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長噓、長呵、長咽、長唏各七過,日三時為之,疾則愈矣。兼於鼻徐徐取其清氣,口徐徐長呼以出之,漱津以咽之。吹、噓、呵、咽、唏亦如之者二十過,其效則加速焉。凡上氣者,其行之之時始舉足,以足向前力蹋之,經後著地,斯為佳矣。
  勞復者,其陽虛損,或因飽氣,其氣乍閉乍衝,或投熱食以致之也。治之之法,大坐,徐徐導引左右各四十九過,鼻徐徐長取其清氣,口徐徐長吐之。吐則咽其津,滿一百二十過,有餘力則進而至於二百四十、三百六十之數,尤佳也。然後舒左足,以左手按其足上,以其足左右轉之四十九過,其右亦然,日再為之則愈矣。故彭祖曰:內外轉其二足各十過,可以止諸勞,蓋謂此也。
  溫疫者,陽氣也,聚於諸藏,入於諸脈,及於勝理也。治之之法,大坐,左右導引三百六十過。歧伯曰:導引者,俯仰屈伸也。甘始曰:叉手項上,左右捩不息也。又云:率以汗出為度,汗則粉身。然後立右膝,以左足向前蹋之,立左膝,以右足蹋之各四十九過。外而為之亦可。鼻納之、口吐之者二百四十過,進至於三百六十之數,尤佳也。彭祖曰:亦可以已瘧。
  瘧者,陽在於膈之下,奔上而欲出,陰在於膈之上,為陰所閉,其陽漏而瀉出,其發有時者,蓋陰陽所競,自有節候也。於欲發之時,左右導引各三百六十過。然後立右膝,舒左足,蹋之四十九過,其右亦然。於是鼻納之,口吐之,其呼、噓各二十一過則愈矣。
  鼻鈕血、口唾血者,中焦熱熾,飲水則變為血。故中焦之氣上衝於肺,肺復衝鼻,則為鈕血。中焦之氣下注於脾,脾復衝口,則為唾血。凡病此者,前沒少矣。治之之法,大坐,導引左右各三百六十過。然後舒左右足,以左手捉右足五指七過,右亦如之。鈕血則咽津焉。鼻納之,口吐噓出之。唾血亦咽津焉。而咽出之各三百六十過,日一暮為之則愈矣。甚者三時為之可也。
  赤下者,下焦熱熾,而復飲水,其陰陽相競,蕩於下焦,不得依道而行,時有冷氣擊之則痛矣。治之之法,左右導引各三百六十過。既已,則咽津焉。鼻納之,口吐之,與夫呼、噓、呵、咽、晞各六十過,又咽津焉,日四五為之則愈矣。
  前後沒不通者,陽氣在於下部而逆拒也。治之之法,導引左右各三百六十過。既已,以左右手向背之後相叉,以左手向右,以右手力挽之十四過,其右亦然。復舒左手,以右手力舉左肩十四過,其右亦然,然後咽津焉,與夫吐納、呼、吹、呵、咽、唏各六十過,日再為之則愈矣。故寧先生曰:平坐伸左手,以右手指肩挽之,治前搜不通。以左右手交於背之後,名日帶縛,治後沒不通,蓋謂此也。
  淋者,水道熱熾乾澀而不下,時漏而出也。治之之法,導引左右各三百六十過,然後立左右足,以左右手從陛之下入,左手總把左足之五指,以右手總把右足之五指,俱向內力挽之十四過,既已則咽津焉。鼻徐取其清氣,以口咽吐出之三百六十過,日三作之彌佳也。疢者,陰也。本於虛假,或病之後,諸藏玲氣加以飲水,而陰氣既入,則長所積之水矣。陽氣既納,則不通所積之陰矣。水氣漸盛,至於皮膚,而為疢焉。其候左右目臉上起色如老蠢,二脅轉側有水聲也。治之之法,左右導引各三百六十過。既已,鼻納之,口吐之,次則噓、呵、咽、唏各六十過,及想其氣周於一身,晝夜三時為之,久則愈矣。忌食鹹,宜啖小豆汁,或煮小豆,浸左右足為佳。
  反胃者,積日受玲,於是陰氣漸下,屯於腹口,熱食投之,為陰氣逆拒,反而出之也。治之之法,常虛腹導引各三百六十過,以左右手相叉,以左右足力蹋二手四十九過,以左手背委於左腋之下,用右手攀左肘七過,其右亦然,即咽津焉。鼻徐徐短取其氣,口呵以出之一百二十過,復咽津焉。次則咽、吹、唏亦如之,三時作之則愈矣。力不堪者二時亦可。
  心腹堅痛者,陰玲之氣屯於心腹,積聚而不散。雖復厚衣,以陽擊之,陰陽相競,則陰彌甚矣。治之之法,左右導引,合於三百六十過則咽津焉。鼻徐徐取其清氣,口徐徐呼而出之,當以暖氣排其積聚。凡吐咽者滿二百八十之數,呼、噓亦如之,晝夜二時為之則愈矣。
  胸脅結癖者,陰也。冷氣偏屯於胸脅,或因食久而不散也。治之之法,清旦仰眠,立左右足,使人以手揣取癖根,漸入手於癖根之下,稍舉之,其始則痛,後則可忍焉。然後力舉之一百二十過,二三日之後,進而至於二百四十之數可矣。五日之後,進而至於三百六十#7之數可矣。既已,導引三百六十過,然後咽津焉。鼻納之,口呵之,以意送其氣於病之所在,使下部出之,滿一百二十之數,漸至於二百四十,以至三百六十彌佳也。晨夜二時為之即愈矣。
  心腹卒滿者,陰氣在於藏,起則衝於心也。治之之法,導引左右,合於三百六十過,咽津納氣,而口呼之,使氣出於下部,滿三百六十之數則愈矣。
  目赤而相出者,肝之陰氣衝於目也。治之之法,如前導引,既已咽津焉。暝目,以鼻納其清氣;開目,以口呵出其濁氣,滿於三百六十之數,晨夜二時為之則愈矣。
  《經》曰:嬰兒之在胎,十月而成,筋骨和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