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火以焚身,则三尸绝迹,药就海枯,运霞浆而沐浴,则入水无波,皆河车之作用也。”

  《传道集》曰:“龙虎交而变黄芽者,小河车也。肘后飞金精,入泥丸,抽铅添汞而成大药者,大河车也。”

  《传道集》曰:“水火相包,合而为一,以入神宫。定息内观,一意不散,神识俱妙。静中常闻乐声,如梦非梦,若在虚无之中,风光景物,不比尘俗。繁华美丽,胜于人世。楼台宫阙,碧瓦凝辉。翡翠绮罗,馨香成阵。当此之时,乃日超内院,阳神方得聚会而还上丹田,炼成神仙,以合大道,一撞大门,金光影里现法身,闹花深处坐凡体,乘空而愎平川,万里若同展臂。”

  《传道集》曰:“云雷下降,烟焰上起,或如天雨奇花,祥风瑞气,自殿庭而起。或如仙娥玉女,彩凤祥鸾,自青霄而来,金盘中捧玉露霞浆,而下献于王者。若此乃金液还丹,既济之象也。龙虎曳车于火中,上冲三关,三关各有兵吏,不计几何。器仗戈甲,恐惧于人。先以龙虎撞之不开,次以大火烧之方启,以至昆仓不住,又到天池方止。或如三鹤冲天,或如双蝶入三宫,或五彩云中,捧朱衣小儿而过天门,或金车玉辂载王者而超三界,若此乃肘后飞金精、大河车之象也。一吏传命,而九洲通和,周而复始,运行不已,或如游五岳,或如泛五湖,或如天符敕五帝,或如王命诏诸侯,若此乃还丹之象也。”

  《传道集》曰:“自上而下,紫河车搬入天宫,天宫富贵,孰不饮羡?或往或来,繁华奢侈,人所未见者,悉皆有之。奉道之士,平日清净自守,潇洒,寂寞,既已久矣。功至数足,快乐无极。楼台珠翠,女乐笙簧,珍馐异馔,异草奇花,景物风光,触目如画。彼人不悟,将谓实到天宫,不知自身内院,认作真境,因循不出,乃日因在昏衢,留形住世,不得脱质以为神仙。未到天宫,方在内观,阴鬼外魔,因意生境,以为魔军,因而狂荡入于邪中,或失身外道,以至不能成仙,盖以三尸七魄,惟愿人死,而自身快乐。九虫六贼,苦于人安,则存留无处也。”

  朱元育曰:“一阳初动,急发火以应之,必须猛烹急炼,加以吸,舐,撮,闲之功,逼出炉火中金液,今之上开,趁此火力,驾动河车,自尾闾逆流,上昆仑天谷穴,如龙争虎斗,凤涛汹涌,撼动乾坤。交媾之后,一点落于黄庭中央。此后便加温养之功,如龙护珠,如鸡抱卵,默默回光,勿忘勿助。到得玄珠成象,太乙含真,自然变化而超脱矣。”

  朱元育曰:“金丹结胎,脉住气停,复返混沌。此吾身大死之时也。久之,绝后再醒,亲证本来面目,自然纯清绝点,慧性圆通,大地乾坤,惧作水晶宫阙矣。”

  朱元育曰:“有神丹局,当以真意守之,密密提防护持,须臾不可离。若真意一离本位,恐有昏迷走失之患。”

  朱元育曰:“先天祖炁为君,后天精气为臣,鼎中既得先天一炁,却借后天精气乳哺而环卫之。”

  缘督子曰:“形神无为,而精炁自然有所为,是犹天地无为,而万物自然化育也。”

  吕祖《金玉经》曰:“骊龙抱一,金珠现无上之光。白虎含三,紫雪长灵苗之蕊。”

  《金玉经》曰:“九重铁鼓无私,一片金铃向上。透天堂,贯紫府甑山。上至祝融峰,瑶池畔岸,三摩地。一气贯黄中,铅珠归宝藏。”

  《唱道真言》曰:“常惺惺存活泼泼地。”

  《唱道真言》曰:“欲结圣胎,先登圆觉,此要语也,调剂之功,全在升降。升降之诀,全在静观。静不终静,静中有动,有动非动,造化旋转。观不执观,观中有觉。有觉非觉,灵光恍惚。当此之时,鼎虚而药实,水刚而火柔。一烹一炼,一呼一吸,旨与天地同其玄化,日月同其运转,阴阳同其清浊,四时同其代谢。”

  《唱道真言》曰:“夫炼丹犹如饮饭,出急则焦,火缓则烂。不急不缓,饭乃味全。炼丹火急,则铅走汞飞,故贵绵绵若存。火缓则鼎寒炉冷,固贵惺惺常在。不急不缓,火候到时,群阴自消,阳神自现。”

  《唱道真言》曰:“胸怀浩荡,妙至忘身,无我无人,何天何地?觉清空一气,混混沌沌中一点真阳,是我非我,是虚非虚。造化旋转,错行代明,分之无可分,合之无可合。以阳神之虚,合太虚之虚,而融洽无间,所谓形神俱妙,与道合真也。”

  《唱道真言》曰:“绵绵若存,用之不勤。惺惺常在,守之不败。”

  《唱道真言》曰:“始之以无为,终之以无思,则天清宁于上,地安其位于下,然后阴阳混合以成珠,收罗于玄玄一窍之中。颠之,倒之,恍焉惚焉,一炉造化,万斛神光。”

  《唱道真言》曰:“黍米之珠,万物备而四气周,八风平而三才具。”

  《唱道真言》曰:“金精木液,战斗一翻,鼓九阆之璈,而弹八风之瑟,日月出于脐下,风云起于腋间,圆陀陀,赤洒洒,仍是一个清虚洞玄,鸿蒙一气之太极也。此中有天地焉,有日月焉,飞潜动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