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帝曰若何
为冗员对曰州参军无职事及兼试额内官者兼试
自至德以来有之比正员三之一可悉罢帝乃许复
吏员而罢冗官泌又条奏中朝官常侍宾客十员其
六员可罢左右赞善三十员其二十员可罢如旧制
诸王未出合官属皆不除而所收科奉乃多于减员
矣帝悦是时州刺史月俸至千&#方镇所取无艺而
京官禄寡薄自方镇入八座至谓罢权薛邕由左丞
贬歙州刺史家人恨降之晚崔佑甫任吏部员外求
为洪州别驾使府宾佐有所忤者荐为郎官其当迁
台阁者皆以不赴取罪去泌以为外太重内太轻乃
请随官闲剧普增其奉时以为宜而窦参多沮乱其
事不能悉如所请泌又白罢拾遗补阙帝虽不从然
因是不除谏官唯用韩皋归登泌因收其公廨钱令
二人寓食中书舍人署凡三年始以韦绶梁肃为左
右补阙太子妃萧母郜国公主也坐蛊媚幽禁中帝
怒责太子太子不知所对泌入帝数称舒王贤泌揣
帝有废立意因曰陛下有一子而疑之乃欲立弟之
子臣不敢以古事争且十宅诸叔陛下奉之若何帝
赫然曰卿何知舒王非朕子对曰陛下昔为臣言之
陛下有嫡子以为疑弟之子敢自信于陛下乎帝曰
卿违朕意不顾家族邪对曰臣衰老位宰相以谏而
诛分也使太子废他日陛下悔曰我惟一子杀之泌
不吾谏吾亦杀尔子则臣绝祀矣虽有兄弟子非所
歆也即噫呜流涕因称昔太宗诏太子不道藩王窥
伺者两废之陛下疑东宫而称舒王贤得无窥伺乎
若太子得罪请亦废之而立皇孙千秋万岁后天下
犹陛下子孙有也且郜国为其女&#忌而蛊惑东宫
岂可以妻母累太子乎执争数十意益坚帝寤太子
乃得安初兴元后国用大屈封物皆三损二旧制堂
封岁三千六百缣后u千二百至是帝使还旧封于
是李晟马燧浑{各食实封悉让送泌泌不纳时方
镇私献于帝岁凡五十万缗其后稍损至三十万帝
以用度乏问泌泌请天下供钱岁百万给宫中劝不
受私献凡诏旨须索即代两税则方镇可以行法天
下纾矣帝尝从容言卢杞清介敢言然少学不能广
朕以古道人皆指其奸而朕不觉也对曰陛下能觉
杞之恶安致建中祸邪李揆和蕃颜真卿使希烈其
害旧德多矣又杨炎罪不至死杞挤陷之而相关播
怀光立功逼使其叛此欺天也帝曰卿言诚有之然
杨炎视朕如三尺童子有所论奏可则退不许则辞
官非特杞恶之也且建中乱卿亦知桑道茂语乎乃
命当然对曰夫命者已然之言主相造命不当言命
言命则不复赏善罚恶矣桀曰我生不有命自天武
王数纣曰谓已有天命君而言命则桀纣矣帝曰朕
请不复言命俄加集贤殿崇文馆大学士修国史泌
建言学士加大始中宗时及张说为之固辞乃以学
士知院事至崔圆复为大学士亦引泌为让而止帝
以前世上巳九日皆大宴集而寒食多与上巳同时
欲以三月名节自我为古若何而可泌请废正月晦
以二月朔为中和节因赐大臣戚里尺谓之裁度民
间以青囊盛百谷瓜果种相问遗号为献生子里闾
酿宜春酒以祭勾芒神祈丰年百官进农书以示务
本帝悦乃着令与上巳九日为三令节中外皆赐缗
钱燕会四年八月月蚀东壁泌曰东壁图书府大臣
当有忧者吾以宰相兼学士当之矣昔燕国公张说
由是以亡又可免乎明年果卒年六十八赠太子太
傅泌出入中禁事四君数为权幸所嫉常以智免好
纵横大言时时谠议能寤移人主然常持黄老鬼神
说故为人所讥切初肃宗重阴阳巫祝擢王_执政
大抵兴造工役辄牵禁忌俗说而黎干以左道位京
兆尹尝使禁工骈珠刺绣为乘舆服举焚之以为禳
W德宗素不为然及嗣位罢内道场除巫祝代宗将
葬帝号送承天门而d车行不中道问其故有司曰
陛下本命在午故避之帝泣曰安有枉灵驾以谋身
利命直午而行又宣政廊坏太卜言孟冬魁罡不可
营缮帝曰春秋启塞从时何魁罡为亟诏葺之及桑
道茂城奉天事验始尚时日拘忌因进用泌泌亦自
有所建明独柳n称两京复泌谋居多其功乃大于
鲁连范蠡云

 公辅部名臣列传二十七
  唐九
  柳浑
按旧唐书本传浑字夷旷襄州人六代祖戳浩蜕
浑少孤志学栖贫天宝初举进士补单父尉至德中
为江西采访使皇甫昱泄倮鄢衢州司马未至召
拜监察御史台中执法之地动限仪矩浑性放旷不
甚检束寮长忿其疏纵浑不乐乞外执政惜其才奏
为左补阙明年除殿中侍御史知江西租庸院事大
历初魏少游镇江西奏署判官累授检校司封郎中
以公正闻及路嗣恭领镇复以为都团练副使十二
年拜袁州刺史居二年崔佑甫入相荐为谏议大夫
浙西江东黜陟使累迁尚书左丞及驾在奉天微服
徒行遁终南山谷逾旬方达行在扈从至梁州改左
散骑常侍初浑之归行在贼籍其名甚愿以致之
犹疑匿在闾里乃加宰相及克复浑尚名载乃上言
顷为狂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