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用也勉勉我王纲纪四方用也文王之见于用者如此方其在岐山时巳自享了岂待膺天命抚方夏之后耶
登孔子之门者三千人其间~类离伦若颜闵之徒始列于四科然回能仁而不能久由能勇而不能怯赐能辩而不能讷师之过商之不及才之难全如此及颜渊问为邦则告以四代礼乐季康子问子贡子路冉求可使从政则曰赐也Q由也果求也艺于菊乎何有至于子贡问政子张问政则又皆以至言妙道许之乃知圣人与人亦未尝求备
喜怒哀乐未发之谓中寂然不动之时也发而皆中节谓之和感而遂通之时也
陈蕃言大丈夫当洒扫天下安事一室此语殆非确论圣人谓居家理故治可移于官又曰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况洒扫应对即圣人致知格物事若小处做得卤莽大处可知矣
颜渊问仁夫子告以非礼勿视言动仲弓问仁告以出门如见大宾使民如承大祭樊迟问仁告以居处恭执事敬夫子答门弟子之问虽曰各随其资禀至于问仁则多答以敬乃知学者之求仁当自敬入
道一而已而以修身为本自修身以及于治国平天下皆是道也蒙P乃曰道之真以治身绪余以治国家土苴以治天下道乌有精粗由小以至大自近以及R其序当然孟子曰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与斯言异矣
忠孝本非二事孔子曰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又曰事亲孝故忠可移于君又曰资于事父以事君而敬同祭义载子言曰事君不忠非孝也莅官不敬非孝也战阵无勇非孝也忠与孝岂二事哉要之忠以孝为本未有孝而不忠者古人谓求忠臣于孝子之门又曰孝立则忠遂可谓能识圣贤之意若谓忠孝不两立如王阳王尊之论则不可
乐庵语录卷三
●钦定四库全书
乐庵语录卷四
(宋)龚昱 编
蛊之初六言干父之蛊有子考无咎九二言干母之蛊不可贞九三言干父之蛊小有悔无大咎六四言裕父之蛊往见吝六五言干父之蛊用裕此五爻皆言干蛊之事至上九则曰不事王侯{尚其事象曰不事王侯志可则也后人往往引四皓子陵解此一爻窃以为大不然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不事王侯{尚其事此素隐行怪者之所为也礼曰八十者一子不从政九十者其家不从政上九处卦之终当父母耄期之时不出从政非所以邀誉于_党朋友非恶干禄而然盖知尊尚孝哉咭子居鲁齐欲聘以为卿子曰吾父母老不忍R亲以为人役斯人也真百世之师故其象曰志可则也
易曰健而说决而和以言君子之于小人可去则去之可杀则杀之未尝有心以胜之也方其去之杀之之时人见其为健且决而不知君子之心本未尝动健固无损于吾之说决亦无损于吾之和也昔韩魏公镇北门有一兵骂朝城令事上公府公问信否曰当时乘忿实有言公即于解状判处斩从容平和略不变色众见其投笔方知有异若魏公者可谓能合大易之旨矣
作文须要炼意炼意而后炼句炼句而后炼字不可轻易拈出顷见东坡梅花辞藁涂抹殆尽天才尚如此况强勉学为文章者哉
事之究竟处只一个是字道理既是看如何也扑不破杨子曰学者审其是而已若不是便不可做
舜察于人伦者谓举动之间须是子细推寻这道理若差了一丝毫便擦颂炖创笫
礼记三十卷首言毋不敬佛氏五百大戒只此三字尽之毋不云者十二时中行住坐卧皆能敬其事如乡党一篇便
是道非事不形事非道不行
传注之学有利有害须是自做主张方可
小人无知但要胜人君子则不然使之不能胜己便是胜人
圣即是狂狂即是圣念否之间耳
道理之学口头说得不济事故孟子曰必有事焉
前辈谓r中无藻鉴不可读书
鬼神之心便是我之心我做处若善必阴\a相做处若不善神必悔怒故曰聪明正直依人而行
庄子理学既好文章又好
人须是规模广
唐史谓宪宗任裴度为难吾以为不然宪宗与裴度心志契合一旦用之以责成功其事甚易史臣视之以为难耳
释氏称无量寿佛佛在甚处自家一念不动在太极之下不为深先天地生不为久长于上玄不为老此外更有甚无量寿佛
空之说须当子细体解若世间所有之事皆离而不亲世间所有之物皆弃而不欲以此为空则谓之顽空当事物纷扰之中能一念不动即便空了岂待勉强与物哉
吕吉甫读庄子至ねr而一成纯遂顿悟
中庸曰不至德至道不凝焉周礼曰至德以道为本不以德言道非儒家说也
禹大圣人也方治水之时尚不能究河之所从来但曰导河积石而不言其自张骞乃欲穷河源何哉
书言上帝降衷于民若有常性荀卿乃以为恶礼运言礼本于天荀卿乃以为伪
前辈读书甚刻苦范文正公就学南都时昼夜观书不~以粥一器画而四之饥则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