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皮毛。恶其寒。所以形寒饮寒则令伤其肺也。吕曰。肺主皮毛。形寒者、皮毛寒也。饮冷者、伤肺也。
肺主受水浆。水浆不可冷冻饮料。肺又恶寒。故曰伤也。
恚怒气逆。上而不下。则伤肝。
丁曰。肝主谋虑。胆主勇断。故怒极即伤其肝也。吕曰。肝与胆为脏腑。其气勇。故主怒。怒则伤也。虞曰。素问
云。怒则血菀积于上焦。名曰逆厥。又曰。怒甚呕血。气逆使然。故伤也。
饮食劳倦则伤脾。
丁曰。脾主味。饮食味美。而过食之无度。劳动其力。倦局其足。故伤脾也。吕曰。饮食饱。胃气满。脾络恒急。
或走马跳跃。或以房劳脉络裂。故伤脾也。虞曰。脾为仓廪之官。五味出焉。谓纳其五味。化生五气。以养人身。今饮
食劳倦而致自伤。是故圣人谨和五味。骨正筋柔。谨道如法。长有尺命。安致自伤。养生之道。可不戒哉。
久坐湿地。强力入水。则伤肾。
丁曰。肾主腰。腰者、肾之府。久坐则肾气不得宣行。故损也。肾穴在足心底。名曰涌泉。居处湿地入水。故有损
也。强力者。务快其心。强合阴阳。故伤其肾也。吕曰。久坐湿地。谓遭忧丧。强力者。谓举重引弩。入水者。谓复溺
于水。或妇人经水未过。强合阴阳也。虞曰。土主湿。自然之理也。今久坐湿地。则外湿内感于肾。合之风寒。发为瘴
病。强力过用。必致自饮也。经脉别论曰。持重远行。必伤于肾。生气通天论曰。因而强力。肾气乃伤。高骨乃坏。经
脉别论曰。度水跌仆。喘出于肾与胃也。
是正经之自病也。
丁曰。此五者。皆正经自病。非谓他邪也。吕曰。此皆从其脏内自发病。不从外来也。虞曰。吕氏言其脏内自发其
病。不从外来。其义、非也。只如形寒饮冷伤肺者。谓外寒感于皮毛。内合于肺。此从外来也。又饮冷入口。内伤于肺。
亦从外来也。余悉如此。圣人大意。言正经虚则腠理开。腠理开则外感于内。故曰正经自病也。
何谓五邪。然有中风。
丁曰。中者、伤也。言中风者。调肝应风。主色邪。散于五脏。为之五色也。吕曰。肝主风也。虞曰。东方生风。
风生木。恶风。又巽木为风。
有伤暑。
丁曰。伤暑者。谓心应暑。主臭邪。放于五脏。为之五臭也。吕曰。心主暑也。虞曰。心火主暑。王于夏暑、热也。
素问曰。夏伤于暑。秋必 疟。
有饮食劳倦。
丁曰。脾应湿。主味邪。散入五脏为五味。吕曰。脾主劳倦也。虞曰。正经自病。亦言饮食劳倦。伤脾。今五邪亦
言饮食劳倦。正经病谓正经虚。又伤饮食五邪病。谓食饮伤于脾而致病也。
有伤寒。
丁曰。肺主燥。而其令清切。恶寒。主其声邪散入五脏。为之五声也。吕曰。肺主寒也。虞曰。谓寒感皮毛。故曰
伤寒也。
有中湿。
丁曰。肾应寒。主水邪散入五脏。为之五液也。吕曰。肾主湿也。虞曰。水流湿之义也。
此之谓五邪。
吕曰。此五病。从外来也。虞曰。此五行相胜也。作邪如下说也。
假令心病。何以知中风得之。然。其色当赤。何以言之。肝主色。
虞曰。巽为风。属木。故主中风。木之华萼。敷布五色。作五邪。乃如下说也。
自入为青。
虞曰。木经自病也。
入心为赤。
虞曰。肝邪入心。其色乃赤。
入脾为黄。
虞曰。肝邪入脾。其色黄也。
入肺为白。
虞曰。肝邪入肺。故其色白。
入肝为黑。
虞曰。肝邪在肾。其色黑。
肝为心邪。故知当赤色也。
吕曰。肝主中风。心主伤暑者。今心病中风。故知肝邪往伤心也。
其病身热。胁下满痛。
吕曰。身热者心。满痛者肝。二脏之病证也。虞曰。心主伤暑。病则身热。肝布两胁。故胁满。肝之乘心也。
其脉浮大而弦。
吕曰。浮大者心。弦者肝。二脏脉见应也。
何以知伤暑得之。然。当恶臭。何以言之。心主臭。
虞曰。心火也。火之化物。五臭出焉。
自入为焦臭。
虞曰。火性炎上。则生焦臭。此曰正经自病也。
入脾为香臭。
虞曰。火之化土。其臭乃香。
入肝为臊臭。
虞曰。火之化木。其臭乃臊。
入肾为腐臭。
虞曰。火之化水。其臭乃腐。
入肺为腥臭。
虞曰。火之化金,其臭乃腥。
故知心病伤暑得之也。(按此也字。当在下句之末。别本并脱去。)当恶臭。其病身热而烦。心痛。其脉浮大而散。
吕曰。心主暑。今伤暑。此正经自病。不中他邪。
何以知饮食劳倦得之。然。当喜苦味也。虚为不欲食。实为欲食。何以言之。脾主味。
虞曰。稼穑作甘。礼云。甘受和。故主味也。
入肝为酸。
虞曰。脾主味。为邪乘肝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