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逊白遣归任
普由是愤怒初普出镇河阳上言自诉云外人谓臣
轻议皇弟开封尹皇弟忠孝全德岂有间然矧昭宪
太后大渐之际臣实预闻顾命知臣者君愿赐昭鉴
太祖手封其书藏于宫中至是普复密奏臣开国旧
臣为权幸所沮因言昭宪顾命及先朝自诉之事上
于宫中访得普前所上表因感悟即留承宗京师未
几复用普为相多逊益不自安普屡讽多逊贪固权
位不能决会有以多逊尝遣堂吏赵白交通秦王廷
美事闻太宗怒下诏数其不忠之罪责授守兵部尚
书明日以多逊属吏命翰林学士承旨李P学士扈
蒙卫尉卿崔仁冀膳部郎中知杂事滕中正杂治之
狱具诏流崖州
谈录太祖朝昭宪皇后因不豫召韩王普至卧榻前
问官家万年千载之后宝位当继与谁普曰晋王素
有德望众所钦服官家万年千岁后合是晋王继统
仍上一札子论之昭宪密缄题署藏之于宫内时韩
王为相寻出镇襄阳洎太祖晏驾太宗嗣位忽有言
曰若还普在中书朕亦不得此位卢多逊闻之遂奉
旨密加诬谮将不利于韩王遽召归授太子太保散
官班中日负忧恐遂扣中贵密达太宗云昭宪皇后
寝疾时臣曾上一札子论事昭宪缄藏在宫中乞赐
寻觅果于宫中寻得太宗大喜方与韩王忠赤是时
上元登楼观灯忽有宣旨召赵普赴宴左右皆愕然
缘太子太保散官无例赴宴乃奏曰赵普值上辛在
太庙宿斋太宗曰速差官替来少顷召至太宗便指
于见任沈相公上座乃顾谓赵曰世间奸邪信有之
朕欲卿为相来日便入中书卢相闻之惶骇不已翌
日卢遂告赵曰圣上有此宣示如何赵曰某今入相
公必不可同处相公欲得保全但请上章乞退必无
虑耳沈相寻乞致仕卢乃上章云陛下若不赐主张
微臣必遭毒手太宗怒使令罢相赵乃奏云乞除卢
兵部尚书罢相太宗不允乃以所上章示于韩王自
后以秦王事谪于朱崖所以至今皆言卢遭赵之毒
手耳
厚德录张文懿公士逊在相位陈尧佐罢参知政事
有挟怨上言尧佐欲反复有诬谏官阴附宗室者逊
置二奏上前且言言动摇朝廷若一开奸萌则臣
亦不能自保矣上悟置告者于法诬谏官事亦寝
邻几杂志王文穆罗相知杭州朝士送诗唯陈从易
学士云千重浪里平安过百尺竿头稳下来冀公称
重之杨文公在馆中文穆或继至必径出他所亦然
几类爰晁故事文穆去举朝皆有诗独文公不作文
穆辞日奏真庙传宣令作诗迁延不送
谈苑丁谓在崖州方奕棋其子哭而入云适闻有中
使渡海将至矣谓笑曰此王钦若使人来吓我尔使
至谢恩毕乃传宣抚问
真宗将立明肃皇后令丁谓谕旨于杨大年令作册
文丁云不忧不富贵大年答曰如此富贵亦不愿王
旦相罕接见宾客惟大年来则对榻卧谈卒时属其
家事一付大年丁晋公来求婚大年令绝之
吕申公作相宋郑公参知政事吕素不悦范希文一
日希文答元昊书录本奏呈吕在中书自语曰岂有
边将与叛臣通书又云奏本如此又不知真所与书
中何所言也以此激宋宋明日上殿果入札子论希
文交通叛臣既而中书将上吕公读讫仁宗沈吟久
之遍顾大臣无有对者仁宗曰范仲淹莫不至如此
吕公徐应曰擅答书不得无罪然谓之有他心则非
也宋公色沮无辞明日宋公出知扬州又二年希文
作参知政事宋尚在扬极怀忧挠以长书谢过云为
人所使其后宋公作相荐范纯仁试馆职纯仁尚
以父前故辞不愿举
闻见前录祖无择字择之蔡州人少从穆伯长为古
文后登甲科嘉佑中与王介甫同为知制诰择之为
先进时词臣许受润笔物介甫因辞一人之馈不获
义不受以其物置舍人院梁上介甫以母忧去择之
取为本院公用介甫闻而恶之以为不廉熙宁二年
介甫入为翰林学士拜参知政事权倾天下时择之
以龙图阁学士右谏议大夫知杭州介甫密谕监司
求择之罪监司承风旨以赃滥闻于朝廷遣御史王
子韶按治子韶小人也摄择之下狱锻炼无所得坐
送宾客酒三百小瓶责节度副使安置元丰中复秘
书监集贤院学士移知光化军以卒士大夫冤之同
时有知明州光禄卿苗振监司亦因观望发其赃罪
朝廷遣崇文院校书张载按治载字子厚所谓横渠
先生者悉平反之罪止罚金其幸不幸有若此者也
韩持国大资知颍昌府时彦以状元及第为签判初
见持国怒曰状元无官耶自此呼时彦签判云彦终
身衔之
宋史唐肃传肃子询以太常博士知归州用翰林学
士吴育荐为御史未至丧母服除育方参政事宰相
贾昌朝与询有亲嫌育数与昌朝言询用故事当罢
御史昌朝欲留询不得已以知庐州凡官外徙者皆
放朝辞而询独不用比入见中丞张方平乃奏留询
育争不能得询由是怨育而附昌朝
吕嘉问传初市易隶三司嘉问恃势陵使薛向出其
上曾布代向怀不能平会神宗出手札询布布访于
魏继宗继宗愤嘉问掠其功列其与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