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三年七月二十七日,臣僚上言:「益州每年旧例,知州已下五次出游江,并山寺排当,从民遨乐,去城稍遥。窃以军资、甲仗、钱帛、军器、法从以至粮仓、草场等库藏,须藉官员在城管勾,欲乞下本州岛,今后遇此筵设,更(牙)[互]常轮通判、职官各

一员在州照管,及提举监官专防守仓库。」从〔之〕。
四年八月七日,度支判官李参言:「自今在京作过人该徒配外州者,无得差驾纲接送诸般名目上京,其在京场务亦不得指定抽差及招填影占。如违,干系官吏严行勘断。」从之。时内东门司胥史犯自盗赃,决配慈州,有姻戚内侍为求纲役上京,作(方)[坊]指射为甲匠,三司觉其(都)[奸]妄故也。
十一月十七日,诏曰:「朕夙承先训,恭绍丕基,赖二圣之贻谋,奉三灵之眷命,必藉众贤之助,以跻至治之风。详刑之局,掌法之臣,宜尽(京)[哀]矜,务从平允。牧守之任,绥养为先;漕挽之司,澄清是寄。至于令宰,实字吾民,所宜抚恤疲羸,蠲除苛察,布宽大之诏,流恺悌之声。布告遐迩,知朕意焉。」
五年五月七日,皇城司言:「访闻在京诸色军人百姓等,讹言云道:『四月不戴皂角牙,直到五月脚沙。』恐是不祥之言,乞行禁止。」诏开〔封〕府严切禁止,如敢狂言,依法施行。
七月十六日,知延州梁适言,保安军榷场虑有官员于场内博买物色,乞科违制之罪。从之。
六年十二月一日,判大(明)[名]府夏竦言:「准朝旨,封下定州王德基所奏,近边无图之辈,有游堕拳勇,乞与羁管。欲望遇边防警急,长吏籍名羁管,的有材武,许保明,与殿侍散直。」从之。
四日,臣僚上言:「益州路州县,乞今后诸色人不得远诣转运、提刑司举留官员,候逐司巡历到处陈状。」从之。
七年六月二日,谏官上言:「风

闻近年官员中有不修士检,不畏物议,锐于进取,纷然驰骛,遂有『五鬼』之号出焉。日近复闻有『六耗』、『七虚』之说,虽事类不一,良由被此名者更相(纔)[谗]愬,伺察出入,指定为疵。以是分曹成党,非议诋欺,渎我盛明,嫚我盛际,伤败风教,无甚于此。唐长庆中,八关、十六子者,于时朝政不纲,奸邪并进,是使 小得以朋比。自张又新、李续之窜斥之后,此风寝息。岂公朝盛际,宜有此事!伏乞下御史台觉察,特行禁止。如今后更敢妄以名闻上者,望于法外严行治罪。」诏令开封府密切觉察,如有浮薄之人撰写上件文字,许人指定姓名,具实封文字陈告,登闻 院、检院、开封府画时收接投进。勘鞫不虚,所犯人有官者重行贬削,无禄者便与决配;告首人优与官资,不愿身事者,官给赏钱五百贯。知情及同撰之人,首告并与放罪,亦依上项酬奖。」
十月九日,判北京贾昌朝言:「河北诸州军及总管司等争饰厨传,以待使客,肴馔果实,皆求多品,以相夸尚。盖承平日久,积习成风,稍加裁损,遂兴谤议,为守将者不得不然。近永静军收买公用羊夌,剩取数目,偶因发擿,遂至彰露。其如诸处州县似此者多,衙前公人亡家破产、市肆商贾亏本失业者,不可胜数。欲乞应河北州军有公使钱,除管领军校接待信使,不得辄有减刻外,其余筵会迎送,并从简约,不得令衙前公人远诣诸处求买珍异之物。所买诸般公用物色,

并须依准市价,不得亏损百姓。」从之。
十二月十二日,诏:「访闻贝州来投军民,多行杀戮,以邀功赏,其令贾昌朝朝:原作「期」,据《长编》卷一六一改。、王信等严切约束,违者以军法从事军法从事:原作「运法从之」,据《长编》卷一六一改。。」
八年正月十日,诏:「士庶之家所藏兵器非编 所许者,限一月送官,如敢有匿,听人告捕之告:原作「造」,据《长编》卷一六二改。。」
十二日,秘阁校书、知相州杨孜言:「进奏院逐旬发外州军报状,盖朝廷之意,欲以迁授降黜示赏功罚罪,勉励天下之为吏者。积习因循,将灾异之事悉报于天下,奸人赃吏、游手凶徒喜有所闻,转相扇惑,遂生观望,京东逆党未必不由此而起狂妄之谋。况边禁不严,细人往来。欲乞下进奏院,今后唯除改差任臣僚、赏罚功过、保荐官吏,乃得通报,自余灾祥之事,不得辄以单状伪题亲识名衔以报天下。如违,进奏院官吏并乞科违制之罪。」从之。
三月四日,诏诸传习妖教非情涉不顺者,毋得过有追捕。初,王则之乱,州郡大索妖党,被系者不可胜数,帝恐滥及良民而宽之。
皇佑元年三月十二日,〔判〕北京贾昌朝言,乞依定州韩琦奏,定州界以北一概禁上采伐林木。从之。
二年八月七日,环庆走马承受公事元舜言,乞禁绝边臣养放鹰鹘,如差兵士飞放,以违制论私罪。从之。
九月二十七日,诏:「中书门下:朕绍承骏烈,祗服先猷,蹈道以临庶邦,谨宪而持大柄,驭其予夺,正以赏刑,悉任至公,靡容紊法。(此)[比]有憸幸,肆兴妄图,或违理觊恩,或负罪希贷,率求

内出,间亦奉行,蠹政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