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秽臣实耻称旧名矧字或带戈时当偃
武请改名浑贞元二年拜兵部侍郎封宜城县伯三
年正月加同平章事仍判门下省时上命玉工为带
坠坏一乃私市以补及献上指曰此何不相类工
人伏罪上命决死诏至中书浑执曰陛下若便杀则
已若下有司即须议谳且方春行刑容臣条奏定罪
以误伤乘舆器服杖六十余工释放诏从之先时韩
曜哉阄魅腙畛廷委政待之至于调兵食笼盐铁
勾官吏赃罚锄豪强兼并上悉仗焉每奏事或日旰
他相充位而已公卿救过不暇无敢枝梧浑虽晁
引心恶其专正色让之曰先相公以狷察为相不满
岁而罢今相公榜吏于省至死且非刑人之地奈何
蹈前非而又甚焉专立威福岂尊主卑臣之礼旮
悟愧悔为霁威焉及白志贞除浙西观察使浑奏曰
志贞一末吏人纵称廉谨不当顿居重职适遇浑
以疾告即日诏下疾间因乞骸骨优诏不许其判门
下主吏白当过官浑愀然曰列官分职复更挠之非
礼法也千里辞家以干微禄邑主辞辨岂虑无能矧
旌善进贤事不在此故其年注拟无退量者及浑{
与吐蕃会盟之日上御便殿谓宰相曰和戎息师国
之大计今日将士与卿同欢马燧前贺曰今之一盟
百年内更无蕃寇浑曰五帝无诰誓之盟皆在季末
今盛明之代岂又行于吐蕃人面兽心难以信结今
日盟约臣窃忧之李晟继言曰臣生长边城知蕃戎
心今日之事诚如浑言上变色曰柳浑书生未达边
事大臣智略果亦有斯言乎皆顿首俯伏遽令归中
书其夜三更宁节度韩游瑰飞驿叩苑门奏盟会
不成将校覆没兵临近镇上惊叹即递其表以示浑
诘旦临轩慰勉浑曰卿文儒之士而万里知军戎之
情自此骤加礼异时张延赏与浑同列延赏怙权矜
己而嫉浑守正俾其所厚谓浑曰相公旧德但节言
于庙堂则重位可久浑曰为吾谢张相公柳浑头可
断而舌不可禁也自是为其所挤寻除常侍罢知政
事贞元五年二月以疾终年七十五有文集十卷
  董晋
按唐书本传晋字混成河中虞乡人擢明经肃宗幸
彭原上书行在拜秘书省校书郎待制翰林出从淮
南崔圆府为判官还朝累迁祠部郎中大历中李涵
持节送崇徽公主于回纥署晋判官回纥恃有功见
使者倨因问岁市马而唐归我贿不足何也涵惧未
及对数目晋晋曰我非无马而与尔为市为尔赐者
不已多乎尔之马岁五至而边有司数皮偿赀天子
不忘尔劳敕吏无得问尔反用是望我邪诸戎以我
之尔与也莫敢确尔父子宁畜马蕃非我则谁使众
皆南面拜不敢有言还迁秘书少监德宗立授太府
卿不旬日为左散骑常侍兼御史中丞知台事出为
华州刺史朱反遣兵攻之晋弃华走行在改国子
祭酒宣慰恒州还至河中而李怀光反晋说之曰朱
为臣而背其君苟得志于公何有且公位太尉
虽宠公亦无以加彼不能事君能以臣事公乎公能
事彼而有不能事君乎公敌贼有余力若袭取之清
宫以迎天子虽有大恶犹将掩焉如公则谁敢议怀
光喜且泣晋亦泣又语其将卒皆拜故怀光虽偃蹇
亦不助帝还京师迁左金吾卫大将军改尚书左
丞是时右丞元L为韩昱朋械米晔普癯廷晋
见宰相诵元L非罪士大夫壮其节贞元五年以门
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方窦参得君裁可大事
不关咨晋晋循谨无所驳异参欲以其侄申为吏部
侍郎讽晋以闻帝怒曰无乃参迫卿为之邪晋谢具
道所以然帝即问参过失晋无敢隐由是参罢宰相
晋惶恐上疏固辞位九年罢为礼部尚书以兵部尚
书为东都留守会宣武李万荣病且死诏晋检校尚
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为宣武节度副大使
知节度事万荣死邓惟恭总其军晋受命不召兵惟
幕府驺叽又即日上道至郑逆者不至人劝止以
观便宜晋不听直造汴及郊惟恭始出迎谒既入即
委以军政无所改更众服晋有体莫测其谋始惟恭
谋代万荣故不遣吏以疑晋令不敢入及晋至情得
则鞅鞅不能平汴士素骄怙乱尝介勇士伏幕下早
暮番休晋一罢之惟恭乃结大将相里重晏等谋乱
晋觉之杀其党械送惟恭京师帝录其絷李乃劳贷
死流汀州帝恐晋儒&#诏拜汝州刺史陆长源为司
马以佐晋晋谦愿俭简事多循仍故军粗安长源持
法峭刻数欲更张旧事晋初许之已而悉罢不用以
财赋委孟叔度叔度为人佻M军中恶之晋在军凡
五年卒年七十六赠太傅谥曰恭惠晋为相也五月
朔天子会朝公卿在廷侍中赞群臣贺窦参摄中书
令当传诏疾作公卿相顾未有诏晋从容进曰摄中
书令臣参病不能事臣请代参事南面宣致诏词进
退甚详金吾将军沈房有&#丧公除常服入合帝疑
以问晋对曰故事朝官&#以下丧服J缦不复衣浅
色南班亦如之又问晋冠冕之制对曰古者服冠冕
以佩玉节步堂上接武堂下布武君前趋进而已今
或奔走以致颠仆在式朝臣皆绫袍五品而上金玉
带所以尽饰以奉上故汉尚书郎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