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员押班,寻常多据引赞官称宰臣更不过来。窃虑上项编 仪制别有冲改,更不行用。伏乞明降指挥。」既而御史中丞王陶奏弹宰相韩琦、曾公亮不赴文德殿押班,琦、公亮上表待罪,诏荅不允。
二十三日,琦、公亮言:「近以御史中丞王陶弹奏不过文德殿押班,寻上表待罪,蒙降手诏不允。臣等先曾面奏,自来以前殿退晚及中书聚厅见客日有急速公事商量,故不及轮往押班,已是积有岁年,即非自臣等始。今检详有唐及五代会要,每月凡九开延英,对宰臣日,未御内殿前,便令合门使传宣不坐,令放班,朝退则可见,宰臣更不赴(五)[正]衙押班。国朝自祖宗以来,继日临朝,宰臣奏事。祥符初降 令宰臣依故事赴文德殿常朝立班,当日似未曾子细讨论,故

后来行之不久,渐复隳废。若今后每遇前殿退晚,须轮宰臣赴文德殿押班,缘中书朝退后见客及商议公事,动踰时刻,必于常朝事务大有妨滞。欲乞下太常礼院检阅典故详定,议立常制,贵得永远遵行。」从之。
五月七日手诏:「今后宰臣赴文德殿押班,自春分后或遇辰牌,秋分后辰正牌上,垂拱殿视事未退,止令传报宰臣更不过来,令御史台一面放班。余日并依(详)[祥]符 令指挥,永为定制。其前降下太常礼院详定,更不施行。」
二十六日,权御史中丞司马光言:「准七日手诏如前。窃见前来垂拱殿视事,比至中书、枢密院及其余臣僚奏事毕,春分以后少有不过辰初,秋分以后少有不过辰正。自陛下临御以来,惟近因服药,曾于辰牌以前驾起入内,自余皆在辰牌以后。然则自今以往,无事之日,宰臣永不赴文德殿押班。臣窃惟文德殿为天子正衙,宰臣为百僚师率,百僚既在彼常朝,则宰臣理当押班。斯乃前世旧规,自祖宗以来,未之或改。今陛下即政之始,事非大有利害者,恐未须更张。伏望特降圣旨,今宰臣一依国朝旧制押班。若陛下以前者已降手诏,必欲限以时刻者,即乞春分遇辰正牌上,秋分遇巳牌上,并依今月七日指挥施行,犹庶几此礼不至遂废。」诏:「今后春分、秋分后并遇辰正牌上,垂拱殿视事未退,宰臣更不过文德殿押班。余依前降指挥。」
熙宁元年九月,开封府

言:「自来每横行,推判官并赴文德殿,至巳时以来方退在府,公事阙官。欲乞今后遇横行,(横)[权]留推判官一员在府。」从之。
,守候班次,住滞选人。今后与免正衙。」 四年七月十七日,诏:「自来幕职、州县官拟注差遣,铨司具逐甲人数引见对
十月二十九日,诏:「应合正衙臣僚无常朝,即与放免。」
五年三月二十八日,诏:「圣节及北使到阙,假故(移)[稍]多。应文武臣僚、三班使臣、幕职、州县官等见、谢、辞并正衙,宜令合门、御史台自四月三日后并权放,至十七日即却依旧。(令)[今]后准此。」
元丰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侍御史知杂事(满)[蒲]中行言:「文德正衙之制,尚存常朝之虚名,袭横行之谬例,有司失于申请,未能厘正。两省、台官、文武百官赴文德殿,东西相向对立,宰臣一员押班,闻传不坐,则再拜而退,谓之常朝。遇休假并三日以上,应内殿起居官毕集,谓之横行。自宰臣、亲王以下应见、〔谢〕、辞者,皆先赴文德殿皆:原作「日」,据《宋史》卷一一六《礼十九》改。,谓之过正衙。然在京厘务之官,例以别 免参。宰臣押班,近年已罢,而武班诸卫,本朝又不常置,故今之赴常朝者,独御史台官与审官、待次阶官而已。今垂拱内殿宰臣以下既已日参,而文德殿常朝仍复不废,舛谬倒置,莫此为甚。至于横行参假,与夫见、谢、辞官先过正衙,虽沿唐之故事,然必俟天子御殿之日行之可也。有司失于申请,未能厘正。欲望特降指挥,先次罢去。」下详定官制所,本所言:「今天子

日听政于垂拱,以接执政官及内朝之臣,而更于别殿宣敕不坐,实为因习之误。兼有职事升朝官五日一赴起居,而未有职事者反日参,疏数之节,尤为未当。又辞、见、谢已入见天子,则前殿正衙对拜,自为虚文。其连遇朝假,则百官自赴大起居,不当复有横行参假。中行乞罢常朝及正衙横行为是。」从之。《文昌杂录》:「正衙常朝,昔者省台寺监应在京厘务官每日并集。其后以妨废事,乃罢之,独待次官赴耳,初无疏数之别。方唐盛时,正衙立仗,百官廊食,日以为常。五日起居虽始于明宗,盖亦唤仗入合之遗意。」《春明退朝录》:「本朝文德殿曰外朝,凡不厘务官日赴,是谓常朝。垂拱殿曰内朝,宰臣以下并武班日赴,是谓常起(起)居。每五日文武朝官并赴内朝,谓之百官大起居。是谓三等。盖天子坐朝,莫先于正衙,于臣礼无一日不朝者。故正衙虽不坐,常参官犹立班,俟放朝乃还。」
仪制 宋会要辑稿 仪制四 门 戟

门戟
【宋会要】

神宗元丰五年九月二十三日,修定景灵宫仪注所言:「仪注令:诸庙社门、宫门各二十四戟。唐太清宫九门,亦设画戟。窃惟景灵宫天兴门及宫外门本以钦奉天神,不应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