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當金氏之世,有六鍾將必見乎。晋朝五霸諸侯,厥德過之,故六鍾嘉瑞耳,非復耳,事誤子孫也,預告寧無唈唈乎。此注下四十八字,黃民手所妄益,是載義羲#2十二年霍山崩出六鍾,故欲附會宋祖,輒立此辭,而不知事類大乖,追可忿笑。
  秦為阿房殿,在長安西南二十里,殿東西千步,南北三百步,上坐萬人,庭中可受十萬人。二世為趙高所殺於宜春宮,宮在城南三里,二世葬其傍。司馬相如所云墓蕪穢而不修者,是也。
  秦斂天下兵器,鑄以為銅人十二,置此十四字共一行,行前魚爛,餘十在今足令成字如此。之諸官。漢時皆在長安,董卓壞以為錢,餘二人徙在青門裹東宮前。魏明帝欲徙詣洛,載至霸城,重不能致,今在霸城大道南。胸前有銘曰:皇帝二十六年,初兼天下諸侯,以為郡縣,正法律,均度量,大人來見臨洮,身長五丈,足邇六尺。秦丞相蒙恬、李斯所書也。
  ―缺失秦字廟中鍾處四枚,皆在漢高祖廟中,魏明帝徙二枚詣洛,故尚方南銅駝巷中是也。
  漢昭帝平陵,宣帝杜陵,二銅鍾在長安,夏侯征西,欲徙詣洛,重不能致之。在青門裹道南,其西者是平陵鍾,東者杜陵鍾也。此後少始皇陵一事。
  鴻門在始皇陵北十餘里,《漢書》云張良解厄於鴻門者也。
  秦王應是楚王,作秦王誤耳項籍以沛公為漢王,都漢中,而分關中為三秦。章邯為雍王,都大丘,今槐里是也。司馬欣為塞王,都櫟陽,今萬年縣是也。董翳為翟王,都高奴。高奴縣在咸陽西北今雀。
  高祖自漢中北出襲,三面皆平之。《漢書》云:乘釁而運,席卷三秦者也。此三縣今皆有都邑故處也。此後少十五六條事,當是零失也。
  杜陵,宣帝陵也。宣帝少依許氏,在杜縣,葬於南原,立廟於曲池之北,號曰樂遊廟,因菀為名也。徙關東名族四十五姓,以陪杜陵。司馬相如吊二世云:臨曲江之隆洲,謂曲池也。此一條增損,語小異,不解那得始此。
  右此前十條,並楊君所寫,錄潘安仁《關中記》語也。用白棧紙,行書極好,當是聊爾抄其中事。
  東方有赤氣,之內有詠言曰:小鮮未烹鼎,言我巖下悲。此是東華宮中歌詩之辭。
  整控啟素鄉,河靈已前驅。此兩句是揮神詩中之辭。
  風伯不搖條,神虎所挾扶。十一月二十四日,鯈忽之間,聞洞房中云:在丹幞帳中有如人聲,讀書如此。此是存洞房三真事,并前條,並楊所自記所感聞之事也。
  得書,知洗心謝過,甚叔虛心,相行復來,張生頓首。
  覺題云許君
  近知來有北行事,恨不面,今致黃長命縷一枚,後復果不,張生頓首。
  覺題云楊君
  夢見一人似女子,著烏毛衣,賫此二短折封書來。發讀,覺見憶昔有此語,而猶多有所忘,又夢後燒香當進前室。此并記夢見張天師書信,云張生者即應是諱,今疏示長史,故不欲顯之。又見系師注《老子內解》,皆稱臣生稽首,恐此亦可是系師書耳。
  興寧三年四月二十七日,楊君夢見一人,著朱衣,籠冠,手持二版,懷中又有二版,召許玉斧出。版皆青,為字云:召作侍中。須臾玉斧出,楊仍指此是許郎。玉斧自說:我應十三年,今便見召,未解儀體。向人答:若爾可作刺。玉斧作屬道,未解儀典,方習厲之,言須十三年。向玉斧揖而去。此掾書半紙,是口受寫楊君所夢,故猶內楊事中。侍中之位,所謂侍帝晨者也。版青為字,即青鐮白問也。
  四月二十九日,夜半時,夢與許玉斧俱座,不知是何處也。良久,見南嶽夫人與紫陽真人周君俱來,坐一床,因見玉斧與真人周君語曰:昔聞先生有守一法,願乞以見授。周君曰:寡人先師蘇君,往曾見,向言曰,以真問仙,不亦迂乎,僕請舉此言以相與矣。玉斧曰:情淺區區,貪慕道德,故欲乞守一法爾。言未絕,周君又言曰:昔所不以道相受者,直以 吳傖之交而有限隔耳。周是汝陰人,漢太尉勃七世孫,故云傖人也。君乃真人也,且已大有所稟,將用守一何為耶?言訖,豁然而覺,竟不知在何處。此夢甚分明,故記之。
  四月九日戊寅,夜鼓四,夢北行登高山,迷淪不寤。至明日,日出四五丈乃覺。覺憶登山半日許,至頂上,大有宮室數千問,鬱鬱不可名。山四面皆有大水,而不知是何處。某因仰天,天中見一白龍,身長數十丈,東向飛行空中,光彩耀天。因又見東面有白衣好女子,亦於空中行,西向就白龍,徑入龍口中,須臾復出,三入三出乃止。又還某右邊,向某,而又覺某左邊有一老翁,著繡衣裳,芙蓉冠,柱赤九節杖而立,俱視其白龍。某問公:何等女子,徑入龍口耶?公對曰:此太素玉女蕭子夫,取龍炁以鍊形也,此人似方相隸為官也。某又問:翁何人來登此宇?公答曰:我蓬萊仙公洛廣休,此蓬萊山,吾治此上,府君故來,乃得相見我耳。某又問:公曰此龍可乘否?公答曰:此龍當以待真人張誘世、石慶安、許玉斧、丁璋寧也。某又問:一龍而四人共乘耶?公曰:此侍晨帝官龍也,譬如世轄車朱烏,更一日乘以上直也。須臾問,公呼此四賢,未來之問,某與公及此女,以敷席共坐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