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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设御座于正殿西序及室内,俱东向。《仪礼注》:堂东西坛谓之序。至日,皇帝出自西房,即御座,东向。又唐《郊祀录》凡致斋必东向者,变听政之位也。盖取《论语》『斋必变食』,殊为舛误。伏请南郊致斋,皇帝自内寝居大庆殿御幄,易服,有司奏(事)[中]严外办毕,即大庆殿御座南向,百官北面再拜奏请讫,皇帝降就斋所,更不设东房、西房及御榻东向位。明堂致斋文德殿依此。」从之。是日,又言:「古者祀天神燔柴,祭地祇瘗埋。盖燔柴则升烟于上,瘗埋则达气于下,求神必以其类故也。王泾唐《郊祀录》,凡祭地祇则为瘗鸰于神坛之壬地,方深取足容物;祭讫,置牲、币、祝、馔于其中而埋之。熙宁祀仪:祭皇地祇、神州地祇皆为燎坛,方一丈二尺,开上南出户,方六尺,在坛南二十步丙地。祭太社、太稷又设燎柴于西神门外道。此以地祇而同于天神之祀,殊悖于礼。伏请自今祭皇地祇、神州地祇、太社、太稷,其祝版与牲币馔物并瘗于鸰,不设燔。所有皇地祇、神州地祇燎坛并乞除去。」从之。
七月十四日,又言:「谨按《周礼》:大宗伯『以玉作六瑞,以等邦国,王执镇圭。』言天子受瑞于天,诸侯受瑞于天子,故诸侯见王,执命圭以为瑞,而奉祭祀,亦执镇圭以为瑞也。说者曰:此镇圭,王祭祀时执。《典瑞》云:『王搢大圭,执镇圭,缫藉五采五就以朝日。』则余祭祀亦执之。孔颖达引《郑志》云:『天子执镇圭以朝日、夕月,及祭天地、宗庙。』盖天子奉祭

(祭)祀,执镇圭者其(挚)[贽]也,搢大圭者其笏也。《礼记》曰:『见于天子,与射,无说笏。入太庙说笏,非古也。』释者以为,凡言吉事,无所说笏;入太庙之中,唯君当事说笏。时臣骄泰,僭仿于君,当事亦说笏,故(礼记)[记礼]者明之,云臣入太庙当事说笏,非古也。唐礼:亲祀天地神祇者搢大圭,执镇圭;有事宗庙,则执镇圭而已。王泾《郊祀录》:『大圭,质也,事天地之礼质,故执而搢之。镇圭,文也,宗庙之礼亦文,故无兼执之义。』是不知大圭,天子之笏,其用通于郊庙。伏请自今皇帝亲祠郊庙,搢大圭,执镇圭。每奉祀之文,既接神,再拜,则奠镇圭为(挚)[贽],执大圭为笏。当事则说笏,盖臣卑,则当事搢笏,君尊则不搢,别于臣下也。」从之。
九月,臣僚言:「乞立四表,以陈二舞。」详定郊庙奉祀礼文所言:「看详叶防所陈,与详定朝会仪注所称定舞表,事体颇同。见已教习,乞下太常寺,于明堂、景灵宫、太庙施用新定二舞。所执之器亦乞所属制造。」从之。
四年六月十三日,详定郊庙奉祀礼文所言:「请祭天别设主日、配月之位,从以百神。」从之。
十月十五日,又言:「《周礼》:『典祀,中士二人,下士四人。掌外祀之兆守。若以时祭祀,则率其属而修除,召役于司隶而役之。』『守祧,奄八人,女祧每庙二人。掌守先王、先公之庙祧。若将祭祀,则各以其服授尸。其庙,则有司修除之。』今之郊社令,则古之典祀也;宫闱令,则古之守祧也。古者凡祭祀,必于前期扫除,未有于

祭日之旦即布神座,即出神主,而方行扫除者。今仪注,亲祠太庙大祀,宫闱令诣室开鸰,奉神主至于座。文武陪祀之官、诸方客使、宗室子孙俱就位,而礼直官引司空行扫除。如祀圜丘,则祀前一日晡后,司天官(属)、郊社令各帅其属升设神座于坛上及诸陛。祀日未明二刻,御史、太祝行扫除。未明一刻,司空行扫除。皆不应典礼。伏请自今祠太庙,于享日未明三刻,宫闱令帅其属扫除讫,监察御史按视于殿之上下。俟皇帝立于阼,然后开鸰,奉出神主,置于座。如圜丘,则祀前一日晡后,郊社令帅其属扫除,御史按(祀)[视]。所有司空、太祝行扫除乞罢。」从之。
六日,又言:「天地之德至大,故用文舞以祀。《周礼》曰『舞《云门》以祀天神。』《云门》之舞,冬日至于地上之圜丘奏之,《云门》则黄帝乐,所谓文舞也,于天之德,用此以求称。近世南郊,乐舞兼用武舞,即《记》所谓干戚之舞,非备乐也,既非古制,则又不足以称天地之德。请南郊乐舞纯用羽钥,庶合礼意。」从之。
又言:「天道远而难致也,故常以神道致之;以其尊而难亲也,故常以人事亲之。《易》曰『圣人亨以享上帝』,人事亲之也;《礼》曰『郊血』,神道致之也。本朝郊礼,荐熟之外,不设血,殊为阙礼。伏请南郊先荐血于神座前,盛以盘,次荐腥,次荐熟。其北郊准此,仍先瘗以致神。」从之。
又言:「《仪礼 特牲馈食礼》曰:『厥明夕,设壶禁在西序西序:原作「东」,据《仪礼 特牲馈食礼》改。,豆、笾、铏在东房,南上,几席两敦在西堂。

宗人升自西陛,视濯。』此涤濯之节也。又曰:『夙兴,实豆、笾、铏,陈于房中如初。盛两敦,陈于西堂如初。』此实豆、笾之节也。又曰:『主妇荐两豆,葵菹蜗醢。佐食举牲鼎,赞者错俎。俎入,设于豆东。主妇设两敦黍稷于俎南,及两铏于豆南。』此荐馈之节也。又曰:『祝命彻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