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仙人云:汝有仙骨,五十年後當復來此,然百穀之實傷人真氣。奉仙自後絕食,嘗謂人曰:其所見天上神仙,與道家之流無異。遂畫天人朝會圖,號《混天圖》。
  元一蹙壺,長房投杖。,
  《丹臺新錄》:謝元一號壺公,即孔子三千弟子之數也。常懸一空壺市肆貨藥,日入之後公輒蹙入壺中,舉市無人見者,惟費長房於樓上見之,往拜焉,以師事之。
  又,汝南費長房為市探時壺公,公知其篤信,語長房曰:我蹙入壺時,卿便效我,自當得入。既入壺之後,不復見壺,但瓊樓金闕,物象妍秀,玉童玉女俠侍,公語長房曰:我仙人也,君好道否。長房哀懇,授以劾鬼治病之衛,但不得仙道耳。又以一竹杖與之,騎此到家,訖以杖投葛陂中。長房如其言,投於陂中,遂化龍去。
  維山王喬,墦溪呂尚。
  《神仙傳》:王喬字子晉,遇浮丘公得仙。友人桓良遇子晉於維山之上,謂良曰:七月七日我當昇天,可與故人會別也。至是,與故人韋官登山,見子晉棄所乘馬於澗下,昇天而去。是時拿官拜別,回見所乘馬亦飛空而去,今名為拜馬澗焉。
  又,呂尚,冀州人,幼而智慧,預知存亡。避紂之亂,隱於遼東二十餘年。西適周,匿繙漢,垂釣三年,不獲一魚,比間問曰:可已矣。尚曰:非汝所知。而獲魚於腹中,得兵秒之書,或云《玉鈴》。文王夢得聖人,聞尚之賢,載歸同治於周。功成告亡,開棺無尸,惟有《玉鈴》六篇在棺中。
  石子東府,廣利南宮。
  《真誥》:大茅君曰:昔有白石子,以石為精,故世號白石先生,此至人也。今補為東府右仙卿,入山斷穀煮石食之。煮白石自有方,乃石生所造也。
  又中茅君曰:韓太華者,安國之妹也,漢將軍李廣利之婦也。廣利在世有功及物,今在南官受化。
  紫陽役使,魯連飛沖。
  《天蓬阮序》:鄧紫陽入麻姑山,日夜誦天蓬神呢,感金甲神人與語曰:吾是北方六天使者,綠子念誦靈文,帝君已署子之功矣。遂今降黑篆神符真形,上有神仙之衛,中有役使鬼神,下有救療疾病,子宜祕之,後當為王者師。次日果於石室中得其真形符篆,行持有驗。
  《王氏神仙傳》:王魯連乃神仙王剛之女也,得父之道,入陸渾之山不出。後遇太一真人授以飛沖之法,修之白日昇天。
  郭文馴虎,瞿君駕龍。
  《仙傳拾遺》:郭文字文舉,洛陽人,居大壁巖。一日一有虎張口至前,若有所告,文舉以手探虎口中,得骨,去之。明旦虎銜一死鹿致石室之外,自後虎常馴擾於左右,亦可撫而狎之。文舉出山,虎亦隨焉,雖在城市眾人之中,虎倪首隨行,不敢肆暴,如羊犬耳,或負書冊鹽米歸山。晉帝聞之,詔詣闕下,問:先生馴虎有衍耶。對曰:自然耳,人無害獸之心,獸無傷人之意,何鈴有衍。撫我則后虎猶民也,虐我則偉民猶虎也,亦何異哉。帝高其言,拜官不就,隱鼇亭山。  
  又瞿君者,南安人也,漢章和問隱居平岡山,黃帝降授龍跚之道,能控御雲龍。後入峨眉山修洞房明鎰之衛,臨欲昇天,辭訣親友,駕龍而去。今平岡化有龍巖山繫龍漢。
  黃石圯下,李整洞中。
  《前漢列傳》:張良過一老人墮履於圯下,顧良曰:孺子取履。良取進,老人曰:孺子可教。遂與之期曰:後五日與我期於此。如是三次,如期而來,老人曰:當如此。遂出書與良曰:讀是則為王者師,後十三年見齊北穀城山下,黃石即我也。南嶽夫人曰:信者得失之關撻,張良三期,可謂篤道而明心矣。
  《真誥》中茅君曰:河內李整昔守一之道,初在洛陽,近遷在華陽洞中,主考注民問之事。
  趙昇露宿,馬湘壁睡。
  《神仙傳》:天師張道陵有九鼎大要,唯付弟子王長曰:而後合有一人從束方來,當得之,此人鈴以正月七日日中到。具說長短形狀。果有趙昇從束方來,生平未相見,其形貌一如陵所說。陵乃七度試昇,皆過,乃授昇丹經。第一試昇初到門不為通,使人罵四十餘日,露宿不去。
  《續仙傳》:馬湘字自然,有道衛,因入長溪縣界投宿,主人戲言無宿處,若壁上睡可矣。日暮,弟子切於止宿,湘曰:爾乃眾人中睡,我坐可到明。眾人皆睡,湘躍身粱上,以一腳掛梁倒垂身睡。主人夜起,燭火照見,大驚異之,湘曰:染上猶能,壁上何難。俄而入壁,主人析謝乃出。
  稷丘擁琴,漁父鼓紲。
  《列仙傳》:稷丘君者,泰山下道士也。武帝時,以道衛受賞賜,髮白更黑,齒落更生。上東巡狩太山,稷丘乃冠章甫,衣黃衣,擁琴而來迎。
  《五代逸史》:潯陽太守孫偭於渚際見一輕舟,凌波隱現,俄而見一漁父垂綸鼓松,長嘯清虛,公問:有魚乎。答曰:其釣非釣,寧有魚耶。公異之,遂寨裳涉水謂之曰:觀先生有道耶,方今文明之治,何不贊緝熙之治乎。答曰:僕山海狂人,不達世務,未辮貧賤,無論富貴。乃歌曰:竹竿纏茨,河水悠悠,相忘為樂,食餌含鈞,非夷非惠,聯以忘憂。遂鼓松而去。
  道開食粗,石坦衣弊。
  《茆亭記》:單道開,惡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