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翼水军、虎翼,各绯衫子。诸军指挥使绯卓画背子,系军号;请到春冬衣赐制造军装,随身装着衣物,不系军号。春衣七事、冬衣六事,并与殿前司同。殿前司诸班直,马军诸班直,殿前指挥使左右班、内殿直、散员指挥、散都头、散祗候、金枪东西班、钧容直、长行,旧例自初伏班时请到例物银束带各一条,至出职及转班,并随身带去。内有病死者,亦付本家。若正身犯事该决配已上罪,即例纳官。其诸班直锦袄子、背子、银鞍辔,步人御龙四直浑银度金腰带、锦袄子、背子、皁罗真珠头巾及旗号等,并系仪注物色。寺司看详,殿前司诸班直、马军长行等所有仪注物色,亦合系属军号法物。乞自今诸军兵士将军号法物转卖、典当者,并依至道元年并大中祥符七年六月二十四日敕,从违制本条定罪;若将衣赐制造到随身衣物非时破货典卖,即依天禧四年四月二十五日敕,从不应为重杖八十上定断。」从之。
明道元

年五月元年:原作「四年」,据《长编》卷一一一改。,诏禁军料钱五百犯阶级者斩。先是,开封府言编敕禁军料钱三百犯阶级者斩,刑名大重,故易之。
七月,益州路钤辖司言:「自今两川配隶军籍之人,其元犯凶恶者不得放还乡里。」从之。
景佑元年九月,枢密院言:「陕西沿边戍兵多为近上将臣选置麾下,及临行阵而裨将鲜得精兵自随。请自今以全军隶逐将下,不得擅有占留。」从之。
宝元二年十月,臣僚上言:「边地用兵之际,悉藉全其队伍,熟其将守,多被帅臣挑拣以为防卫,是致余残冗怯之众,每临行阵,屡先挫衄。其精择者虽骁勇强梁,然而部伍不成,军分错杂,既无本辖将领,致使人心携贰。乞今后每差衙队,只得于全指挥内勾充,不得于逐指挥内拣选抽差。如违,并科违制之罪。」从之。
心。兼闻诸路士卒往往如此,不唯胆勇将佐动为兵众所误,深虑军气不振,上损国威。欲乞今后主兵官员与贼接战,手下兵士并令军员已下至 十一月十五日,范雍言:「今后临阵有退却走洎妄言贼势、扇摇军伍者,只于随处处斩。」诏如有所犯者,仰押赴经略使,依军法处置。是月,韩琦等言镇戎军昨来战贼败状,「虽是主将素不经历,军员亦贵部分。其如兵士等,方布行阵,纔被贼兵呼噪来逼,即已不能驻足,一 奔溃。今或只坐主将、军校之罪,虽有所动,即恐兵士等以法不加众,向去临阵战,又即依前退却。且谓自有主将被刑,复免一时锋刃之害,唯求生路,岂有

节级依次约束,如有不用命退却之人,便令军员等于阵前处斩。若军员不能部辖,至部伍错乱,却亦令主将实时处斩。所贵士卒畏法,以取胜功。」从之。
康定元年八月二十四日,端明殿学士李淑等言:「参酌古制,定到铜符、木契、传(言)[信]牌(刑)[形]制及施用条件:铜符之制,上面刻篆字曰某处发兵符,下面铸虎豹为饰而中分之。右符五,左旁作虎豹头四。左符一,右旁开四窍,为勘合之处。又以上面篆文相向,于侧畔刻十干字为号。第一符勘甲己字,第二符勘乙庚字,第三符勘丙辛字,第四符勘丁壬字,第五符勘戊癸字。左符全刻十干字半,右符止刻甲己等两半字。右五符留京师,左符降逐处总管、钤辖、知州军官高者掌之。凡发兵,枢密院下符第一至第五,周而复始。全指挥三百人至五千人,用一虎一豹符;五千人以上,用双虎双豹符。下符日,枢密院以右符第一为始,盛以匣,封以枢密院印,差使臣赍宣命同下。宣头内言下第一符发兵若干,本处将佐符勘讫,即发兵与使臣,复封右符付使臣还,仍急递以闻。本处置簿录下符次第、月日及兵数,不得下司。其木契上下(而)[面]并题某处契,中剖之。上三段,中为鱼形,并题一二三次第。下二段,中刻空鱼,为勘合之处,左侧题云『左鱼合』,右侧题云『右鱼合』。上三段留总管、钤辖司官高者掌之,下一段付诸州军城寨主掌之。每总管、钤辖司发兵马日,千人

以上先发上契第一段,以皮囊封以本司印,差指使并牒赍往逐处,验下契与上契合,即发兵,却封上契付去人还,仍报总管、钤辖司。其发第二、第三契亦如之。掌契司各置簿抄录发契次第、月日及兵数,互照验之。其传信牌,中为池槽藏笔,令主将掌之。每临阵传言语,写纸上置牌中,持往报兵官,复写事宜牌中而还,仍临时密以字号为验。其字号只令主将旋定,毋得漏军中。」诏有司制造,仍令淑领其事。
庆历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中书、枢密院并言:「欲令诸路将帅各置亲兵,选有武艺胆勇充,每月特给钱二百。应出师临敌,援护本官,如陷没者,亲兵并皆处斩。」诏陕西、河东诸路总管许置亲兵百五十人,钤辖百人「钤辖」上原有「招讨」二字,据《长编》卷一三四删。,招讨、都监等七十人,余并如所请施行。时陕西用师,或陷没将官,而麾下大率以罪不加众,或援护不谨,故特严其制而有是命也。
敌。仰主将当面验认委实,集众处斩讫奏,仍令于教场上晓示知委。」 二年二月十四日,诏:「今后与贼兵战之后,内有兵士在身别无伤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