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起居,至通衢,見美婦三十餘人,觀粒麗服,兩兩並馬而行,若前導。俄見丁觀文度擁徒按轡繼之而去,朝士驚曰:丁素儉約,何姬侍之眾多邪。有一人最後行,朝士問曰:觀文洎宅春,將遊何處。對曰:非也,諸女仙迎芙蓉館主耳。時丁巳在告,頃之聞丁卒。
  南極老人,西河少女。
  《真誥注》:七聖元紀中,赤君下教,變述作沙門,與六弟子俱顯名姓者也。又云:在元氣為元君,在元宮為元帥,在南辰為南極老人,在太虛為太虛真人,在南岳為赤松子。此乃天帝四真人之師,太一之友。
  《女仙傳》:西河少女者,神仙伯山甫外甥也,學道精思,服食二百餘年,容貌益少。見其外甥年少多病,與之藥,時年已七十,稍稍還少,色如嬰兒。漢遣使行經西河,於城束見一女子笞一老箭,頭髮皓白,跪而受杖,使者怪而問之,答曰:此妾兒也,昔妾舅伯山甫得神仙之道,愍妾多病,以神藥授妾,漸復少壯。今此兒,妾令服藥不肯,政此衰老,妾怒之,故杖之爾。使者問女及兒各年幾許,女子答曰:妾年二百三十歲矣。
  姚坦銀花,叩疏石乳。
  《丹臺新錄》:姚坦字元泰,晉襄公嘗屈膝北面稱師,冷風味道,彌歷年載。一日,弟子出見天雨銀花,繽紛委地,良久方消,其日太素元君遣仙人下迎,受書為玄洲真人,蒞白水官。
  《列仙傳》:叩疏者,周封史也,能行氣鍊形,煮石髓而服之,謂之石鍾乳,至數百年。往來太室中,室中外石床枕焉。
  夏統風至,劉慶雲舉。
  《晉逸史》:夏統字仲御,會稽人。時上巳洛中王公已下並至浮橋,士女駢闐,車服燭路,統坐舟中不顧,太尉賈充怪而問之,統徐應之曰:會稽夏仲御也。充曰:昔堯亦歌,舜亦歌,子與人歌而和之可乎。統曰:先公朝會,萬國恩澤,雲布聖化,猶存百姓感詠。遂作一慕歌,於是以足扣船,引聲喉囀,清激慷慨,大風應至,叱吒則雷電冥集,長嘯則沙塵煙起,諸公相顧曰:若不遊洛,安得見是人。統歸會稽,後不知所終。吳天師《玄綱論》云:或問古有神仙,今胡為而不見。答曰:清濁殊流,真几異境,安可得而見也。又曰:令威千載而暫歸混元,至今而屢降,何謂不復見乎。又曰:今仙者為誰乎。答曰:自唐已來,可略而言之,劉慶雲舉於蜀土,韋使龍騰于嵩陽,道合蟬蛻于太一,洞元骨飛于異方。
  皇化卻老,齊一反真。
  《抱朴子》:皇化號靈子,得還元卻老之衍,其經云:此衍可以辟兵,營衛家門,保子宜孫,人見則喜,不見則思,仰神明之心,得百姓之意。在人間五百餘年,顏色愈少。
  《高道傳》:道士張契真字齊一,錢塘人。時忠懿王精崇道法,每三八錄齋,俾綜其事。太平興國中,太宗建太一官,詔天下戒潔士以居之,而契真與選,召對禁中,復稱旨。已而上以道書魚魯未定,詔兩街優學者刊正,而師復與焉。一日因就寢,彷彿有朱衣吏持符而至,曰:奉命張某宜速冷穢,往彼執事。遲明,召門人諭之曰:吾且行矣,子其志之。泊然返真。
  孟生魂魄,王老精神。
  《真誥》:山世遠受孟先生法,暮外,先讀《黃庭經》一過,乃暝使人魂魄自制練,但行此道二十一年,亦仙矣,是為合萬過也,得三過四過乃隹。北岳蔣夫人讀此經,亦使人無病,是不死之道也。
  《王氏神仙傳》:王老者不知何許人,與封君達為友,訪道名山,遇神人告之曰:子精神動天,太上遣我來授子度世之訣,然仙道不遠,近取諸身,無思無慮,不吐不納,真一充於內而長生飛昇矣。思慮營營,勞汝之形,太上綿綿若存,用之不勤,是真道矣。言訖昇天。
  將符救友,奉先會親。
  《仙傳拾遺》:穆將符好道,不慕聲利,與長安東津佻生友善,時往其家則飲酒話道,彌日累夕。忽姚生暴卒,舉家蒼惶,使人奔訪將符,際夜方至家,號告之,笑曰:可救也。遂解衣與姚同金而外,戒令勿得驚呼,待喚即應。撇燭而寢,中夜燭之,姚已起坐矣,曰:適為黃衣使者追去,頃問聞傳呼云:太一有勁使追回。官是姚生平復如初,將符遁去,不知所適。
  又,黃奉先,濛陽人,嘗入葛磧山,遇道士教以變化之衛,同縣富人宋氏以女妻之。宋親屬甚廣,為奉先宴候者逾月而未周。一旦諸親戲謂奉先曰:不知黃郎會親之席何如爾。奉先遽答曰:明日聊備酒撰,望諸親皆至。於是鄰觀賓客八十餘人來,日詣其家。奉先素未預備,其日忽見庭宇嚴潔,筵候精豐,陳設圖繪皆非西蜀所有,無非你異,觀者駭目,音樂徐張,眾賓醉飲。有欲逃席者,出門見柱上二蛇,賓客驚懼皆不敢出。已而既為眾人所知,不安柄止,後移家入東川太華山。
  微子合氣,道真乘雲。
  《真語》:微子乃張慶之女也。微子在易遷官中,常服霧氣,自云霧氣是山澤水火之精華,金石之盈氣,久服能散形影入空,與雲氣合體也。
  《王氏神仙傳》:王道真,漢時人,得道居鬼谷山東古相臺,常有白雲出於臺中,遠望如百尺樓。道真常乘此雲遊戲山頂,暮歸臺中,白雲亦斂入此臺內,即荊州北清漢鬼谷山也。或謂此為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