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盱眙军缴到北界榜:「沿边人户,尽令起移,入居里地,指射荒田为业。」汤思退等奏:「虏情不可测,或是示弱,或恐间牒往来,故徙沿边之民。」上曰:都不要管他,自为守备。」
五月八日,诏:「东海县系在远地,控扼去处,虽军士久戍,未可休息。可令范荣、吕旺在东海县依旧屯驻,并未得起发,严切备御,候将来事平,当与优异推赏。」
六月四日,淮西宣谕使王之望奏,同诸将分定把截关隘战守屯泊去处。上曰:「可分明札下王彦、王之望等,虽地分各有所管,然兵不可太分。如要逐处控扼,使虏人不得过,兵家无此理。却要逐人回奏,须要屯大兵于持重要害之地。」又曰:「使诸将各认地分则可,若有缓急,岂宜如此将兵力分在数处 」汤思退等奏:「诚如明诏。」既退,相与言曰:「自虏入寇以来,常用签军为先锋,多至数十万众,而我兵常患乎少。今又自分其兵,则力益弱矣。圣鉴如此,洞见今日用兵机要。」
十月二十三日,诏令都督江淮军马、和义郡王杨存中,与王琪、郭振

同共商议真、扬、六合一带占据形势险要去处,措置捍御,毋致少失事机。
干道三年七月十九日,上谓宰执曰:「淮东备御事,此须责在陈敏。万一有警,却恐推避误事。卿等宜熟与之谋。」魏杞奏曰:「臣等昨与陈敏约,敏亦自任此事。今朝廷但当稍稍应副之则已。」上曰是。以上《干道会要》。
兵 宋会要辑稿 兵二九 边防

边防

孝宗淳熙元年三月六日,诏四川宣抚司,缓急边面有警,斟量事势,差拨军马应副捍御。从知成都府薛良朋请也。
六月十二日,诏广西帅宪司行下宜州溪洞司,常明远斥堠,过作堤备。仍整龊将兵土丁等,常为待敌之计,以备不测,毋令侵犯作过。以知静江府范成大言,南丹州莫延葚二三年来专作不靖,恐为边患。故有是命。
二年四月九日,诏;「昨差武锋军官兵二百二十六人,于沿淮喻口等处摆铺巡绰。已令拘收,归军教阅。其逐处合差土军弓手,委楚州守臣疾速措置,招收少壮,分布巡绰。」
八月二十二日,知成都府范成大言:「本路边防,欲行措置:一则欲精阅一路将兵,添置器械,而无犒赏营缮之力。二则欲葺治保障,修明防隘,而无调度夫役之费。则当讲究寨户土丁之旧,置造军器给散,与之团结教阅,以省戍役,然须有以助边州支用给犒。乞给降度牒五百道,付本司转变措置上项经画。数月之间,稍有端绪,逐旋图写奏闻。」从之。
三年正月九日,诏两淮州军及帅臣、监司并驻札御前诸军,凡事干边防军机文字紧切事,累有约束,止许具奏,并申三省、枢密院,不得关报其它官司。所有四川事宜,其都统司并所属官司,令具申四川制置司。
七月二十三日,诏四川制置司督责疾速修治整葺城堡,训练兵丁,毋致因循,稽

缓灭裂。如有违慢去处,按劾以闻。以利州路提刑龙雱言,黎、文州蕃部作过,皆缘备御不谨。故有是命。
五年二月八日,知成都府胡元质言,文州在蜀之西北,接连生蕃,知州涂尚友凿开管下青唐岭道路,有害边防。诏涂尚友放罢取勘。
七年二月七日,知成都府胡元质言:「蜀之边郡文、龙、威、茂、嘉、叙、恭、涪、施、黔连接蕃夷,各于其界建立封堠,谓之禁山。比年居民垦辟采伐,耗蠹无已。乞约束,禁山不得民间请佃,斫伐贩卖。仍专委县尉躬亲以时巡历,待其考满,递取邻封保明实迹,方许交替。果无违禁,量与酬赏。除已将治平中吕大防所立封堠,一面以茂州、永康军税地更展三里,别立新堠,其它州军,更不宽展,只令各将所管禁山应有封堠及元无封堠去处,委通判签判,限两月别立新堠,仍刻石各书地名及今所立年月以为限隔」从之。
六月一日,知永康军张武言:「边防自青城以西与蕃部接连,去成都仅五舍,比他边利害尤切。然非禁山林木茂密,无以保藩篱之固。自治平、元丰间尝立界堠,应采伐耕垦,禁之甚严。自后无复畏惮,侵开日广,弥望田苗,几彻蕃界。乞选差一谙晓边事者巡行究视,其已开田亩,固难尽行拘收。若于捍蔽有妨,重别封禁,放令草木滋长,有以限隔。并一竹一木,并不许于禁江驾放,则采伐自止矣。」诏四川制置司严行禁止。
八年七月十八日,知黔州卑牧言:「泸、叙一

带皆接蛮夷,叙州管下石门马湖生蛮赴官中卖蛮马,常操舟顺流,直抵叙州城下。朝廷以此,遂置横江一寨,蛮江口置锁水巡检,南溪县置兵马都监,江安县置都巡检,各有戍兵,上下相接,控扼蛮人,甚为良法。比年以来,所差正官多差出他处,至任满,就赏批罢。权官不为久计,是致职事废弛。乞自今逐处正官不得辄有抽差,其余沿边州军亦乞依此。」从之。
九年三月九日,知果州冯震言:「乞行下四川制置司,令逐路安抚司及近边州郡,并要措置关隘,应蕃界私小道路,一切禁闭,严加守备。如有损坏去处,实时修葺。」诏四川制置司疾速审度闻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