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义堕处,唯有世尊诸大菩萨知我义堕。”回至世尊前曰:“我义两处负堕,故当斩首以谢。”
  世尊曰:“我法中无如是事,汝当回心向道。”于是同五百徒众一时投佛出家,证阿罗汉。
  
  世尊昔欲将诸圣众,往第六天说大集经,敕他方此土、人间天上、一切狞恶鬼神,悉皆辑会,受佛付嘱,拥护正法。设有不赴者,四天门王飞热铁轮追之令集。
  既集会已,无有不顺佛敕者,各发弘誓,拥护正法。唯有一魔王谓世尊曰:“瞿昙!
  我待一切众生成佛尽,众生界空,无有众生名字,我乃发菩提心。”世尊尝与阿难行次,见一古佛塔。世尊便作礼。阿难曰:“此是甚么人塔?”世尊曰:
  “此是过去诸佛塔。”阿难曰:“过去诸佛是甚么人弟子?”世尊曰:“是吾弟子。”阿难曰:“应当如是。”
  世尊因有外道问:“不问有言,不问无言。”世尊良久。外道赞叹曰:“世尊大慈大悲,开我迷云,令我得入。”
  乃作礼而去。阿难白佛:“外道得何道理,称赞而去?”世尊曰:“如世良马,见鞭影而行。”
  世尊一日敕阿难:“食时将至,汝当入城持钵。”阿难应诺。世尊曰:
  “汝既持钵,须依过去七佛仪式。”阿难便问:“如何是过去七佛仪式?”世尊召阿难,阿难应诺。世尊曰:“持钵去!”世尊因有比丘问:
  “我于世尊法中见处即有,证处未是。世尊当何所示?”世尊曰:“比丘某甲,当何所示,是汝此问?”
  世尊成道后,在逝多林中一树下跏趺而坐。有二商人以五百乘车经过林畔,有二车牛不肯前进。
  商人乃讶,见之山神。报言:“林中有圣人成道,经逾四十九日未食,汝当供养。”
  商人入林,果见一人端然不动。乃问曰:“为是梵王邪?帝释邪?山神邪?河神邪?”世尊微笑,举袈裟角示之。
  商人顶礼,遂陈供养。世尊因耆婆善别音响,至一冢间,见五髑髅,乃敲一髑髅问耆婆:“此生何处?”曰:
  “此生人道。”世尊又敲一曰:“此生何处?”曰:“此生天道。”世尊又别敲一问:“此生何处?”耆婆罔知生处。
  世尊因黑氏梵志运神力,以左右手擎合欢、梧桐花两株,来供养佛。佛召仙人,梵志应诺。佛曰:“于下著。”
  梵志遂放下左手一株花。佛又召仙人:“放下著。”梵志又放下右手一株花。佛又召仙人:“于下著。”
  梵志曰:“世尊,我今两手皆空,更教放下个甚么?”佛曰:
  “吾非教汝放舍其花,汝当放舍外六尘、内六根、中六识。一时舍却,无可舍处,是汝免生死处。”梵志于言下悟无生忍。
  
  世尊因灵山会上五百比丘得四禅定,具五神通,未得法忍,以宿命智通,各各自见过去杀父害母,及诸重罪,于自心内各各怀疑,于甚深法不能证入。于是文殊承佛神力,遂手握利剑,持逼如来。
  世尊乃谓文殊曰:“住!住!不应作逆,勿得害吾。吾必被害,为善被害。文殊师利!
  尔从本已来无有我人,但以内心见有我人。内心起时,我必被害,即名为害,”
  于是五百比丘自悟本心,如梦如幻,于梦幻中无有我人,乃至能生所生父母。于是五百比丘同赞叹曰:“文殊大智士,深达法源底。
  自手握利剑,持逼如来身。如剑佛亦尔,一相无有二。无相无所生,是中云何杀?”世尊因地布发掩泥,献花于然灯。
  然灯见布发处,遂约退众,乃指地曰:“此一方地,宜建一梵刹。”
  时众中有一贤于长者,持标于指处插曰:“建梵刹竟。”时诸天散花,赞曰:“庶子有大智矣!”
  世尊因七贤女游尸陀林,一女指尸曰:“尸在这里,人向甚处去?”一女曰:“作么?作么?”
  诸姊谛观,各各契悟,感帝释散花曰:“惟愿圣姊有何所须,我当终身供给。”女曰:
  “我家四事七珍,悉皆具足,唯要三般物:一要无根树子一株,二要无阴阳地一片,三要叫不响山谷一所。”帝释曰:
  “一切所须,我悉有之。若三般物,我实无得。”女曰:“汝若无此,争解济人?”帝释罔措,遂同往白佛。佛言:
  “憍尸迦,我诸弟子大阿罗汉不解此义,唯有诸大菩萨乃解此义。”世尊因调达谛佛,生身入地狱,遂令阿难问:
  “你在地狱中安否?”曰:“我虽在地狱,如三禅天乐。”佛又令问:“你还求出否?”曰:“我待世尊来便出。”
  阿难曰:“佛是三界大师,岂有入地狱分?”曰:“佛既无入地狱分,我岂有出地狱分?”
  世尊因文殊忽起佛见、法见,被世尊威神摄向二铁围山,城东有一老母,与佛同生而不欲见佛。
  每见佛来,即便回避。虽然如此,回顾东西,总皆是佛。遂以手掩面,于十指掌中亦总是佛。
  殃崛摩罗因持钵至一长者门,其家妇人正值产难,子母未分。长者曰:
  “瞿昙弟子,汝为至圣,当有何法能免难?”殃崛语长者曰:“我乍入道,未知此法。待我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