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固法身向他道山花瞎人眼涧水毒人耳鹤不恋幽窠龙不藏死水。

  拈云二尊宿一期话尽春园风景不知犹是错认客里云山且道瑞塔有甚正眼处倘有蹑前致问时但祗对云皮烂骨残嗟莫掩灰飞烟灭讶郎当。

  燕京鞍山月泉同新禅师(青二十四报恩伦嗣)

  示寂说偈曰来无所从去亦无方蓦竖拳云且道者个还有窒碍也无放拳曰撒手纵横云天苍苍瞑目便逝。

  拈云鞍山临寂尚要搬弄拳头唇脑不免为大方家失笑瑞塔他年临寂断不作者般态度何故去来生死寻常事不必装奇惑乱人。

  西京还源宝应福遇禅师(青二十五少室泰嗣)

  僧问如何是西来的的大意师曰风送泉声来几畔月移花影到窗前。

  拈云且道风静月沉声影不彰时西来意在什么处有能为宝应作主者出来试道看。

  济南府灵岩秋江洁禅师(青二十五少室泰嗣)

  因雪轩成参师问甚处来曰青州师曰带得青州布衫来么曰呈似和尚了也师曰三十棒且待别时。

  拈云灵岩见兔放鹰雪轩因针投芥虽则节拍相和争奈傍人冷眼咦布衫觔两饶无恙究竟将来堪甚么。

  南阳香严淳拙文才禅师(青二十六宝应遇嗣)

  僧问如何是理法界师曰虚空扑落地粉碎不成文如何是事法界师曰到来家荡尽免作屋中愚如何是事理无碍法界师曰三冬枯木秀九夏雪花飞如何是事事无碍法界师曰清风伴明月野老笑相亲。

  拈云祖意教意自来三千年冰炭不相入唯有香严解拈葛藤作拄杖用虽然秪其指点四法界若作祖意商量未免葛藤绊倒若作教意端委争奈拄杖正令方行有能于此分疏得拄杖即是葛藤诇上座如今更于葛藤上添个芒索要与古人接嘴如何是理法界乾坤无寸土大地不逢人如何是事法界到江吴地尽隔岸越山多如何是事理无碍法界玄珠澄赤水神剑跃深渊如何是事事无碍法界妇摇机轧轧儿弄口 且道此外还有事也无唵 莎诃。

  金陵天界雪轩道成禅师(青二十六灵岩洁嗣)

  依秋江洁一日洁谓曰金锁玄关曾打开尽也未师曰千年桃核里觅甚旧时仁洁颔之。

  拈云雪轩被灵岩轻轻拶着直得皮肤落尽骨髓郎当至今无可收拾处当时老汉倘是作家但云原来空壳有人钻看伊又如何秪对待才开口即连棒打出岂不见横按莫邪存正令太平寰宇斩痴顽。

  雪轩因明太祖诏对称旨命住持天界师奏不会佛法上制诗镌金榜令悬法堂尊重甚至。

  拈云我要觅一个不会佛法底人作国师古人曾有此语雪轩才被太祖诏命住持便奏不会佛法将谓合他古辙不知正类刻舟若非明主信重恩隆当时趁出国门有在虽然若论佛法也要人撑持。

  盘山遇禅师(青二十六宝应达嗣)

  上堂诸方尊宿皆好举话接待衲僧山僧今日效颦也举一则供养大众良久云莫怪空疏便下座复顾侍者曰拄杖聻者曰在者里师曰各各领取一顿。

  拈云盘山于诸方说不到处拈出个莫怪空疏可谓作家相为独惜无人解会一众若是仙陀见良久便散去管教者老汉照顾拄杖不及。

  太原斌禅师(青二十六宝应达嗣)

  上堂以手屈指数曰西天四七东土二三算到一千七百总出我者指头不得噫罢罢得归去时且归去莫落他人指数中。

  拈云太原秪会得一巴楂数便尔目无东西我当时见恁么道捉刀连臂截断问伊还数得个甚么不图与古人出气且要令后来者知数量没交涉虽然也须信其苦口。

  西京天庆息庵义让禅师(青二十六封龙就嗣)

  参封龙就公一日呈达磨皮髓颂就问达磨皮髓皆被诸子得之且道只履西归者是个什么师曰且喜和尚犹记得就曰是则是我终有些疑你师曰恁么则老胡有赖也就顾谓侍僧曰何如。

  拈云向非天庆鼻直眉横达磨几乎搅乱中国也然则一期诘问便不得草草独是封龙终欠辣手拏定致使推过侍僧不无令人暗地咬指。

  南阳万安松庭子严禅师(青二十七香严材嗣)

  僧问和尚升座人天骈集秦封槐为甚不来听法师曰阇黎听他说法有分。

  拈云尽谓松庭被人一拶直得无理可伸推过秦封槐不知老汉会尽无情说法才搔着痒处便将禺于络索调调刁刁滚向当前争奈者僧有眼如聋有耳如盲自生钝置虽然毕竟秦封槐欲说时把甚么为听若道耳听落松庭窠里若道眼听落象林圈内有能道得听处分明终不依草附木。

  万安主少室时力田给众尝有偈曰昼拈块石驱山鬼夜坐窠庵逐野豚读此可见师之古风矣。

  拈云维摩与众魔共一手作诸劳侣万安则昼驱鬼而夜逐豚一则过于和光一则太为刮笃总不禁傍人捡点有者道诇上座聻向云宁可作侣逐豚最怕白日见鬼。

  佛岩稔禅师(青二十七香严材嗣)

  上堂英雄识英雄豪杰喜豪杰山僧非二者一生友难结独有七尺藤相怜还相悦夜来忽反目要椎我腰折诸兄弟你道他为何如此谓我太把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