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李士京同领茶场,欲□□□□□□□□岁当得三百万缗。奏上,三省抑而□□□□□□□□神宗本以抑夺成都十数兼并之□□□□□□□缗,近贾种民遂增展及辅郡,人以为病。诏增展辅郡榷茶指挥勿行,止依元丰旧法。
徽宗政和七年三月二十四日,诏:「访闻湖北新边辰、沅、靖州多出板木,自来客人兴贩,与傜人交易,争讼引惹,今后可令禁止。仰鼎澧路钤辖与转运两司共指画「共」字前疑脱「同」字。,委官措置收买,赴鼎州置场出卖,许令客人出息就买。其息钱用赡边鄙,逐旋具措置事状申奏,即不得搔扰,抑勒生事。」
宣和二年五月三十日,诏:「今后捕获榷货对折失觉察之数,并将该赏日已事发之数对行比折外理赏。」
食货 ~ 市易原书天头注云:「此按:别本乃重出市易一卷,误名和买,非和买文有同市易者么

宋会要辑稿 食货三七
市易原书天头注云:「此按:别本乃重出市易一卷,误名和买,非和买文有同市易者么。」
太祖建隆元年八月,禁商人不得赍箭妡、水银、丹添等物于河东境上贩易,违者重致其罪。沿边民敢居停河东商人者,弃市。
开宝二年九月,开封府司录参军娉屿言:「每奉中书及本府令,勘责京畿并诸道州、府论事人等。内论讼典卖物业者,或四邻争买,以何邻为先;或一邻数家,以孰家为上 盖格文无例,致此争端。累集左右军庄宅牙人议定,称凡典卖物业,先问房亲;不买,次问四邻。其邻以东南为上,西北次之;上邻不买,递问次邻,四邻俱不售,乃外召钱主。或一邻至着两家已上,东、西二邻,则以南为上;南、北二邻,则以东为上。此是京城则例。检寻条令,并无此格。乞下法司详定可否施行。所贵应元典卖物业者详知次序,民止(端)[争]端。据大理寺详定,所进事件乞颁下诸道州、府,应有人户争竞典卖物业,并勒依此施行。」从之。
七年五月,诏曰:「官中市易,比务准平,或有愚民不遵公法,增减时价,欺罔官钱。虑彰露以自疑,必夙宵而怀惧。宜垂轸念,特议矜宽,庶知改过之方,得有自新之路。自今日已前,应有买着系省物色、偷谩官钱者,并特与免罪,不许论讼,如是有人更敢言告,以其罪罪之。若是今后买卖官物依前敢有欺谩,并准枉法赃断,其所犯人家豹物业并当没纳,告事人赏钱百千。」先是,马步军都军头史圭性粗暴无识,妄

恣威福,尝密令人于都市察贾人中有曾收市官物者,皆诬其欺罔,即擒以上言,往往有寘于法者。繇是廛市之间,列肆尽闭列:原作「到」,按《宋史》卷二七四《史珪传》载此事作「列肆无不侧目」,据改。,而太祖闻之,故有是诏。
太宗太平兴国二年七月,诏华州先籍入阳平市木吏田宅,悉给赐其家。先是,分遣州吏市木,岁供于京师,吏为奸隐,没官钱以万计。人有诉者,命使按之,得其实,抵罪甚众,尽没其田宅赀豹。至是,而太宗悯之,故有是命。
七年八月,诏:「应剑南东西川峡路,从前官市及织锦绮、鹿胎、透背、六铢、欹正、龟壳等,宜令诸州自今只织买绫罗、紬绢、布、木绵等,余悉罢去。」
九月十月,诏禁布帛不中度者,令有司察视之。
淳化二年四月,诏:「雷、化、新、白、鳪、恩等州山林中有群象,民能取其牙,官禁不得卖。自今许令送官,官以半价偿之。有敢藏匿及私市与人者,论如法。」
五年二月,诏:「自来官中配买物色,内有元不出产去处,却分擘在彼抑配,及诸般不便、侵扰户民之事并非理差役,州县咤循不敢条奏者,并仰三司、逐道判官及转运使、副、知州、通判等具利害子细擘画申奏,当议施行。」
真宗咸平元年十二月,诏府州令直荡族大首领鬼啜尾于金家堡置津渡,通蕃族互市。
二年七月,婺州通判崔宪言:「天下土地所产之物,官以折科和买为名,抑夺其价,重赋其民。乞选端士明大体者散下郡国,课其

有无,为一定规式。」诏三司:「自今应有折科并和买物色,并仰体量指挥。」
四年二月,诏:「应今后差往西川使臣,更不得托彼处官吏贱价收买匹帛,仍仰严行止绝之。」
五年四月,诏雄州复置榷场,从知州何承矩所奏么。先是,承矩累言恳请开置,及陈得北界伪命新城都监押种坚牒请复许榷场,以通商旅。真宗曰:「寇戎翻覆,实不可信,承矩之意,要弭边患尔。开之如亦无损,且可其奏。」
六年正月,何承矩言虏寇杀斥堠军士卒,夺马二匹,并得虏界新城都监种文煦牒,请徙九村民以避劫掠。寻告谕令为警备告:原作「告告」,据《长编》卷五四删,其榷场商旅见贸易不绝。帝以手诏赐承矩曰:「守臣之意,务在绥边,戎狄之心,盖多背鳪,往事非远,明验可知。但虑难于怀柔,易致反复。汝等宜领其来意,而辨其奸诈么。」初,承矩首议建榷场,咤欲谋继好之事,帝虑其轻信弛备,咤有是戒。
二月,户部言:「东西窑务阙柴薪,乞置场收市。」帝曰:「自中春后来,雨雪稍频,薪刍方贵,窑务所阙,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