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宗咸平六年十月,给军中传信牌。先是,石普言:「北面抗敌,行阵间有所号令,则遣人驰告,多失计划,复虞奸诈。请令将帅破钱持之,遇传令则合而为信。」帝以为古有兵符,既已久废,因命用漆木为牌,长六寸、阔三寸,腹背刻字而中分之。置凿(柄)[枘]令可合,又穿二窍容笔墨,上施纸札。每临阵则分而持之,或传令则书其言而系军吏之颈,至彼合契,乃书复命焉。

傍牌铁蒺藜。皇佑元年六月十七日,殿前、马、步司言:「同共定夺到杨景宗创置御敌傍牌样铁蒺藜,久远并堪使用。」诏令三司指挥逐路转运司据辖下州军见阙及少处,依此量行制造。
竹牌。仁宗皇佑元年四月,知澧州、供备库副使宋守信献冲阵拒马皮竹牌,帝御祟政殿阅之。
〔皮行竹队牌〕。熙宁六年六月十七日,诏泾原路经略司选皮行竹队牌五百面,送河州景思立。
兵 宋会要辑稿 兵二六 马政杂录下 〔木棍棒〕

〔木棍棒〕

广置棍棒。建炎二年五月十三日,京东西路提点刑狱公事程昌弼言:「今州县之间,军器乏少,乞令诸州县择本土坚韧之木,广置棍棒。其长等身,径可及握,不劳远求,指日可办。(北)[比]弓弩则无挽拽之能否。比刀剑则无鍜炼之工程,用之以御铁骑,则出其右。盖铁骑非箭凿锋刃可害。」从之。
兵 宋会要辑稿 兵二七 备边

宋会要辑稿 兵二七

备边
太宗太平兴国三年二月,诏沿边诸郡关防守吏谨视蕃商,无许阑出铜钱。敢故纵者,自五百至五千,令有司差定其罪,着于甲令。有能告者,第赏之。
四年九月五日,诏忻、岚、宪州缘边诸寨,不得纵军士入蕃界打劫,以致引惹贼众。如入界打劫,即于要路截掩杀「截」上疑脱一「栏」字。。若须酬杀者酬杀:原作「雠赛」,据《长编》卷二○改。,非有宣命,无得出境。
七年十月,诏:「应沿边州军县镇等:尔来金革甫宁,创痍渐复,百姓等各思安堵,勉务力田,不得阑出边关,侵挠帐族及掠夺畜产,搔动边陲。宜令所在州县严加侦逻,违者重论其罪。生口羊马等,并送于塞外。」
八年二月,诏「应有蕃部将带人口入蕃界者,宜令所经历及次边州县军镇,常切验认收捉,不得放去。如有将人口货卖与蕃人,及勾该居停住,并依格律处死。验认到人口,便仰根问来处,牒送所属州府,付本家。仍令逐处粉壁晓示。」
雍熙四年二月,诏曰:「深州管内乡村人户等:分野罹灾,寇戎为患,乡州(柔)[蹂]践,生聚流移。朕深切痛伤,遂令改贯,别于津要重建州城。其静安军令改移为深州,已选差知州、通判、职官等往彼,务令惠养生民,抚安黎庶。并限别 处分,自契丹入界,惊移人户等,限敕命到,并

令各归农业。其二税并缘纳物色,悉与蠲放,一准正月德音施行。逐处官吏侯人户归业,常加安抚,不得辄有搔扰。」五月,诏:「访闻河北、河东沿边州军城寨多放斛入北界,累降诏旨断绝。其两地供输人户,止许籴上二供家食用上:疑误。。」今知沿边及两地供输人户,托此为名,夹带将过来偷买斛斗将去,其沿边地分巡检守把人员并知州军、通判、监押、寨主等,亦不严切巡辖,觉察断绝,是致透纳及造粮食过去。今再下沿边州军管属地分坊郭乡村诸色入户,如敢辄将斛一升一合及造作粮食过入北界,及北界人户过来偷买,不计多少,并须用心收捉,赴所属州府勘罪结案,处斩讫奏。若巡检守把人员不切收捉,许四邻并诸色人陈告。应经历地分县镇城寨巡检人员等,并当极断。其巡检、使臣、知州军、都监、监押等,别降宣命施行。如或容纵,亦许人逐处陈告。其知情通容放过,即并与所犯人同罪。如四邻人不切觉察,致有违犯,亦当决配。告事人于逐处官库支钱百千充赏。其断绝香药、茶货入北界,亦准此。」
,衋然伤怀。近者巳许边疆互相贸易,自今沿边戍兵毋得辄恣侵掠,务令安静,称朕意焉」。先是,国家累行吊伐,千里馈粮,民力疲乏。至是,太宗颇有厌兵之意,故有是诏。 端拱元年四月,诏曰:「朕凝命上穹,居尊中土,唯思禁暴,岂欲进兵。至如幽蓟之民,皆吾赤子,每闻交
二年正月,

诏:「兴置方田,命八作使宝神兴等往北面兴功。东壁即令知定州张永得,西壁即令知(刑)[邢]州米信,各兼方田都总管,仍以七人兵官隶属干其事。」
二月,帝与近臣议方田为战守之备,内出手诏谕边将曰:「夫料敌之强弱,古以为难,前岁之举,盖救民涂炭。蠢兹凶羯,敢肆凭陵,蹂践我士民,攻略我城寨。朕今考必胜之策,画必当之计,将以保民安边,略举大意。且(戒)[戎]人胜则深入而不相避,败则逃窜而不相救,固不可力战也。又皆骑兵,利于平陆,驰逐往来,难于羁制,固不可追奔也。若(乘)[弃]小城就大镇,但屯于镇、定、瀛、莫之间,其雄、霸缘边城堡,必苦于寇略,固不可分兵也。惩艾之谋,在于设险。若乃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