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连遣来索且云定兴女
在外私合而生想此由来何必是其体裔昔晋太子
取屠家女其儿即好屠割今傥非类便乱宗社又刘
金谄佞人也呼定兴作亲家翁定兴愚人受其此
语我前解金者为其此事勇尝引曹妙达共定兴
女同燕妙达在外说云我今得劝妃酒直以其诸子
偏庶畏人不服故逆纵之欲收天下之望耳我虽德
□尧舜终不以万姓付不肖子也我恒畏其加害如
防大敌今欲废之以安天下左卫大将军五原公元
F谏曰废立大事天子无二言诏旨若行后悔无及
谗言罔极惟陛下察之F辞直争强声色俱厉上不
答是时姬威又抗表告太子非法高祖谓威曰太子
事迹宜皆尽言威对曰皇太子由来共臣语唯意在
骄奢欲得从樊川以至于散关总规为苑兼云昔汉
武帝将起上林苑东方朔谏之赐朔黄金百斤几许
可笑我实无金辄赐此等若有谏者正当斩之不过
杀百许人自然永息前苏孝慈解左卫率皇太子奋
□扬肘曰大丈夫会当有一日终不忘之决当快意
又宫内所须尚书多执法不与便怒曰仆射以下吾
会戮一二人使知慢我之祸又于苑内筑一小城春
夏秋冬作役不辍营起亭殿朝造夕改每云至尊嗔
我多侧庶高纬陈叔宝岂是孽子乎尝令师姥卜吉
凶语臣曰至尊忌在十八年此期促矣高祖泫然曰
谁非父母生乃至于此我有旧使妇女令看东宫奏
我云勿令广平王至皇太子处东宫憎妇亦广平教
之元赞亦知其阴恶劝我于左藏之东加置两队初
平陈后宫人好者悉配春坊如闻不知厌足于外更
有求访朕近览齐书见高欢纵其儿子不胜忿愤安
可效尤邪于是勇及诸子皆被禁锢部分收其党与
杨素舞文巧诋锻炼以成其狱勇由是遂败居数日
有司承素意奏言左卫元F身备宿卫常曲事于勇
情存附托在仁寿宫裴弘将勇书于朝堂与F题封
云勿令人见高祖曰朕在仁寿宫有纤小事东宫必
知疾于驿马怪之甚久岂非此徒耶遣武士执F及
弘付法治其罪先是勇尝从仁寿宫参起居还涂中
见一枯槐根干蟠错大且五六围顾左右曰此堪作
何器用或对曰古槐尤堪取火于时卫士皆佩火燧
勇因令匠者造数千枚欲以分赐左右至是获于库
又药藏局贮艾数斛亦搜得之大将为怪以问姬威
威曰太子此意别有所在比令长宁王已下诣仁寿
宫还每尝急行一宿便至恒饲马千匹云径往捉城
门自然饥死素以威言诘勇勇不服曰窃闻公家马
数万匹勇忝备位太子有马千匹乃是反乎素又发
泄东宫服玩似加雕饰者悉陈之于庭以示文武群
官为太子之罪高祖遣将诸物示勇以诮诘之皇后
又责之罪高祖使使责问勇勇不服太史令袁充进
曰臣观天文皇太子当废上曰元象久见矣群臣无
敢言者于是使人召勇勇见使者惊曰得无杀我耶
高祖戎服陈兵御武德殿集百官立于东面诸亲立
于西面引勇及诸子列于殿庭命薛道衡宣废勇之
诏曰太子之位实为国本苟非其人不可虚立自古
储副或有不才长恶不悛仍令守器皆由情溺宠爱
失于至理致使宗社倾亡苍生涂地由此言之天下
安危系乎上嗣大业传世岂不重哉皇太子勇地则
居长情所钟爱初登大位即建春宫冀德业日新隆
兹负荷而性识庸暗仁孝无闻昵近小人委任奸佞
前后愆g难以具纪但百姓者天之百姓朕恭天命
属当安育虽欲爱子实畏上灵岂敢以不肖之子而
乱天下勇及其男女为王公主者并可废为庶人顾
惟兆庶事不获已兴言及此良深愧叹令薛道衡谓
勇曰尔之罪恶人神所弃欲求不废其可得耶勇再
拜而言曰臣合尸之都市为将来鉴诫幸蒙哀怜得
全性命言毕泣下流襟既而舞蹈而去左右莫不悯
默又下诏曰自古以来朝危国乱皆邪臣佞媚凶党
扇惑致使祸及宗社毒流兆庶若不标明典宪何以
肃清天下左卫大将军五原郡公元F任掌兵卫委
以心膂陪侍左右恩宠隆渥乃包藏奸伏离间君亲
崇长厉阶最为魁首太子左庶子唐令则策名储贰
位长宫寮谄曲取容音技自进躬执乐器亲教内人
赞成骄侈导引非法太子家令邹文腾专行左道偏
被亲昵心腹委付巨细关知占问国家希觊灾祸左
卫率司马夏侯福内事谄谀外作威势凌侮上下
浊宫闱典膳监元淹谬陈爱憎开示怨隙妄起讪谤
潜行离阻进引妖巫营事厌祷前吏部侍郎萧子宝
往居省阁旧非宫臣禀性浮躁用怀轻险进画奸谋
要射荣利经营间构开造祸端前主玺下士何竦假
托元象妄说妖怪志图祸乱心在速发兼制奇器异
服皆竦规摹增长骄奢糜费百姓凡此七人为害乃
甚并处斩妻妾子孙皆悉没官车骑将军阎毗东郡
公崔君绰游骑尉沈福宝瀛州民章仇太翼等四人
所为之事皆是悖恶论其状迹罪合极刑但朕情存
好生未能尽戮可并特免死各决杖一百身及妻子
资财田宅悉可没官副将作大匠高龙叉豫追番丁
辄配东宫使役营造亭舍进入春坊率更令晋文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