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防」。,镇江建康府淮南东路安抚使韩世忠言:「臣僚乞:明州定海、秀州华亭、苏州许浦、通州料角,皆海道要地,不可不备。除通州料角系本司所管地分外,有明州定海、秀州华亭、苏州许浦不隶本司。」诏平江府、江阴军管下沿海地分并隶韩世忠,令就近措置。
四年十月十日,诏通、泰、真、扬州守臣更切体度本处地利,从长措置,务要限阻贼船,及不得有伤湖泊水寨民社保聚。从臣僚请也。
十年六月八日,沿海制置使仇迭言:「温、台、明、越四州地分阔远,海道浩渺。欲自越州至温沿海处,随宜并置烽火,以相应接。遇有紧急末句之下显有阙文,。从之。以上《中兴会要》。
寿皇圣帝隆兴元年八月三日,宰执进呈范荣探报,青州路有虏使到沂州,约七月二十九日船起,又城阳军一路,国公龙虎大王领大军到,约三十万。沿海接连一带,缓急亦恐李宝无以任责。陈康伯奏:「近日探报颇急。忠勇军三千人,宣抚司不欲与李宝。范荣旧亦隶李宝,乞行拨隶。」上曰:「李宝海道,自不相妨。范荣且教隶宣抚司。」洪遵奏:「李宝胶西立功,北方自知名,今虏将苏保衡,前年李宝曾获其印。乞增兵与李宝,往来海道,张大声势。」周葵奏:「淮上元无一定规模。如海州欲留忠义数千,泗州轻兵数千,虏大至则退保。近又欲般运米斛十万石去泗州,前后之说,如此不同。」上曰:「粮止发去盱眙。海、泗未可轻弃,恐张虏人之势。」遵

奏:「秋风日高,边报日急,淮上措置,似未有固守之意。如瓜州置木栅,准备虏骑冲突,便为渡江计。」陈康伯、汤思退奏:「大军合在淮上固守。神劲、神勇军止在江上为声势。」上曰:「已摆布毕,缓急调发过江。」同奏:「缓急恐无及。」上曰:「虏人须备粮,有警可以调发。」思退奏:「古者遣将授方略,遣使授指意。刘宝、邵宏渊到日,乞陛下授以成算。」
十四日,宰执进呈臣僚言:「去年措置淮西濠、寿积粮,卢、巢屯兵,初秋皆办。今兵不满万,又不积粮,议者皆以极边,务要清野。又闻沿江备御,亦未周备,秋风已高,食息寒心。」上曰:「庐州若不屯兵,虏或占据,筑城凿池,为久戍之计,柰何 可令邵宏渊疾速过江措置,仍发马军张守忠助之。」思退曰:「见遣步军郭振往淮东,欲作御营使司名目遣行,令权听张(俊)[浚]节制。候张守忠行日亦然。」上曰善。
十七日,宰执陈康伯等奏:「淮东有刘宝、郭振,边防亦备。淮西未有措置。须令邵宏渊、张守忠、时俊大军在庐州别增兵,于和州应援。」上曰:「恐虏人据庐州,筑城开濠,为屯守计,正当防守。」
九月十四日,江淮东西路宣抚使张浚札子:「欲行下两淮县清野马草马草:疑误。,唐、邓、信阳沿边一带,依此措置。」宰执陈康伯等奏:「去岁淮上清野,民皆失业,不可先事警扰。」上曰:「临时清野,止烧野草,不可惊动民间。」
同日,海州探报虏人侵犯有日,止绝楚州以来纲运。上曰:「前此曾理会,海州止用轻兵守,虏以

重兵来,须当弃。唐、邓亦难守,惟泗州紧要。」陈康伯等(州)[奏]:「海州失守,则东海危。虏情不测,恐或窥伺海道。督府遣发镇江官军三千应援,人少亦无益,又无兵可增。若大举则淮上又虚。李宝向在海州有功,可作声势。」上曰:「李宝防托海道,自不相妨。」
十六日,知庐州韩琎言:「庐州并无差到一兵一骑。今来探报番贼逼淮,乞早遣发大军」。陈康伯等奏:「合淝在今最为重地,不可不守。军兴以来,虏人入寇,未始自由淮西,而庐州常有重兵。乞拨时俊一军屯驻,却那张守忠军去巢县。」上曰:「今日张浚奏来,已调发人马去庐、寿。」
二年二月一日,都督江淮军马张浚言淮上都无事。上曰:「胡昉未有信,北界未见运粮。若动众,须运粮。」
八日,宰臣汤思退等言,北元帅书已依宸翰改定进入,上曰:「王之望舟船在龟山摆泊,虏人都无消息。书(云)[去]须见可否。」又进呈张浚视师及措置边事指挥,上曰:「暂往指挥防托,待朕批出,有警即行,不须择日。」先是,张浚奏:「虏自(元)[完]亮之后,民心颇离,兼亦惩艾,势未能动。长驱江淮,决无是事。今日书不可不荅,更半月,恐有报到。有所邀索,亦未可绝。但三月间春草生,须防冲突。乞明降指挥,令臣往淮上视师,免致临期人情惊疑。无事则不须行。」上曰:「遣使荅书,所以 之。正如奕鸉,着数有 脱处,便可取胜。」浚又奏:「近日外间往往谓臣与宰执议论不和,便欲陛下用兵。今日若能保守

江淮,已为尽善。万一机会之来,王师得胜,(肤)[虏]众溃散,不得不为进取之计。是时,陛下须幸(逮)[建]康,亦望宰执协力。」思退奏:「虏人变诈无穷,朝廷规摹要先定。万一不和,当求机会于他日守御之后,不可寻机会于和议未分之前也。」周葵、洪遵奏:「今日之举,当量度国力。」上曰:「浪战不可,须是机会,不可强为。卿等同心,事无不立。」
三月十一日,宰执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