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理成名在乎无私故在当而忘
我此天地所以成功圣人所以济化由斯论之公道
体于自然故理泰而愈降谦义生于不足故时弊而
义着故大禹咎繇称功言惠而成功于彼孟反范
殿军后入而全身于此从此观之则谦公之义固以
殊矣夫物之所美己不可收人之所贵我不可取诚
患人恶其上众不可盖故君子居之而每加损焉隆
名在于矫伐而不在于期当匿迹在于违显而不在
于求是于是谦光之义与矜竞而俱生卑挹之义与
夸伐而并进由亲誉生于不足未若不知之有余良
药效于瘳疾未若无病之为贵也夫干道确然示人
易矣坤道P然示人简矣二象显于万物两德彰于
群生岂矫枉过直而失其所哉由此观之则大通之
道公坦于天地谦伐之义险d于人事今存公而废
谦则自伐者托至公以生嫌自美者因存党以致惑
此王生所谓同貌而实异不可不察者也然理必有
源教亦有主苟探其本则元指自显若寻其末弊无
不至岂可以嫌似而疑至公弊贪而忘子谅哉康子
及袁宏并有疑难坦之空章句一一申而释之莫
不厌服又孔严着通葛论坦之与书赞美之其忠公
慷慨棵飨褪そ源死嘁渤跆怪与沙门竺法师甚
厚每共论幽明报应便要先死者当报其事后经年
师忽来云贫道已死罪福皆不虚惟当勤修道德以
升济神明耳言讫不见坦之寻亦卒时年四十六临
终与谢安桓冲书言不及私惟忧国家之事朝野甚
痛惜之追赠安北将军谥曰献坦之四子恺愉国宝

  王彪之
按晋书王M传M弟彬彬子彪之字叔武年二十须
鬓皓白时人谓之王白须初除佐著作郎东海王文
学从伯导谓曰选官欲以汝为尚书郎汝幸可作诸
王佐邪彪之曰位之多少既不足计自当任之于时
至于超迁是所不愿遂为郎镇军将军武陵王以
为司马累迁尚书左丞司徒左长史御史中丞侍中
廷尉时永嘉太守谢毅赦后杀郡人用矫矫从兄球
诣州诉冤扬州剌史殷浩遣从事收毅付廷尉彪之
以球为狱主身无王爵非廷尉所料不肯受与州相
反复穆帝发诏令受之彪之又上疏执据时人比之
张释之时当南郊简文帝为抚军执政访彪之应有
赦不答曰中兴以来郊祀往往有赦愚意常谓非宜
何者黎庶不达其意将谓郊祀必赦至此时凶愚之
辈复生心于侥幸矣遂从之转吏部尚书简文有命
用秣陵令曲安远补句容令殿中侍御史奚朗补湘
东郡彪之执不从曰秣陵令三品县耳殿下昔用安
远谈者纷然句容近畿三品佳邑岂可处卜术之人
无才用者耶湘东虽复远小所用未有朗比谈者谓
颇兼卜术得进殿下若超用寒悴当令人才可拔朗
等凡器实未足充此选太尉桓温欲北伐屡诏不许
温辄下武昌人情震惧或劝殷浩引身告退彪之言
于简文曰此非保社稷为殿下计皆自为计耳若殷
浩去职人情崩骇天子独坐既尔当有任其责者非
殿下而谁又谓浩曰彼抗表问罪卿为其首事任如
此猜衅已构欲作匹夫岂有全地邪且当静以待之
令相王与手书示以款诚陈以成败当必旋&#若不
顺命即遣中诏如复不奉乃当以正义相裁无故&#
&#先自猖獗浩曰决大事正自难顷日来欲使人闷
闻卿此谋意始得了温亦奉帝旨果不进时众官渐
多而迁徙每速彪之上议曰为政之道以得贤为急
非谓雍容廊庙标的而已固将莅任赞时职思其忧
也得贤之道在于莅任莅任之道在于能久久于其
道天下化成是以三载考绩三考黜陟不收一切之
功不采速成之誉故勋格辰极道融四海风流遐邈
声冠百代凡庸之族众贤能之才寡才寡于世而官
多于朝焉得不贤鄙共贯清浊同官官众则阙多阙
多则迁速前后去来更相代补非为故然理固然耳
所以职事未修朝风未澄者也职事之修在于省官
朝风之澄在于并职官省则选清而得久职并则吏
简而俗静选清则胜人久于其事事久则中才犹足
有成今内外百官较而计之固应有并省者矣六卿
之任太常望雅而职重然其所司义高务约宗正所
统盖&#可以并太常宿卫之重二卫任之其次骁骑
左军各有所领无兵军校皆应罢废四军皆罢则左
军之名不宜独立宜改游击以对骁骑内官自侍中
以下旧员皆四中兴之初二人而已二人对直或有
不周愚谓三人于事则无阙也凡余诸官无综事实
者可令大官随才位所帖而领之若未能顿废自可
因缺而省之委之以职分责之以有成能否因考绩
而着清浊随黜陟而彰虽缉熙之隆康哉之歌未可
使庶官之选差清莅职之日差久无奉禄之虚费简
吏寺之烦役矣永和末多疾疫旧制朝臣家有时疾
染易三人以上者身虽无病百日不得入宫至是百
官多列家疾不入彪之又言疾疫之年家无不染若
以之不复入宫则直侍顿阙王者宫省空矣朝廷从
之既而长安人雷弱儿梁安等诈云杀苻坚苻眉请
兵应接时殷浩镇寿阳便进据洛营复山陵属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