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

  昔者舜两眸子,是谓重明,作事成法,出言成章。(1)

  校正:

  (1)《荀子非相篇》注,《御览》八十一,又三百六十六“眸”作“瞳”。《史记项羽本纪》集解“明”作“瞳”,误。《后纪》十二注。

  文王四乳,是谓至仁。(1)

  校正:

  (1)《御览》四百十九。案《淮南子修务训》云:“尧眉八彩,九窍通洞,而公正无私,一言而万民齐。舜二瞳子,是谓重明,作事成法,出言成章。禹耳参漏,是谓大通,兴利除害,疏河决江。文王四乳,是谓大仁,天下所归,百姓所亲。皋陶马喙,是谓至信,决狱明白,察于人情。”亦见《白虎通圣人篇》,所载较备。

  夫尧舜所起,至治也;汤武所起,至乱也。问其成功孰治,则尧舜治;问其孰难,则汤武难。(1)

  校正:

  (1)《御览》七十七。

  人戴冠蹑履,誉尧非桀,敬士侮慢,故敬侮之誉毁,知非其取也。(1)

  校正:

  (1)《御览》八十。《庄子大宗师篇》云:“与其誉尧而非桀也,不如两忘而化其道。”又《外物篇》云:“与其誉尧而非桀,不若两忘而闭其所誉。”

  昔夏桀之时,至德灭而不扬,帝道掩而不兴,容台振而掩覆,犬群而入泉,彘衔薮而席T,美人婢首墨面而不容,曼声吞炭内闭而不歌。飞鸟铩翼,走兽决蹄,山无峻干,泽无佳水。(1)

  校正:

  (1)《御览》八十二、《路史发挥》六。按此文亦见《淮南子览冥训》,“容台”句上有“植社槁而(左土右雩)裂”一句,“犬群”下有“嗥”字,“泉”作“渊”,“彘”作“豕”,“薮”作“蓐”,“T”作“澳”,“婢”作“”,“决蹄”作“废脚”,“佳”作“洼”。《御览》此条有注,皆本高诱《淮南》注,今不录。

  桀为璇室、瑶台、象廊、玉床,权天下,虐百姓。于是汤以革车三百乘伐于南巢,收之夏宫,天下宁定,百姓和辑。(1)

  校正:

  (1)《御览》八十二、《后纪》十四注。《淮南子本经训》云:“晚世之时,帝有桀纣,为璇室、瑶台、象廊、玉床。纣为肉圃、酒池,燎焚天下之财,罢苦万民之力,刳谏者,剔孕妇,攘天下,虐百姓。于是汤乃以革车三百乘伐桀于南巢,放之夏台;武王甲卒三千,破纣牧野,杀之于宣室。天下宁定,百姓和集,是以称汤武之贤。”《御览》此条亦用高诱注。

  昔者桀纣纵欲长乐,以苦百姓。珍怪远味,必南海之荤,北海之盐,西海之菁,东海之鲸。此其祸天下亦厚矣。(1)

  校正:

  (1)《御览》八十二、八百六十五。《后纪》十四注、《天中记》四十六“荤”并作“姜”。

  六马登糟邱,方舟泛酒池。(1)

  校正:

  (1)《御览》七百六十八。《韩诗外传》四:“桀为酒池,可以运舟。糟邱足以望十里,而牛饮者三千人。”《论衡语增篇》云:“纣沈湎于酒,以糟为邱,以酒为池,牛饮者三千人。”

  伯夷、叔齐饥死首阳,无地故也;桀放于历山,纣杀于z宫,无道故也。有道无地则饿,有地无道则亡。(1)

  校正:

  (1)《御览》八十二。任本“宫”作“京”,“有道”上有“故曰”,“则饿”作“则饥”。

  鲁哀公问孔子曰:“鲁有大忘,徙而忘其妻,有诸?”孔子曰:“此忘之小者也。昔商纣有臣曰王子须,务为谄,使其君乐须臾之乐,而忘终身之忧,(1)弃黎老之言,而用姑息之谋。”(2)

  校正:

  (1)《御览》四百九十注云:“《家语》同。”

  (2)《绎史》廿。《升庵外集》卅引:“纣弃黎老之言,而用姑息之语。”注:“姑,妇女也。息,小儿也。”《吕氏春秋先识览》云:“商王大乱,沈于酒德,辟远箕子,爰近姑与息。”

  孔子谓子夏曰:“商,汝知君之为君乎?”子夏曰:“鱼失水则死,水失鱼犹为水也。”孔子曰:“商,汝知之矣。”(1)

  校正:

  (1)《类聚》十一,《御览》七十七、六百廿。

  费子阳谓子思曰:“吾念周室将灭,涕泣不可禁也。”子思曰:“然今以一人之身,忧世之不治,而涕泣不禁,是忧河水浊而以泣清之也。”(1)

  校正:

  (1)《类聚》卅五、《御览》三百八十七。任本“清”作“澄”。按,此文亦见《孔丛子抗志篇》,又《文子符言》:“老子曰:‘以数算之寿,忧天下之乱,犹忧河水之涸,泣而益之也。’”《淮南子诠言训》袭其文,“涸”作“少”。

  人知用贤之利也,不能得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