州军差遣。
同日,降授朝奉郎、郢州通判姜处广特更降一官,仍照已降指挥放罢,不得与亲民差遣。臣僚言:「处广摄郡,支破官钱,广造器且,又追漆匠刘振兄鞭棰寄禁,以致溺死。」
三月十三日,琼州通判曾放罢。坐搜求星说,传习妖祥,扇惑下民,以臣僚言故也。
十八日,新差知郁林州石如松、新差知钦州徐寿指挥并寝罢,各与祠禄。以给事中张岩奏:「如松赃污不廉,知过不悛;寿昏懦不晓,素无能声。」
二十三日,新知崇庆府唐辂、新知达州赵彦建并放罢。以言者论:「辂轻率贪婪,肆为诋讦,比守利州,任吏信子,有弛郡事;彦建奸险狼籍,为邑不终,为倅被劾。」
二十四日,新知泉州宋之瑞指挥寝罢,与祠。以臣僚言之瑞谲诈反复,附会伪学,贪污无状故也。
四月二十二日,新知邕州蒋来叟罢新任。以侍御史陈谠言:「来叟贪污之迹屡见白简,今畀邕守,是济其欲。」
六月七日,朝议大夫、前南外知宗赵不戒降两官,罢祠禄,永不得与亲民差遣。以臣僚言:「不戒前为南外知宗,凭恃属籍,强买市户货宝,科率僧寺钱粮,骚扰百端,逋欠万。」
二十九日,知建宁府傅伯寿、权知泸州陈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