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經》曰:人之身,十二大節,三百六十小骨,孔孔相對,脈脈相通,新氣與故氣交錯,其問新氣或頓阻,或循行;故氣或流通,或壅滯,或俱塞,或并馳。蓋壅滯者,陽氣之聚而為塊痕者也;頓阻者,陰氣之積而為腫、為瘍者也。氣既能蓄聚,則亦有分散之理矣。
  凡患之所在,可用導引以散之,和氣以攻之,時意以送之,清氣以潤之,咽津以補之,病惡有不除者乎!然補益之方,皆津液為之本也。是以金梁、玉英、華池、丹飯不可及焉。
  卒死者,陽也。先因疼病,故其氣頓阻於四關、九竅之中,所以絕氣焉。尸蹶者,亦陽也。死而脈猶動,耳中有聲、或無聲,而股暖,陽絕於九竅,而四關尚通焉。客性者,亦陽也。外物所犯,陽氣阻絕焉。五尸死者,亦陽也。一日飛尸,二日遁尸,三曰風尸,四日沉尸,五曰注尸。其心腹脹滿痛急而不得息,或二脅之下碌塊涌起,此皆陽為陰所閉而然爾。吾有法可以起之,使人用力掣其左手,次之右手,次之左.足,次之右足,各三百六十過,然後以蔥心去其尖入其鼻,左以緬密固其際,及壅其口與其耳焉。吹耳則壅鼻,吹鼻則塞耳。其吹之也,徐徐而長吹之,既已,以指閉其蔥孔,左吹四十九,右亦如之。女子則先右後左,始吹其鼻,繼吹其耳,其數亦如之。無蔥用筒管及有孔物亦可。夫鼻者主肺,肺為諸藏之蓋者也。耳者主腎,腎為通氣之本者也。
  霍亂者,本乎玲氣所散,其賸理乍通乍塞,其氣道忽留忽行,或氣應行陰,乃復行陽,或氣應行陽,乃復行陰。治之之法,於密室厚衣大坐,以左右手據二膝上,向左力回六十過,右亦如之,左右迭為之,滿三百六十之數,乃長呼者七,既已,則長吹、長噓、長呵、長咽、長唏者各七則愈矣。或疾甚不可導引,則使人掣左手,次之右手,次之左足,次之右足,各三百六十過,兼以沸湯浸手至肘,浸足至膝,玲則易之,至愈而止。此何也?以外氣引內氣者也,亦足以治尸蹶焉。
  癩者,太陽之病也。陽為陰所排,而沉於骨髓,積久則新氣不達,故氣不通,壅關鬱熱,臭而生蟲,於是為癩焉。治之之法,密室靜居,食不厭少,情不厭閑,大坐放縱其體,以左右手據二膝上,以首及身向左力回十過,右亦如之,左右迭為之,滿三百六十之數。如此則關節血脈勝理毛孔盡開,乃長呼、長吹、長噓、長呵、長咽、長唏者各五,然後以清氣攻之者有六焉。其一則大坐,放縱其體,鼻徐徐長取其清氣,兼以意想,使清氣周達於骨髓,然後口徐徐長呼以出之。既已,漱津以咽之,如是者六十過。其二則以吹出之,其三則以噓出之,其四則以呵出之,其五則以咽出之,其六則以唏出之并與呼法同。然後鼻徐徐長取其清氣,兼以意想,使清氣周達於骨髓,口長吐以出之,嗽津以咽之者六十過。於是陽蟲為陰所擊,當自斃矣。必以卯、午、酉、子之時為之可也。忌食緬及羊肉。
  半身不隨者,陽氣蓄聚,為外寒所蔽,或因陰氣所衝,其脈雖通,而內無所達也。治之之法,大坐,以左右手據二膝上,向左力回十過,右亦如之,左右送#6兩相合者滿三百六十之數,即使人力掣手足不隨者各三百六十過,復以左右手向下持手足不隨者亦三百六十過。既已,乃縱放其體,以鼻徐徐長取其清氣,然後口徐徐長呼出之。當呼之時,以意送其氣,入於所患手足之中,又咽津隨之者六十過。吹、噓、呵、咽、唏皆如之。病甚者不堪導引,則使人力掣手足不隨者,以意送其氣,亦可也。
  周身腫者,陽氣促於五藏,出於皮膚,壅而不散也。大坐,以左右手據膝上,左右力回者各十過一易,於是兩相合者,三百六十過。以鼻長取清氣,使周達於五藏,口長呼以出之,漱津以咽之者六十過。吹、噓、呵、咽、唏亦如之。
  熱之盛者,其口無津,則惟導引,以鼻取其清,口吐其濁,亦可也。此亦治庖病。
  熱氣所衝、屯聚不散而為腫者,則以口長吹於腫之上十四過;以玲手寬授之,以口長呵於腫之上十四過;復搓左右手使熱,寬授之,如此迭為焉,至愈而止。
  目赤而乾痛者,為肝熱之所衝也。左右導引三百六十過,然後鼻徐徐長取其清氣,而想其清氣上射於目,則熱氣為清氣衝之,自然熱氣退從口出,可以呵而吐之,滿三百六十之數則愈矣。呵者主於心,故出於本氣者也。
  耳聾者,腎中之熱氣衝於耳,復為陰氣逆閉之也。左右導引三百六十過。既已,以手力挽左右耳四十九過,然後以鼻徐徐長取其清氣,兼以意想其清氣,使達於腎中,則以口徐徐咽而出之。如此者滿三百六十之數。咽者,主於腎;挽耳者,去其陰也,晝夜二時為之則愈矣。
  上氣咳嗽者,陽氣在於藏,奔上而欲出;其陰氣復入,而相逢於顆中;陰陽之氣漸盛,則嗽彌甚矣。譬如以氣吹火焉,氣玲也,火熱也,然吹則火盛矣。故治之之法,大坐,左右導引各二百四十過,以二肘向後,以臂向前力弩之。既已,復以左右手委於二肘,向前力以相近,既立已,復立左右膝,以二手在二陛之下,又以二陛向外力桶二肘各十四過,然後以首左傾,以肩力承之,其右亦然。迭為之各十六過,向上長引其頸四過,乃長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