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臣僚言方本无学术,滥窃文科,阿附伪学,怀奸误国。
十月二十七日,太中大夫、显谟阁待制、知婺州木待问特降两官。以臣僚言,本州岛发解士子,有不逞辈挟众凌辱试官,必欲换题。
十一月三日,权发遣融州李兴时特降一官。坐诱引傜人纳土,意在邀功。
十一日,新知邵武军朱俣、知道州苏森并放罢。以臣僚言:「俣稔恶甚着,罔上狼籍;森民事懵然,惟务掊敛。」
十二日,朝奉郎、通判常州徐杞降一官。坐监试措置无方,以致拥遏,踏死士人。
十七日,修武郎、知万安军张凑降一官,放罢。以广西经略司奏:「凑强买客人香货,不还价钱,及科配民丁,计口卖盐,规图剩利,以归私帑。」
二十五日,前知复州洪楀日下令出国门。以臣僚言:「楀治郡酣酒度日,惟听妇言,专为营私。」
同日,新知常德府季圭、新知荆门军孙叔豹并放罢。以臣僚言:「圭向守普州,政事乖缪,喜怒任情,掊 州县,不恤饥民;叔豹所至凶焰,贪财害物,昔辟黎州,几惹蛮变。」
二十六日,知婺州木待问、新除知婺州王溉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待问为守婺郡,子弟宠妾纳赂,颠倒是非;溉政事乖缪,诸子狠戾,辄预政事,非赂不行。」
二十七日,新湖北提举常平刘坦之特寝新命。以臣僚言:「坦之天资狡狯,惟恃口才,以济其私。顷侍父嵘为监司,固已窃弄权柄,关节交通,今一路重寄,岂可付之 」
十二月六日,黄灏新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指挥寝罢。以臣僚言:「灏交结伪党,专事口舌,比因罢斥,遇郊复官,遂干祠禄,公论弗容。」
十五日,陈谦复直焕章阁、差知袁州指挥寝罢。以中书舍人高文虎论:「谦登朝列则巧附相臣,任总饷则席卷财物,既略示惩而快公论,岂宜更冒此宠!」
二十四日,知邵武军周玭降一官,永不得与知州军差遣。以言者论:「玭本州岛强盗杀人,法当至死,辄从决配,死者何辜!」
五年正月六日,新差知眉州成绘罢新任。以四川总领权安节奏:「绘前守成州,贪饕无术,今命眉州,必不改前非。」
二月十五日,朝请大夫彭龟年追三官勒停,朝奉郎曾三聘追两官。以右谏议大夫张釜言二人最为汝愚腹心,今尚逃宪纲,公论籍籍。
二十三日,新知湖州赵亮夫、新知徽州赵伯桧并放罢,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二人惟务贪婪,所至席卷。
同日,朝请大夫、直秘阁刘光祖特落职,送房州居住。以臣僚言:「光祖在州郡则挟私黩货,在朝列则阿附罔上。」
二十四日,新江西提举莫若晦放罢。以监察御史张岩言:「其人品凡庸,自污不耻,复畀皇华之宠,岂足以慰十州父老之望!」
三月十五日,朝请大夫、知赣州薛叔似与宫观,理作自陈;孙逢吉差知赣州新命追寝。臣僚言:「二人阴符故相,恬于无君,(令)[今]各与郡,众论沸腾。」
二十八日,知彭州杨纬、知英德府王正邦并放罢。以臣僚言:「纬凡四为郡,俱无善称;正邦掊克民财,用刑惨酷。」
四月二十三日,知象州朱震、知容州章镐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广西提刑张埏奏:「震率意妄作,科扰属县;镐年齿寖衰,智识愈缪。」
二十五日,福建提举陈 放罢。以言者论 持节闽仓,惟贪货财,惟事宴饮。
二十七日,知泉州林思齐放罢。以监察御史张岩言:「思齐持节福建,民讼全不介意,若使守泉,民事何所赴愬 」
五月二十三日,太中大夫、显谟阁直学士、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楼钥禠职罢祠。以臣僚言其曩者职在封驳,汝愚拜相,朝路知非,辄于制祠盛称其美。
六月二十一日六月二十一日:原无「月」字,径补。或当改「二」作「月」,俟考。,新知兴化军王自中放罢。以臣僚言自中守上饶日偷窃贪污。
二十三日,前知温州王涣彦特降三官放罢官:原字有缺笔,且似为「守」字,兹据文意改。,永不得与亲民差遣。以臣僚言:「涣彦为守永嘉,减克军粮,几致生变,岂可复任亲民!」


月十六日,新知复州徐柟放罢,依旧奉祠。以臣僚言:「柟积恶素着,屡见白简,将漕广东,随行二医招权纳贿,岂宜复守凋郡!」
二十日,新知德安府李谦放罢。以臣僚言其迂僻偏执,殊不晓事,岂可任之千里。
二十七日,福建提举张经放罢。以臣僚言:「经褊躁乖疏,为守三衢,民遭漂荡,坐视莫捄。」
十月二日,前知蕲州祝禹圭新差知郡指挥寝罢。以臣僚言:「禹圭前知蕲州,倾险刻深,简傲忿戾,今复与郡,岂改前非!」
七日,新四川安抚制置使、兼知成都府黄由指挥寝罢,除华文阁直学士,与宫观。以臣僚言其缔结伪党,谄媚权臣,全蜀所领四路,岂可任未历州郡之人!
十一月十九日,崇庆府邓如愚、隆庆府姚艮、巴州万永肩、新州何俊杰并放罢。以臣僚言四人素履既无贤称,临政又无善状,各已衰暮,恬不知退。
同日,知雷州姚筠、广南提舶赵公绍并罢新任。以右正言程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