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捐半供佛曷若遗姊复为兄弟
顾不美乎弟又拜听命知太原寿阳县府帅唐介辟
签书判每暇日促膝晤语告以立朝事君大节曰君
廊庙人也以介荐应熙宁制科时王安石从政用新
法陶对策枚数其过大略谓贤良之旨贵犯不贵隐
臣愚敢忘斯义陛下初即位愿不惑理财之说不间
老成之谋不兴疆场之事陛下措意立法自谓庶几
尧舜顾陛下之心如此天下之论如彼独不反而思
之乎及奏第神宗顾安石取卷读读未半神色丧阻
神宗觉之使冯京竟读谓其言有理司马光范镇见
陶皆曰自安石用事吾辈言不复效不意君及此平
生闻望在兹一举矣安石既怒孔文仲科亦随罢陶
虽入等u通判蜀州张商英为御史请废永康军下
旁郡议陶以为不可及知彭州威茂夷入寇陶召大
姓潜具守备城门启闭如平时因以永康前议上于
朝军遂不废王中正为将蜀道畏事之甚谨而其所
施悉谬X陶奏召还之李杞蒲宗闵来榷茶西州骚
动陶言川蜀产茶视东南十不及一诸路既皆通商
两川独蒙禁榷茶园本是税地均出赋租自来敷卖
以供衣食盖与解盐晋矾不同今立法太严取息太
重遂使良民枉陷刑辟非陛下仁民爱物之意也宗
闵怒劾其沮败新法责监怀安商税或往吊之陶曰
吾欲假外郡之虚名救蜀民百万之实祸幸而言行
所济多矣敢有荣辱进退之念哉起知广安军召为
司门郎中元佑初擢殿中侍御史首献邪正之辨曰
君子小人之分辨则王道可成杂处于朝则政体不
纯今蔡确韩缜张b章在先朝则与小人表里为
贼民害物之政使人主德泽不能下流在今日则观
望反复为异时子孙之计安焘李清臣又依阿其间
以伺势之所在而归之昔者负先帝今日负陛下愿
亟加斥逐以清朝廷于是数人相继罢去时议行差
役陶言郡县风俗异制民之贫富不均当此更法之
际若不预设防禁则民间虽无纳钱之劳反有偏颇
之害莫若以新旧二法裁量厥中会陶谒告归诏于
本道定议陶考究精密民以为便还朝遂正两路转
运使李琮蒲宗闵之罪又奏十事皆利害切于蜀者
苏轼策馆职为朱光庭所论轼亦乞补郡争辨不已
陶言台谏当徇至公不可假借事权以报私隙议者
皆谓轼尝戏薄程颐光庭乃其门人故为报怨夫欲
加轼罪何所不可必指其策问以为讥谤恐朋党之
敝自此起矣由是两置之陶与同列论张舜民事不
合傅尧俞王岩叟攻之太皇太后不纳迁陶左谏议
继出为梓州淮西成都路转运副使入拜右司郎中
起居舍人大臣上殿有乞屏左右及史官者陶曰屏
左右已不可况史官乎大臣奏事而史官不得闻是
所言私也诏定为令迁中书舍人奉使契丹归乞修
边备哲宗喜曰臣僚言边事惟及陕西不及河北殊
不知河北有警则十倍陕西矣卿言甚善进给事中
哲宗始亲政陶言太皇保佑九年陛下所深知尊而
报之惟恐不尽然臣犹以无可疑为疑不必言而言
万一有奸邪不正之谋上惑渊听谓某人宜复用某
事宜复行此乃治乱安危之机不可不察也俄以集
贤院学士知陈州徙河阳潞州例夺职再贬库部员
外郎分司徽宗立复集贤殿修撰知梓州致仕卒年
七十七
  吕希纯
按宋史吕公着传公着子希纯字子进登第为太常
博士元佑祀明堂将用皇佑故事并飨天地百神皆
以祖宗配希纯言皇佑之礼事不经见嘉佑既已厘
正至元丰中但以英宗配上帝悉罢从祀群神得严
父之义请循其式从之历宗正太常秘书丞哲宗议
纳后希纯请考三代&#礼参祖宗之制博访令族参
求德配凡世俗所谓勘婚之书浅陋不经且一切屏
绝以防附会迁著作郎以父讳不拜擢起居舍人权
太常少卿宣仁太后崩希纯虑奸人乘间进说摇主
听即上疏曰自元佑初年太皇听断所用之人皆宿
有时望所行之事皆人所愿行唯是过恶得罪之徒
日伺变故捭阖规利今必以更改神宗法度为说臣
以为先帝之功烈万世莫掩间有数事为小人所误
势虽颇有损益在于圣德固无所亏且英宗神宗何
尝不改真宗仁宗之政亦岂尽用太祖太宗之法乎
小人既误先帝复欲误陛下不可不察未几拜中书
舍人同修国史内侍梁从政刘惟简除内省押班希
纯以亲政之始首录二人无以示天下持不行由是
阉寺侧目或于庭中指以相示曰此缴还二押班词
头者也章既相出为宝文阁待制知亳州谏官张
商英憾希纯攻之力又以外亲嫌连徙睦州归州自
京东而之浙西自浙西而上三峡名为易地实困之
也公着追贬希纯亦以屯田员外郎分司南京居金
州又责舒州团练副使安置建中靖国元年还为待
制知瀛州徽宗闻其名数称之曾布忌希纯因其请
觐未及见亟以边遽趣遣之俄改颍州入崇宁党籍
卒年六十
  曾
按宋史本传字子开举进士调黄岩簿用荐为郑
州教授擢崇文校书馆阁校勘兼国子监直讲同知
太常礼院太常自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