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不可远弃家产。候北界差科稍息,有人招呼,各归复业。故有是命。
二十七日,河北沿边安抚副使刘管乞两输人已于近南居者,不得复于两输地来往。诏雄州已发遣归业民户,责邻保(学)[觉]察。
五月二十五日,真定府路安抚司言北人侵耕解子平地,诏安抚司遣人候望巡察,毋致更有侵耕。如北界以兵护耕种,候北兵回,悉蹂践之。
六月一日,枢密院言:「去月二十三日,北界人马犯雄州界,射伤官兵。欲令雄州谕归信、容城,如北人再至拒马河南「如」下原衍「贼」字,据《长编》卷二九八删。争,伏精锐于林木,俟官军逐利,骤出围掩,当远斥候,度形势捍御,毋得远追,自取理曲。仍选精强人马,以备接应。」从之。 ,且令婉顺约栏;即深入近南地分,恐虏先以懦兵诱致
九月二十八日,枢密都承旨韩缜、副都承旨张诚一、检详兵房文字范育,上诸路清野备敌法。诏颁行之。
十月十七日,定州路安抚使司韩绛言:「北界崔士言屡至安肃军刺事,结东京商人苏文结:原作「给」,据《长编》卷三○○改。,图写河北州军城围地里,士言为本军百姓诱至两界首执之。」士:原作「上」,据《长编》卷三○○改。诏苏文未过两界,遽已捕执,虑别致(隐)[引]惹。自今缉知北界奸细,须诱入省地,方许收捕。仍诏告捕获苏文,赏钱千缗,班行内安排。

十二月十二日,定州安抚使韩绛言:「大理寺丞杨婴寻访得定州界西自山麓,东接塘淀,绵地百余里,可以潴水,设为险固,愿得营葺。」从之,仍诏以引水灌田陂为名。
三年正月七日,河北转运判官孙迥言,界河内北人鱼船三十余艘,白昼肆行,未有约束。诏沿边安抚司体量,如数稍多,即婉顺止约。
十七日,保州言北界屡有移文,理会修城。乞自今三两次移文回答一次。从之。
四月二十一日,代州言,谍报契丹北枢密萧克昌等引步骑点检沿边铺舍。上批:「虏若止是增饰铺舍,必不遣此重官。恐尚有理(办)[辨]围山子以东地界之意,故假此为名。宜下定州真定府安抚司、太原府经略司,速募人探虏情,增边界巡守,及权移易地分内不得力使臣。」
五月十五日,河东沿边安抚司乞移牒止约北人沿边创置铺屋。上批:「如北人于分画壕堠之北修建城池,即是有违誓书。若止增铺屋,毋得止约。或于土门以东接真定府界以南侵犯,增铺屋壕堠,即先谕以理道;不从,即约阑出界。」续诏:「若北人果有创增本界未有铺舍,关防处相度增置,画图以闻。」
同日,麟府路走马承受陆中言,闻府〔州〕久良津贾胡有北人(坼)[拆]界壕石墙取水。诏河东路经略司密体量如何处置。其处斥堠不谨,亦按劾之。
七月二十九日,熙河路经略司言,西界首领万藏结逋药遣蕃部巴鞫等,以译书来告,夏国集兵,将筑

撒逋达宗城于河州界黄河之南,洮河之西。上批:「若如所报,方属河州之境,岂可听其修筑。可速下本司,多备兵马禁止之。」
十月三日,河北沿边安抚司言:「雄州公人虽全属南朝召募,其田产多与两输相接,虑事机因此传报。欲自今召募,止于在城久居坊郭并易河南岸及塘泊已南村。」从之。
十一月八日,知代州刘昌祚言:「瓶形寨地有北人欲取直路趋围山铺往来。臣已谕本寨使臣回答不可更令希觊。」诏:「如北人来境上问语言,密谕使臣等,以理道婉顺开说,毋得先为形迹,致虏别起事端。」
四年三月十二日,知制诰王存言:「辽人觇中朝事颇详,而边臣刺辽事殊 。此边臣任间不精也。臣观知雄州刘舜卿议论方略,宜可任此。当少假以金帛,听用间于绳墨之外。」诏舜卿具所资用以闻。舜卿乞银千两、金百两,诏三司给之。
二十三日,河东经略司言:「准朝旨,相度代州宁化、岢岚、火山军当增铺屋数。河东沿边安抚司元奏,觇知北界欲增置铺堠,起修日,本界亦须增置。臣今详瓶形寨以东增十铺,若北人修盖,亦便增修。缘不系分画地分,显似自作事端。乞权罢修创。其寨西欲增二十八铺,亦恐不须为北界增置。其检计数内,若有控扼须至修创,乞候北人修毕增治」。诏河东经略司,候有北人增置铺,再奏取旨。其先降即添置旨挥,未得遽施行。
三月十八日,上批:「闻贺正北使至恩、冀,闻从人于驿舍 聚,合诵教法,声闻于外,接伴祗应人有听闻者。此乃沿边机防不谨,有阑出亡卒漏泄其事。宜重告捕赏典,并沿边当职官,亦等第别立赏罚。」
七月六日,御批:「今降泾原、环庆、熙河路对境图并说语,付中书、枢密院,庶知贼中地形曲折,看毕进入。」
八月六日,上批:「陕西诸路见议攻讨,然守御之备,亦不可懈。深虑将日夜讲求出战之具,思虑或有 略。宜申 处分,令日夕戒严。其先画定人兵、战具,修整毕备,毋得稍有缺弛缺:原作「侵」,据《长编》卷三一五改。。」先是,陕西沿边诸路累报夏国大集兵,须至广为之备。以种谔为鄜延路经略安抚副使,应本司事,与经略使沈括从长处置。以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