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诸好事云尔。
  
  造诸数论大师传,并集在萨婆多部。此师既不入彼传,故附於此。
  
  ○菩萨波罗提木叉後记第九
  
  △未详作者
  
  夫穷像於玄原之无始,万行始於戒信之玄兆。是故天竺鸠摩罗什法师心首持诵。什言此戒出《梵网经》中。而什法师少玩大方,齐异学於迦夷。淳风东扇,故弘始三年,秦王道契百王之业,奉心大法。於逍遥观中,三千学士与什参定大小乘经五十馀部,唯菩萨十戒四十八轻最後诵出。时融影三百人等一时受行,修菩萨道。岂唯当时之益,乃有累劫之津也。故慧融书三千部,流通於後代,持诵相授。属诸後学好道之君子,愿末劫不绝,共见千佛,龙华同坐。
  
  ○比丘尼戒本所出本末序第十
  
  出戒本前晋孝武帝世出
  
  拘夷国寺甚多,修饰至丽。王宫雕镂,立佛形像,与寺无异。有寺名达慕蓝,(百七十僧。)北山寺名致隶蓝,(六十僧。)剑慕王新蓝,(五十僧。)温宿王蓝。(七十僧。)右四寺佛图舌弥所统,寺僧皆三月一易屋、床坐,或易蓝者。未满五腊,一宿不得无依止。王新僧伽蓝。(九十僧。有年少沙门字鸠摩罗,乃才大高,明大乘学,与舌弥是师徒,而舌弥《阿含学》学者也。)
  
  阿丽蓝,(百八十比丘尼。)输若干蓝,(五十比丘尼。)阿丽跋蓝。(三十尼道。)右三寺比丘尼统,依舌弥受法戒。比丘尼,外国法不得独立也。此三寺尼,多是葱岭以东王侯妇女,为道远集斯寺,用法自整,大有检制。亦三月一易房,或易寺。出行非大尼三人不行。多持五百戒,亦无师一宿者辄弹之。
  
  今所出《比丘尼大戒本》,此寺常所用者也。舌弥乃不肯令此戒来东。僧纯等求之至勤,每嗟此後出法整,唯之斯戒,末乃得之。其解色以息淫,不在上冶容也。不欲以止窃,不在谨封藏也。解色则无情於外形,何计饰容与不饰乎?不欲则无心於珠玉,何须慢藏与缄乎?所谓无关而不可开,无约而不可解也。内扌建既尔,外又毁容粗服,进退中规,非法不视,非时不餐,形如朽柱,心若湿灰,斯戒之谓也。岂非圣人善救人,故无弃人也哉!然女人之心弱而多放,佛达其微,防之宜密,是故立戒每倍於男也。大法流此五百馀年,比丘尼大戒了於其文。以此推之,外国道士亦难斯人也。
  
  法汰顷年鄙当世为人师,处一大域,而坐视令无一部僧法,推求出之,竟不能具。吾昔得《大露精比丘尼戒》,而错得其药方一匣,持之自随二十馀年,无人传译。近欲参出,殊非尼戒,方知不相关通至於此也。赖僧纯於拘夷国来,得此戒本,令佛念、昙摩持、慧常传,始得具斯一部法矣。然弘之由人,不知斯人等能遵行之不耳。
  
  此戒文与今戒往往不同,尼众学犹作尸叉吉利。
  
  ○比丘大戒序第十一
  
  △释道安作
  
  世尊立教,法有三焉:一者戒律也,二者禅定也,三者智慧也。斯三者,至道之由户,泥洹之关要也。戒者,断三恶之干将也;禅者,绝分散之利器也;慧者,齐药病之妙医也。具此三者,於取道乎何有也!夫然,用之有次,在家出家,莫不始戒以为基址也。何者?戒虽检形,形乃百行舟舆也,须臾不矜不庄,则伤戒之心入矣。伤戒之心入,而後欲求不入三恶道,未所前闻也,故如来举为三藏之首也。外国重律,每寺立持律,月月相率说戒。说戒之日,终夜达晓,讽乎切教,以相维摄。犯律必弹,如鹰隼之逐鸟雀也。
  
  大法东流,其日未远,我之诸师,始秦受戒,又逐译人,考校者。先人所传,相承谓是,至澄和上多所正焉。余昔在邺,少习其事,未及检戒,遂遇世乱,每以怏怏不尽於此。至岁在鹑火,自襄阳至关右,见外国道人昙摩侍讽《阿毗昙》,於律特善。遂令凉州沙门竺佛念写其梵文,道贤为译,慧常笔受。经夏渐冬,其文乃讫。
  
  考前常行世戒,其谬多矣。或殊失旨,或粗举意。昔从武遂法潜得一部戒,其言烦直,意常恨之。而今侍戒规矩与同,犹如合符,出门应辙也。然後乃知淡乎无味,乃真道味也。而嫌其丁宁,文多反复,称即命慧常,令斥重去复。常乃避席谓:“大不宜尔。戒犹礼也,礼执而不诵,重先制也,慎举止也。戒乃迳广长舌相三达心制,八辈圣士珍之宝之,师师相付,一言乖本,有逐无赦。外国持律,其事实尔。此土《尚书》及与《河洛》,其文朴质,无敢措手,明先王之法言而慎神命也。何至佛戒,圣贤所贵,而可改之以从方言乎?恐失四依不严之教也。与其巧便,宁守雅正。译胡为秦,东教之士犹或非之,愿不刊削以从饰也。”众咸称善。於是案胡文书,唯有言倒,时从顺耳。前出戒《十三事》中起室与檀越议,《三十事》中至大姓家及绮红锦绣衣及《七因缘法》,如斯之比,失旨多矣。将来学者,审欲求先圣雅言者,宜详览焉。诸出为秦言,便约不烦者,皆蒲萄酒之被水者也。
  
  外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