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筑长城,又徒自示弱,为后世笑。朕今立法,令沿边作方田,分颁条制,量地里之远近,列置寨栅,此可以限其戎马而大利我之步兵也。虽使彼众百万,亦无所施其勇。自春至秋,其功告毕,(特)[持]重养锐,挫彼奸黠。如此,则复幽蓟、灭林胡有日矣。」
淳化二年六月,诏:「西路诸州山川路口镇寨,不得放过贩卖人口入蕃,及指挥汉户不得停泊。如有故违,官中察探得知,或被人陈告,勘鞠不虚,所犯人当行严断。」
七月,原州言与使臣及转运使司共收赎到蕃人所买男女数目。先是,边境人户饥荒,多卖男女与蕃中部落。帝

闻其事,颇甚悯恻,特遣使臣与转运使同以物货收赎,各给还父毋。
至道三年三月,内侍杨守斌自府州画地图来上,帝阅视久之。先是,西北边径路必宿重兵以备之,至是,折御卿大破虏众。帝讶契丹从何而至,驰使问其故,乃虏由山峡间细径而入。意以御卿出巡,谋入剽略。御卿谍知,先遣内属戎人邀其归路,因疾击之。虏败走,尘起,迷失本路,人马坠崖谷,死者相枕籍,不知其数,戎帅韩德威仅以身免。因图其地形山川以按视焉。七月,以盐铁副使宋太初充陕府西路诸州水陆计度都转运使,代转运使郑文宝。李继迁阻命河西,崛强沙塞,唯灵武一郡控压西陲。继迁啸引叛亡,数谋侵犯。文宝上言于灵州南界积石岭建清远军。积石当瀚海中,乃不毛之地,无泉水薪蒸。自庆州抵灵州千余里,既不足为控扼应接之所,城垒既就,聚兵屯戍,供(领)[馈]飞挽,民力尤困。自同、华抵环庆军,粟一用钱七百。就本处买粟一围,计重银一两,仍大改青白盐法,不便于民,或起为敓攘,或转死沟壑者,不可胜计。御史中丞李昌龄切言其事,遂诏以太初代文宝。又命内殿崇班、阁门祇侯冯讷与太初乘传赴陕西,相度减省转般粮草,擘画青白盐法及诸不便于民,悉具利害以闻。帝宣谕讷等云:(云)「陕西转运卢之翰与文宝见同职任,文宝制置乖当,流毒一方;之翰缄默顺从,岂 谋王事之意。」因令讷就

鞠之。
三年七月四日三年:原作「二年」,据《长编》卷四二改。按至道三年三月太宗崩,真宗即位,此已是真宗事。,帝语宰臣等曰:「朕欲观边防郡县山川形胜之势,可择其使以往。」乃选左藏库使杨允恭、崇仪副使窦神宝、合门祗侯李允则将命西行。九月,允恭等复命,以山川郡县地形缋图来上。帝御滋福殿,召辅臣,以图示之。历指山川堡壁曰:「朕已令屯兵于内地州郡,而简其闲冗,冀以省费而息关辅之民也。」
真宗咸平三年六月,诏曰:「天宇所临,是惟王土,虽或沦于异俗,人隔皇化,顾念赤子,孰非吾民 如闻边隅,颇纵惊扰,殊爽绥怀之义,宁忘轸恻之心!自今沿边百姓不得辄入北界劫掠,违者仰在在捕系,具狱以闻。」
、竹竿形、阎翁栅凡六路通契丹。今虏方侵轶,宜多为之备。」即遣殿直曹显按从式所陈六路北出,皆虏至之灵丘。其一:独车形, 、北倍 十月,文思使名张从式言:「五台山西至瓶形寨有独车形、冉家庄、南倍(谷)[去]瓶形东(路)[南]至查路处五里,查路至灵丘九十里,凡 谷,去瓶形东南十八里。由倍 至查路处五里,查路至灵丘一百一十里,凡一百四十里。其四:北倍 谷,去瓶形东南二十五里。由倍 三十里。由独车形至查路处五里,查路至灵丘百二十里,凡一百五十五里。其二:冉家庄,去瓶形东南六十二里。由瓶形至石门铺十五里,石门至查路处七里,查路至冉家庄四十里。庄已在虏中,自庄至罗家平十里,罗家平至灵丘五十五里,凡一百三十七里。其三:南倍

路相通。 一百十三里。其五:竹竿形路,去瓶形东北五十里,与虏远探寨路相通。其六:阎翁栅路,去瓶形东南二百里,在虏界中,与北倍(比)[此]从式所言六路。显又别言三路:其一:自瓶形南入番家铺八里,由铺至查路处七里,查路至罗家平十五里,罗家平至灵丘五十里,凡八十五里。其二:自瓶形东南入法直(各)[谷]二十里,由法直至查路处七里,查路至灵丘一百里,凡一百二十七里。其三:自瓶形正南入麻窟谷四十里,由麻窟至查路处十里,查路至灵丘一百三十里,凡一百八十里,而麻窟沿小水复可通镇、定,凡一百八十里。总九路,以为可备。显使还,悉图上之。十二月,诏河北、河东沿边州军城寨,自今军民斩获虏首级,支钱五千,生擒一人,赐十千;其获马堪带甲者纳官,每匹支绢二十匹,不堪者给还之。」
四年十二月,陕西转运使刘综言:「镇戎军本古原州,前代边防决守之地。其川原广衍,地土沃饶。请兴屯田,且取田五百顷,差下军人二千,置牛八百头,立屯耕种。于军城近北至木峡口及军城前后各置一堡寨,约地土分种田兵士,将牛具就寨居泊,使充镇戍,固不失且耕且战之理。兼彼处要害,若不置寨屯兵,久必难守。」从之。
五年正月,陕西转运使刘(琮)[综]等言:「窃闻迁贼、蕃部于赤沙并托路各置会货易,深虑属朝廷蕃部被虏(问)[间]此句《长编》卷五一作「深虑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