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府官对众从公较定,取至无差,却行解发赴转运司覆较,开雕岁月,官司印押讫,发下河头使用。目即新秤未成,遇河下有税户盐纲到日,且关借本仓见行官秤前去。官司既要于秤头取少出剩,以防耗折,民间亦岂不愿赢落些小秤头归家取利 若本仓河次垂鱼一般高低,官既不折,民亦不亏,岂不两便 大抵官司纔要些小便宜,必是民间有语,兼所谓便宜不到官司取了,往往是筭巧得拙,便宜却被他人讨了。不如大家两平,彼此无相亏,方是经久可行之道。送案从今判日下措置施行,仍榜本仓及河次晓示。
不取都盐仓出剩:旧例:本府衙前使院人吏、诸县税户运到盐纲,赴都盐仓入纳。交秤之际,既取出剩,自都盐仓发过府衙,包卓局又取出剩,所谓出剩,官未尝得其利,徒为合干人弊幸之地。兼之两处各求赢余,则包卓局未免减落斤两,夹杂灰沙,卖与百姓,此弊久矣。公措置都盐仓,交秤不许辄取出剩,只据每箩斤两发过包卓,其包卓局依则例斤两,不得来杂外来:疑当作「夹」。,如有出剩,据数收附。自此出剩斤两,在公方得其实,而民间又得斤两饱足玹净之盐,以此发泄,课利顿增。
革都仓盗卖官盐之弊:都仓为合干人蠹蚀之地久矣,走失官物,前后殆不可以

数计。公一日入仓,亲行检校,出至门子房侧,望屋后小径通人往来,云:是守宿人巡更行路。因至其所周视,团墙低矮,不满五尺,与居氓室庐相抵,隙穴甚多。又检校门子房,内贮盐五十四则零一十一斤。公意此盐当时传出墙外,试令吏卒以盐则就墙里传过,便可交手分付,见得前后盗盐,非止一端。问之提督、监官,皆云不知,即送门子在院并一行专秤同勘。狱吏王椿受嘱,改送右院。右院狱吏池润,又复客情,却送左院根勘。左院具呈池润,改送建安县,王椿改送瓯宁县,各勘出受嘱情弊,断配二千里。右院勘到专知江珍、秤子叶徐、刘保、陈宗、周荣、颜和、程昌前后盗卖官盐一万三千六百斤、张辉、段庚盗过扫地官盐七百五十斤,江先、邱三知情,为江珍等卖过官盐五千七百五十斤,各分受价钱入己。随情理轻重杖脊,配隶佑藉。公措置为永久之制,省去提督官州府自行其事,监官则改差郑作院、周监务两员同共监视收支帖。北厢官相视到仓门右边,并系低墙,居民一十二家靠墙居住,即是日前盗出官盐之所。限三日起离,毁拆元屋,自专秤、门子以下,别差人抵替。折去门子旧房,只于仓门外起小房守把,合干火工、秤子等,遇夜于围墙外及仓门下守宿看管,不得擅入仓内。监官临门,使臣李副尉每日黄昏时入仓周视讫,封锁仓门。过夜不测于仓外点检守宿人数,傍墙居民自陈闰而下悉从。三日约起离拆屋,独林俊系提举司孔目,不尽毁拆,犹有顾恋之色。公不敢以私废公,判下打量合拆屋基丈尺,拨和乐坊官屋地基如数与之换易,仍给钱与之改造。自陈闰而次,各给般移钱。改筑围墙三十九文六尺,高一丈,阔四尺,石基高二尺,余底阔五尺。又筑东边围墙,高大与西相称。重结大门油饰,别换门牌,增筑仓后墙高低丈尺,与东西一同,灰油如法,费钱二百五十六贯八百五十六文省。不惟宿奸顿扫,官课骤登,而仓之规制亦为之一新矣。
食货 宋会要辑稿 食货二三 盐 法

宋会要辑稿 食货二三
盐法
广南路东路
广州在城:一万六千三百六贯八百一十六文;新会县:五百一十五贯六百三十七文;增城县:六百九十九贯六百四十四文;东莞县:一千三十七贯一百九十五文;清远县:七千八百六十五贯二百五十六文;怀集县:九千六百八十三贯八百二文;东南道场:二百四十九贯九百八十二文;乡径场:四千八百三十三贯一百二十四文;马头场:一百六十四贯四百七十文;西南道场:一千七十三贯四百七文;石田场:三千二百一十贯五百文;吉河场:一十七贯七百三十六文;疆场:一万七千九百八十四贯五百九十文;吉利窑场:三千三百五十八贯二百八十七文。
韶州在城:五万九千二百八十六贯六百九十一文;乐昌县:二千二百七十五贯九百八十三文;仁化县:一千四百九贯九十一文;玉湖镇:三百贯四百七十三文;土蒙 衷镇原书天头注云:「 衷一作土里」。:二千五百六十六贯二百九十九文;五江场原书天头注云:「五一作伍」。:一千七百六十九贯四百八十六文;浙桥场:一百六十八贯八百三十六文;黄阮场:三百五十七贯一百四十四文;白石场:三百七十四贯九百四十文;岑水场:八千一百八贯三百五十六文;高滕场:三千四百七十贯一百八十二文;翁源县市:八百二十五贯四百二十五文;州头津:四千四百六十七贯五百三十三文;蜾阮津:五百六十三贯七百

五十文;查渡墟:四百贯三百三十文原书天头注云:「『三』一作『二』」。;都渚墟:七十七贯九百二十五文;长岗墟:一千三百六十五贯二百六十八文;马渡墟:三百八贯四百四十七文;太平墟:八十三贯六百四十三文;郑村墟:一十三贯六百七十二文;宁乐墟:八百八十七贯一十九文原书天头注云:「『七』一作『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