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王天禄、周鋐各记过二十八次,汪学金记过三十六次,李斯咏、胡予襄各记过三十二次,裴谦、王坦修、励守谦、刘源溥、李镕各记过三十次,郭祚炽记过二十八次,许兆椿、吴省兰、洪其绅各记过二十六次,朱绂、秦瀛各记过二十四次,季学锦、严福、朱攸各记过二十二次,吴翼成、陈昌齐、程琰、雷纯、钱樾各记过二十次,王庆长、缪晋、张志枫各记过十八次,孙希旦、周厚辕各记过十六次,刘图南、温常绶、曹锡龄各记过十四次,江涟、王念孙、陈木、张九坛、【真按:当作镡字,前均作张九镡!】翟槐、方大川各记过十二次,潘曾起、萧广运、庄通敏、牛稔文、蔡廷衡、莫瞻菉各记过十次,祝堃、李鼎元、叶兰、刘汝謩、杨世纶、胡敏、汪镛、祖之望、章宗瀛各记过八次,罗修源,吴锡麒、于鼎、邱庭漋、张慎和、沈凤辉、康仪钧各记过六次,马犹龙、董联瑴、何循、沈培、李岩、顾宗泰、潘绍观、张焘、邱桂山,汪(上旦下永)、罗国俊、闵思毅各记过四次,沈琨,赵怀玉、邵志望、徐秉敬、王中地、孙玉庭、周炎、祁韵士、何西泰、郭晋、戴联奎、刘英、罗万选、闵惇大、施培应、吕云栋、戴衢亨、宋镕、王春煦、李鼎元、朱依鲁、蒋予蒲、周琼、孙球、吴典、金光悌各记过二次。
再,三通馆呈进之《续通典》,其书内错误亦经奏明,照四库全书之例分别记过。臣等详加稽核,查有吴典记过十八次,李潢记过十七次,徐准记过十四次,苏青鳌、秦泉各记过八次,曾燠、王春煦各记过七次,汪如洋、吴锡麒、翟槐各记过六次,励守谦记过五次,何循、屈为鼎、程昌期各记过四次,刘汝謩、汪镛、许烺、甘立猷各记过二次。
所有四库全书馆并三通馆记过各员,均应交部照例察议。谨奏。
乾隆四十九年八月十四日奉旨:知道了。钦此。(军机处上谕档) 一○四三 礼部为知照大学士等遵旨会议历代帝王祀典事致稽察房移会(附黏单)
乾隆四十九年八月
礼部为遵旨议奏事。
祠祭司案呈,乾隆四十九年七月三十日内阁抄出大学士、九卿会议历代帝王祀典一折,于乾隆四十九年七月二十七日发报具奏,二十八日奉旨:据大学士、九卿等会议增祀两晋、元魏、前后五代各帝王一折,并声请唐宪宗、金哀宗应否一体增祀等语。宪宗处唐中叶,各镇节度凭陵跋扈,僭叛不臣,宪宗命将专征,削平淮西,厥功颇伟,在有唐一代中,尚属英主。其末年被弒,系祸变猝乘,与荒乱失德、招变致衅者不同。至金哀宗处衰弱之时,国势已不可问。推其致败之由,实因熙宗海陵滛虐阶厉,哀宗自缢殉国,与明之愍帝事同一例,自应一体增祀。余俱着照所议行。钦此。钦遵。到部。相应抄录原奏并清单,移会稽察房可也。须至移会者。
计黏单一纸。
右移会稽察房。
附 黏单
大学士伍弥泰等奏遵议历代帝王祀典折
大学士 伯臣伍<弥泰>等谨奏,为遵旨议奏事。
乾隆四十九年七月初十日内阁抄出奉上谕:朕因览四库全书内《大清通礼》一书,所列庙祀历代帝王位号,乃依旧《会典》所定,有所弗惬于心。敬忆《皇祖实录》有勅议增祀之识,令查取礼部原议红本,则系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内具题。尔时诸臣不能仰体圣怀,详细讨论,未免因陋就简。皇祖谕旨:以凡帝王曾在位者,除无道被弒亡国之主,此外尽应入庙,卽一、二年者,亦应崇祀。煌煌圣训,至大至公。上自羲轩,下至胜国,其间圣作明述之君,守文继体之主,无不馨香妥侑,不特书生臆论,无能仰喻高深,卽历代以来,升歆议礼,未有正大光明若此者也。乃会议疏内声明,偏安亡弒不入祀典,而仍入辽、金二朝,不入东西晋、元魏、前后五代,未免意有偏向。视若仰承圣意,而实显与圣谕相背。朕意若谓南北朝偏安不入正统,则辽、金得国亦未奄有中原,何以一登一黜,适足启后人之訾议。卽因东西晋、前后五朝,有因篡得国,摈而不列,如操、丕不得为正统之例,殊不知三国时正统在昭烈,故虽以陈寿《三国志》之尊魏抑蜀,而卒不能夺万世之公评。至司马氏篡窃以还,南朝神器数易,如宋武帝崛起丹徒,手移晋祚,自不能掩其篡夺之罪。其它虽祖宗得国不正,而子孙能继绪承休,卽为守文中主,亦不可概从缺略。况自汉昭烈以至唐高祖,统一区夏,【真按:断句有误,统一区夏之主词乃唐高祖也.云何以逗号断之.前文原件不误. 】时之相去三百余年,其间英毅之辟,节俭之主,史不绝书,又安可置而不论?至于后五代如朱温以及郭威,或起自寇窃,或身为叛臣,五十余年,更易数姓,中华统绪,不绝如线。然周世宗承藉郭氏余业,凭有疆域,尚不失为令主。此而概不列入,则东西晋、前后五代数百年间创守各主祀典缺如,何以协千秋公论?他若元魏,雄据河北,地广势强,太武、道武勤思政理,讲学兴农,亦可为偏安英主,并当量入祀典,以示表章(彰)。朕前命馆臣录存杨维祯《正统辨》,论内详晰宣论,【真按:前文本作谕内详晰宣论,应有讹字!】以维祯所辨,正统在宋,不在辽、金之说为是。所以存春秋纲目之义,见人心天命之攸归。且检阅孙承泽《春明梦余录》,所载明代崇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