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定
不能忍愚诚恐母子俱死今妾不得使王复见尊陛
下不留意妾愿先自杀不忍见王之失义也尊竟坐
免为庶人大将军王凤奏请尊补军中司马擢为司
隶校尉初中书谒者令石显贵幸专权为奸邪丞相
匡衡御史大夫张谭皆阿附畏事显不敢言久之元
帝崩成帝初即位显徙为中太仆不复典权衡谭乃
奏显旧恶请免显等尊于是劾奏丞相衡御史大夫
谭位三公典五常九德以总方略壹统类广教化美
风俗为职知中书谒者令显等专权擅舜笞魍福
纵恣不制无所畏忌为海内患害不以时白奏行罚
而阿谀曲从附下罔上怀邪迷国无大臣辅政之义
皆不道在赦令前赦后衡谭举奏显不自陈不忠之
罪而反扬着先帝任用倾覆之徒妄言百官畏之甚
于主上卑君尊臣非所宜称失大臣体又正月行幸
曲台临飨罢卫士衡与中二千石大鸿胪赏等会坐
殿门下衡南乡赏等西乡衡更为赏布东乡席起立
延赏坐私语如食顷衡知行临百官供职万众会聚
而设不正之席使下坐上相比为小惠于公门之下
动不中礼乱朝廷爵秩之位衡又使官大奴入殿中
问行起居还言漏上十四刻行临到衡安坐不变色
改容无怵惕肃敬之心骄慢不谨皆不敬有诏勿治
于是衡惭惧免冠谢罪上丞相侯印绶天子以新即
位重伤大臣乃下御史丞问状劾奏尊妄诋欺非谤
赦前事猥历奏大臣无正法饰成小过以涂污宰相
摧辱公卿轻薄国家奉使不敬有诏左迁尊为高陵
令数月以病免会南山群盗踝诘仁百人为吏民
害拜故弘农太守傅刚为校尉将迹射士千人逐捕
岁余不能禽或说大将军凤贼数百人在毂下发军
击之不能得难以视四裔独选贤京兆尹乃可于是
凤荐尊征为谏大夫守京辅都尉行京兆尹事旬月
间盗贼清迁光禄大夫守京兆尹后为真凡三岁坐
遇使者无礼司隶遣假佐放奉诏书白尊发吏捕人
放谓尊诏书所捕宜密尊曰治所公正京兆善漏泄
人事放曰所捕宜今发吏尊又曰诏书无京兆文不
当发吏及长安系者三月间千人以上尊出行县男
子郭赐自言尊许仲家十余人共杀赐兄赏公归舍
吏不敢捕尊行县还上奏曰强不陵弱各得其所宽
大之政行和平之气通御史大夫忠奏尊暴虐不改
外为大言倨姗上威信日废不宜备位九卿尊坐
免吏民多称惜之湖三老公乘兴等上书讼尊治京
兆功效曰往者南山盗贼阻山横行剽劫良民杀奉
法吏道路不通城门至以警戒步兵校尉使逐捕暴
师露众旷日烦费不能禽制二卿坐黜群盗强吏
气伤沮流闻四方为国家忧当此之时有能捕斩不
爱金爵重赏关内侯宽中使问所征故司隶校尉王
尊捕群盗方略拜为谏大夫守京辅都尉行京兆尹
事尊尽节劳心夙夜思职卑体下士厉奔北之吏起
沮伤之气二旬之间大党震坏渠率效首贼乱蠲除
民反农业拊循贫弱I耘豪强长安宿豪大猾东市
贾万城西万章箭张禁酒赵放杜陵杨章等皆通邪
结党挟养奸轨上干王法下乱吏治并兼役使侵渔
小民为百姓豺狼更数二千石二十年莫能禽讨尊
以正法案诛皆伏其辜奸邪销释吏民说服尊拨剧
整乱诛暴禁邪皆前所稀有名将所不及虽拜为真
未有殊绝褒赏加于尊身今御史大夫奏尊伤害阴
阳为国家忧无承用诏书之意靖言庸违象恭滔天
原其所以出御史丞杨辅故为尊书佐素行阴贼恶
口不信好以刀笔陷人于法辅常醉过尊大奴利家
利家鄄其颊兄子闳拔刀欲刭之辅以故深怨疾
毒欲伤害尊疑辅内怀怨恨外依公事建画为此议
傅致奏文浸润加诬以复私怨昔白起为秦将东破
韩魏南拔郢都应侯谮之赐死杜邮吴起为魏守西
河而秦韩不敢犯谗人间焉斥逐奔楚秦听浸润以
诛良将魏信谗言以逐贤守此皆偏听不聪失人之
患也臣等窃痛伤尊修身洁己砥节首公刺讥不惮
将相诛恶不避豪强诛不制之贼解国家之忧功着
职修威信不废诚国家爪牙之吏折冲之臣今一旦
无辜制于仇人之手伤于诋欺之文上不得以功除
罪下不得蒙棘木之听独淹怨雠之偏奏猥被共工
之大恶无所陈怨诉罪尊以京师废乱群盗并兴选
贤征用起家为卿贼乱既除豪猾伏辜即以佞巧废
黜一尊之身三期之间乍贤乍佞岂不甚哉孔子曰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是惑也浸润之谮不行焉
可谓明矣愿下公卿大夫博士议郎定尊素行夫人
臣而伤害阴阳死诛之罪也靖言庸违放殛之刑也
审如御史章尊乃当伏观阙之诛放于无人之域不
得苟免及任举尊者当获选举之辜不可但已即不
如章饰文深诋以诉无罪亦宜有诛以惩谗贼之口
绝诈欺之路唯明主参详使白黑分别书奏天子复
以尊为徐州刺史迁东郡太守久之河水盛溢泛浸
瓠子金堤老弱奔走恐水大决为害尊躬率吏民投
沈白马祀水神河伯尊亲执圭璧使巫策祝请以身
填金堤因止宿庐居堤上吏民数千万人争叩头救
止尊尊终不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