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真司命南岳夫人三。
  紫陽真人四。
  清靈真人五。
  茅中君六。
  茅小君七。
  又有一人甚少,整頓,建芙蓉冠,朱衣帶劍,未曾見也,意疑是桐柏山真人王子喬,多論金庭山中事,言多有不可解者,恭敬紫微上真九華妃也。皆禮揖稱下官。此條重出而小異者,前所書是楊君自記九華降事;隱之不出,從此後是更疏說長史事,以示長史,故此一片兩本也。
  上真云:昨與叔申詣清虛宮,校為仙真得失之事耳,近頓除落四十七人,都復上三人耳,并復視爾輩之名簡,如今佳耳,許某乃得在伯札中。許某即長史名也,楊君疏呈,故不載名耳。
  吾初不悟其如此益好也,其洗心戀邁,宗注理盡,心丹意竭,如履水火。若久如此者,真人亦不得迯矣,仙道亦不得隱矣,但當杜絕其淫色之念,吾等亦即可得見,可疏示之。此南嶽夫人言。此即是前二十四日所道明日當詣王屋山事也。
  中君曰:伯舉在於下官耳,大老子將復可念,江東未見有如此而懃道者,然勿恃伯而忘道也。虛妄者德之病,華街者身之灾,滯者失之首,恥者體之籥,遣此四難,然後始可以問道耳。於是靈軫嗚轅,日有彷彿也。有淫愆之心,勿以行.上真之道也,昨見清虛宮正落除此輩人名,而方又被考罰,以度付三官推之,可不慎乎。
  右南嶽夫人言。
  許長史慎臨尸弔喪,年內耳示許仙侯如此。小君言,言畢大笑。心既忘,得亦不同,鄙恥不除,生籍不書,許長史雖已蹔除,當復曾除而復除之。此清靈言東卿司命甚知許長史之慈肅,小有天王昨問此人今何在,修何道。東卿答曰:是我鄉里士也。鄉里者,謂句容與茅山同境耳,非言本咸陽人也。
  內明真正,外混世業,乃良才也,今修上真道也,此語乃稱人意,略有伯形也。此南岳夫人言。
  右從六月二十四日來。凡二十四條,並有楊書。
  蕭邈真才,內鏡外和,曾參出田,丹心同丹,素糸三遷,來庇方頭。此四句是離合作思玄字,即長史之字也。
  錄名太極,金書東州,蹇裳七度,躭凝洞樓,內累既消,魂魄亦柔,守之不倦,積之勿休,五難既遣,封伯作侯。七
  度,飛步事也。洞樓洞房事也。
  右紫微王夫人所喻,令示許長史。
  右一條有長史寫。
  紫微夫人喻曰:披華蓋之側云云。此事出在第三卷中。
  六月二十七日夜喻書此。
  右一條有楊書。
  積精所感,萬物盡應,妙誠未匝,則形華不盡,形華不盡,則洞房之中難即分明也。吾昔受此法,常向西北存之耳,西北存如小為易見,可明示如此。西北為天地之爽,內照之玄門也。
  六月二十七日紫陽所喻。此二十七日衆
  真復降,其事亦應甚多,並不出。
  右一條有長史寫。
  二君各有六僮,裴君從者持青髦之節,一僮帶繡囊,周君從者持黃髦之節。無囊。
  右二條是甲手書。
  六月二十九日,九華真妃授書曰:
  景應雙粲,雲會玄落,龍秀五空,採瓊闆臺,長歌靈蟆,煥啟玉扉,眇矣遺事,與世長辭,霞軸絳波,電赴紫栖,共携清響之外,同遊雲岫廣崖,豈不善乎,豈不樂哉。日者霞之實,霞者日之精,君唯聞服日實之法,未見知餐霞之精也,夫餐霞之經甚祕,致霞之道甚易,此謂體生玉光霞映上清之法也。
  眼者身之鏡,耳者體之牖,視多則鏡昏,聽衆則牖閉,妾有磨鏡之石,决牖之術,即能徹洞萬靈,眇察絕響可乎。面者神之庭,髮者腦之華,心悲則面燋,腦减則髮素,所以精元內喪,丹津損竭也,妾有童面之經,還白之法可乎。精者體之神,明者身之寶勞多則精散,營竟則明消,所以老隨氣落,耄已及之,妾有益精之道,延明之經可乎。此四道乃上清內書,立驗之真章也,方欲獻示,以補助君之明照耳。授畢,取以見與,某口答唯唯,乞請之也。
  六月二十九日夜,桐柏真人同來降,復諭授,令某書曰:
  夫八朗四極,靈峰遼遐,奇言吐穎,瓊音餐振,晨飛陵清,玄氣赴霄,體邁玉虛,心遺艱鋒,沈滯於眇羅之外,凝和于寂波之表,若此人者,必能旋騰玄漢,周灑真庭矣,三元可得而見,絳名可得而立耳。如其心併愆浪,目擊色袂,動與罔罟共啟,靜興爭競之分者,此乃適仙路邈,求生日闊也,子其慎之。某書畢,取視乃以見與。此前是桐柏辭也,既同一夕,安妃授竟,桐柏次□,故云復授耳。卒看如似猶是安妃,故顯注之。
  六月三十日夜,九華真妃與紫微王夫人、南嶽夫人同降,真妃坐良久,乃命侍女發檢囊之中,出二卷書以見付,今寫之,題如左:
  《上清玉霞紫映內觀隱書》《上清還晨歸童日暉中玄經》
  右二卷名目:此題本應是三元八會之書,楊君既究識真字,令作隸字顯出之耳。
  七月一日夜,紫微王夫人、南嶽夫人、九華真妃、紫陽、桐柏、清虛三真人、茅二君同降,良久,某乃自陳於衆靈,求安身之術,欲知貴賤之分,年命之會,多少定限。於是真妃乃笑,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