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神宗将许之大忠言夏人强则
纵困则服今阳为恭顺实惧讨伐宜且命边臣诘其
所以来之辞若惟请是从彼将有以窥我矣初郡籴
民粟豪家因之制操纵之柄大忠选僚采自旦入仓
虽斗升亦受不使有所壅阏民喜争运粟于仓负钱
而去得百余万斛马涓以进士举首入幕府自称状
元大忠谓曰状元云者及第未除官之称也既为判
官则不可今科举之习既无用修身为己之学不可
不勉又教以临政治民之要涓自以为得师焉谢良
佐教授州学大忠每过之听讲论语必正襟敛容曰
圣人言行在焉吾不敢不肃尝献言夏人戍守之外
战士不过十万吾三路之众足以当之矣彼屡犯王
略一不与校臣窃羞之绍圣三年加宝文阁直学士
知渭州付以秦渭之事奏言关陕民力未裕士气沮
丧非假之岁月未易枝梧因请以职事对大抵欲以
计徐取横山自汝遮残井迤逦进筑不求近功既而
锺傅城安西王文郁亦用事章曾布主之大忠议
不合又乞以所进职为大防量移布陈其所言与
元佑时异徙知同州旋降待制致仕卒诏复学士官
佐其葬
  刘述
按宋史本传述字孝叔湖州人举进士为御史台主
簿知温耀真三州提点江西刑狱累官都官员外郎
六年不奏考功课知审官院胡宿言其沉静有守特
迁兵部员外郎改荆湖南北京西路转运使再以覃
恩迁刑部郎中神宗立召为侍御史知杂事又十一
年不奏课帝知其久次授吏部郎中尝言去奢当自
后宫始章辟光宜诛高居简宜黜张方平不当参大
政王拱辰不当除宣徽使皆不报滕甫为中丞述将
论之甫闻先请对甫退述乃言甫为言官无所发明
且`其隐慝帝曰甫遇事辄争裨益甚多但外人不
知耳甫谈卿美不辍口卿无言也王安石参知政事
帝下诏专令中丞举御史不限官高累赵\争之弗
得述言旧制举御史官须中行员外郎至太常博士
资任须实历通判又必翰林众学士与本台丞杂互
举盖众议佥举则各务尽心不容有偏蔽私爱之患
今专委中丞则爱憎在于一己若一一得人犹不至
生事万一非其人将受权臣属托自立党援不附己
者得以中伤媒孽诬陷其蔽不一夫变更法度其事
不轻而止是参知政事二人同书札子且宰相富&#
暂谒告曾公亮已入朝台官今不阙人何至急疾如
此愿收还前旨俟&#出与公亮同议然后行之弗听
述兼判刑部安石争谋杀刑名述不以为是及&#下
述封还中书奏执不已安石白帝诏开封府推官王
克臣劾述罪于是述率御史刘琦钱共上疏曰安
石执政以来未逾数月中外人情嚣然胥动盖以专
肆胸臆轻易宪度无忌惮之心故也陛下任贤求治
常若饥渴故置安石政府必欲致时如唐虞而反操
管商权诈之术规以取媚遂与陈升之合谋侵三司
利柄取为己功开局设官用八人者分行天下惊骇
物听动摇人心去年因许遵文过饰非妄议自首按
问之法安石任一偏之见改立新议以害天下大公
章辟光献岐邸迁外之说疏间骨肉罪不容诛吕诲
等连章论奏乞加窜逐陛下虽许其请安石独进瞽
言荧惑圣听陛下以为爱己隐忍不行先朝所立制
度自宜世世子孙守而勿失乃欲事事更张废而不
用安石自应举历官尊尚尧舜之道以倡率学者故
士人之心靡不归向谓之为贤陛下亦闻而知之遂
正位公府遭时得君如此之专乃首建财利之议务
为容悦言行乖戾一至于此刚狠自任则又甚焉奸
诈专权之人岂宜处之庙堂以乱国纪愿早罢逐以
慰安天下元元之心曾公亮位居丞&#不能竭忠许
国反有畏避之意阴自结援以固宠久妨贤路亦宜
斥免赵\则括囊拱手但务依违大臣事君岂当如
是疏上安石奏先贬琦监处衢州盐务公亮疑太
重安石曰蒋之奇亦降监当从之司马光乃上疏曰
臣闻孔子曰守道不如守官孟子曰有言责者不得
其言则去此古今通义人臣之大节也彼谋杀已伤
自首刑名天下皆知其非朝廷既违众议而行之又
以守官之臣而罪之臣恐失天下之心也夫食鹰r
者求其鸷也鸷而烹之将安用哉今琦所坐不过
疏直乃以迕犯大臣猥加谴谪恐臣下自此以言为
讳乞还其本资以靖群听不报开封狱具述三问不
承安石欲置之狱光又与范纯仁争之乃议贬为通
判帝不许以知江州逾岁提举崇禧观卒年七十二
绍兴初赠秘阁修撰
  吕陶
按宋史本传陶字元钧成都人蒋堂守蜀延多士入
学亲程其文尝得陶论集诸生诵之曰此贾谊之文
也陶时年十三一坐皆惊由是礼诸宾筵一日同游
僧舍共读寺碑酒阑堂索笔书碑十纸行断句阙以
示陶曰老夫不能尽忆子为我足之陶书以献不缪
一字中进士第调铜梁令民氏姊妹三人冒隐幼
弟田弟壮诉官不得直贫至庸奴于人及是又诉陶
一问三人服罪弟泣拜愿以田半作佛事以报陶晓
之曰三姊皆汝同气方汝幼时适为汝主之尔不然
尽为他人所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