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胤經。
  泰和二年二月中,行空常。此飛步別法。
  泰和二年四月,服青牙。此青牙始生法,世未見經。
  泰和二年七月,行日月在心泥丸之道。
  右五條共一片紙記。
  存日月在泥丸法,泰和二年六月行。前云七月,而此云六月,字當有舛誤者。此即服日月芒法。
  泰和三年五月,行奔二景道。此則儀璘之法,雖已有抄事,未見大經。
  又#1二條,又別一片紙,朱書,不與前事相連也。
  二月三日夜, 脫失兩字,應似是名。夢鄭白夫人,道之交有內密而外疏者,鄭之區區,今即是也,當與繒姑俱來。鄭者,鄧芝母也,與易遷夫人周旋,故夢於掾以結芝冥津。嶒姑未測是誰,交夢亦應是二三年二月中也。
  四月二十七日夜半,夢見一女子,著上下青綾衣,與吾相見,自稱云:我是王眉壽之小妹也。相見時似如在山林之間,云明日可暫出西門外,有犢車白牛皮巾裹僕御頭者,是我車也,後別相詣於貴解,因口喻作詩如別:
  乘炁涉渌津,採藥中山巔。披心煥靈想,蕭蕩無悟言。願與盛德遊,膠駟騁因緣。榮塵何足尋,疾激君清玄,苟能攝妙觀,吐納可長年。王眉壽之小妹,即中侯夫人也,掾既未接真,故假夢以通旨,而有榮塵之句,又恐非掾矣。
  泰和元年六月五日夕,夢忽聞天上有金石鍾鼓之音,仍仰看見彩雲如虹,氣狀爽爽,彌漫天上,從東直西趣,意中謂是女靈行,或呼為元君,忽復如從路上行,欻然已過,玉斧又將主簿追望,唯見輦輿後從朱衣人皆迴還見禮,路邊有一人白衣似卜師,因見語云:君體羸不堪事,可專修所行,勿雜他事,若不專,君當得病,君不見信者,自當得夢。此人自稱姓滕。主簿即兄虎牙也。
  七月向末,玉斧夢身體飛揚,豁然入一屋下,累床南向坐,自謂是合日揚光顛迴五辰之道,此語出《消魔經》太上之辭焉。見一人在東面立,手舒卷書,看見如畫圖,像山岳狀,下輒有書說,亦與執書人語良久。
  八月三日夕,夢忽有一人弊衣長形容,從一小兒來,如徇簫,簫作嘯旨,謂如今徇嘯賣物人也。坐與玉斧語,乃說上道事,斧仍驚愕,更危坐,須臾將進內戶,大論上道,顧小兒,莫令人見我外鼓,斧問樂耶?謂鈞天廣樂上清之曲也。云不來,欲得可取之爾,君自當得鈞樂。因問鈞樂幾人,答曰:十人一鈞,大法乃至於萬,不知道至十萬,仍覺復眠。又夢見卷書,見玉斧書先舒,惟見後是王君事,似四輔傳盡共在上,多論王君學道時見語。學道歷年事,自可須二三年間邪,意甚敬,此人未得拜,便覺,末見主簿亦在坐。
  泰和元年八月三十日夕,夢得一帙,有四小卷書,云是神母書,或云是傳,皆以青細布為秩,秩兩頭紅色,書皆是素,時先生亦在間,又為玉斧書此傳上篇於戶外壁辟方素上,其字似符,或如獸像,帙布亦不正似布,謹記。先生即楊君也。
  泰和三年三月二十五日夕,玉斧夢,行見天上白雲彌滿纏合,甚下而不高,仰望雲間,時有空處,狀如山穴。東行數步,覺束北有大道,便順道行,得一深室,或如石室,白炁從室中出,又似水鬱勃,來冠玉斧身。時急坐,亦不恐,向炁忽散,見室裹有牀席器物殊整潔,意中自謂是靈人所住止處,仍向室拜,叩頭訖,請乞。室內有一穴,玉斧復從此前進,穴內甚急小,不得前,意復更欲進,忽見一人在室外,語玉斧未可進,尋當得前,乃向此人再拜揖而退。又見送至道上,說玉斧應受書之言,極殷勤委曲,當勤存南真夫人,使三人送玉斧,令通板橋。初出,又見犢車中有二露頭年少,與向人言笑,未至所住便覺。欣願靈悟如夢之告,謹以記之。
  右七條,並緣自疏記夢事,于時區區之心,亦與隱居今日何異。
  三月八日拜疏,玉斧言,鄭恨還,奉敕,尊猶患飲痛不除,違遠竦息陰臑,願今餐食無恙,即日此蒙恩,牙近至此,便西願早至,謹及啟疏,玉斧再拜。
  玉斧言:尊欲得六甲符,似在句容牙處,斧都不以書來山中,願就牙器中料,謹啟。此六甲符,非靈飛也,當是在右玄錄也。
  玉斧言:承近三日會流盃,尊亦作詩,後信願寄還,謹啟。
  鹽茗即至,願賜檳榔,斧常須食,謹啟。恒須茗及檳榔,亦是多痰飲意,故云可數沐浴,濯水疾之瘕也。此書體重小異。今世呼父為尊,於理乃好,昔時儀多如此也。
  四月十七日拜疏,玉斧言:漸熱,不審尊體動靜何如,願飲漸覺除,違遠憔竦,急假願行出,即日此蒙恩,謹及啟疏,玉斧再拜。
  玉斧言:有檳榔願賜,今暫倩徐沈出,至便反,謹啟。
  四月十八日拜疏,玉斧言:昨徐沈啟願即至,漸熱,不審尊體康和,飲漸覺除,違遠戀煉,牙如常,揆時得出,斧粗蒙恩,謹及馮令史啟疏,玉斧再拜。揆是庶長兄也。
  四月二十一日拜疏,玉斧言:陰熱,不審尊體動靜何如,飲覺蒙恩,陳輝來尊,今日當至斧近齋,唯尊來,餘人難相見,願道路安穩,小史在戶內,使不欲經遠,或淹,謹及陳輝啟疏,玉斧再拜。此亦明真齋,惟在斷外人避淹而已,小史當是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