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反因此以得佳偶此光祖
以礼待士也
金史宣宗本纪贞佑四年正月丁卯谕御史台曰今
旦视朝百官既拜之后始闻开封府报衙声四方多
故之秋弛慢如此可乎中丞福兴号素谨于官事者
当一诘之
唐括安礼传安礼世宗大定初迁益都尹召为大兴
尹上曰京师好讹言府中奸吏为民患卿虽年少有
治才去其宿弊毋为因仍察廉入第一等进阶荣禄
大夫七年五月大兴府狱空诏锡宴钱三百贯其余
有差
移剌道传道改同知大兴尹事诏曰京师士民辐辏
犯法者众罪状自实每为文所持断之以公可也朕
尝谕执政矣必不以小苛谴卿勉副朕意
元史陈祜传祜授南京总管兼开封府尹吏多震慑
失措祜因谓曰何必若是前为盗跖今为颜子吾以
颜子待之前为颜子今为盗跖吾以盗跖待之由是
吏知修饬不敢弄法许蔡间有巨盗聚众掠祜捕
之急逃入宋境宋亡随制置夏贵过汴祜斥下马挝
杀之于市民间帖然

 京兆部杂录
李氏刊误京尹皇都专理任莫重焉且以刑法财赋
统而兼制御史之职□缪绳本为避嫌不可私谒
三司慎守遂绝经过今代京尹逢御史于路必避焉
而敬之名分既乖曷为取则且秩五品不避御史比
肩事主于理诚然则京尹委用之权岂轻于郎官国
子博士者乎汉桓典传曰行行且止避骢马御史行
者且止尚能记之岂汉制京尹避御史偶不载于正
史耶乃知前史不书是无避马之理必以刑赋为嫌
止于不相过从而已然相值于路但以色勃而返可

明道杂志钱穆内相本以文翰风流着称而尹京为
近时第一余尝见其剖决甚闲暇杂以谈笑诨语而
胥吏每一顾问皆股栗不能对一日因决一大滞狱
内外称之会朝处苏长公誉之曰所谓霹雳手也钱
曰安能霹雳手仅免葫芦蹄也
续笔记太宗自京尹嗣位秦王继之秦王后但命近
臣权之开封百余年间非东宫亲王不去权字意谓
京尹师祖宗曾为之故人臣不敢居犹唐以太宗尝
为尚书令三百年间遂无敢为者虽郭尚父之勋业
亦避之也
墨客挥犀包枢密知府礼上日众吏前请讳公曰何
讳也吏曰公祖先之名群吏当避之公_目曰吾无
所讳惟讳吏之有赃污者吏惧而引去吁公儒者之
通敏者也任府尹十余年民吏称为神明然为大尹
十余年近世亦稀有
却扫编包孝肃公之尹京也初视事吏抱文书以伺
者盈庭公徐命阖门令吏列坐阶下枚数之以次进
取所持案牍遍阅之既阅即遣出数十人后或杂积
年旧牍其间诘问辞穷盖公素有严明之声吏用此
以试且困公公悉峻治之无所贷自是吏莫敢弄以
事文书益矣天府虽称浩穰然事之所以繁者亦
多吏所为本朝称治天府以孝肃为最者得省事之
要故也
王保和革为开封尹专尚威猛凡盗一钱皆杖脊配
流一日杖于市稠人中有掷书一册其旁者亟取视
之则其卧中物也因大惊捕逐竟不得宣和末河北
盗起以选出守大名惨酷弥甚得盗辄杀之然盗愈
炽革自以杀人既众且惩开封府之事常惧人图己
所居辄以甲士环绕然每对客必焚香吕本中舍人
时从辟为帅属私语曰此正所谓兵卫森画戟宴寝
凝清香者也
癸辛杂识马光祖字华父号裕斋吏事强敏风力甚
着前后麾节皆有可观乙卯尹京内引一札云自后
宣谕指挥容臣覆奏戚里请托容臣缴进下车之后
披剔弊蠹风采一新时号名尹未几有仓部郎中师
应极之子夜饮于市碎其酒家器诘朝尹车过门泣
诉其事光祖即偿所值追逮一行作闹仆从仍牒问
师仓郎盖光祖时领版曹以仓部为所属故牒问殊
不思京师无牒问朝士之理师乃时相之私人乃执
缚持牒之卒恣肆凌辱又率诸曹郎官白堂乞正体
统朝廷遂札漕司追出被打酒家反加黥配应极之
子帖然无它于是光祖威风顿挫百事退缩初颜帅
尹京之时遇三学应有讼牒必申国子监俟报方与
施行学舍已不能堪及光祖尹京又创为一议应学
舍词讼须先经本监用印保明方许经有司学舍尤
怒之作为小诗曰几年贪师毒神京虎视国家三学
生休道新除京尹好敢将书铺待司成未几察官朱
应元劾李昂英太学作书讥之有云何不移其劾昂
英者劾光祖等语光祖愈不安既而辟客参议薛垣
以踪迹诡秘罢于是光祖力丐外任出守留都焉尹
京号为难治者盖以广大之区奸宄百弊上则有应
奉之劳次则有贵戚干政他司挠权之患此其所以
难也余则曰不然自淳熙以来尹京几人其得罪而
去者未始不由学校可指而数也然则学校之横又
有出于数者之外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