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火之伏于水也。又离
为火为雉为蚌,雀雉之类,蛤蚌之类,外刚内柔,皆离之变化也。因而思《伤寒论》反以冷水 灌之证,非火厄于水而
何?《金匮要略》吐后渴欲得水之条,非火之溺于水而何?惟其火在水中而病,故以火入水中而生者治之。然厄于水者
恶水,恶水则火与水未相浃也。故直以是使水中之火,仍畅茂得生而可已,溺于水者喜水。喜水则火与水渐相浃矣。故
必合麻杏甘膏加姜枣,以清发之乃能已也。
\x五苓散\x
泽泻(一两六铢)猪苓 茯苓 白术(各十八铢),方中行曰∶术上不当有“白”字。
雄按∶二十四铢为一两,每铢重四分二厘弱,六铢为锱,即二钱五分,十八铢即七钱五分也。
桂枝(半两)
为末。以白饮和服方寸匕,日三,多服暖水,汗出愈。
沈果之曰∶中风发热,六七日不解而烦,有表里证,渴欲饮水,水入即吐者,名曰水逆。五苓散主之。盖表证为太
阳不足,故用桂以宣阳气,通津液于周身,即《内经》“水精四布,五经并行”之旨,非用之以通水道下出也。里证为三
焦之气化不宣,故用泻、术、二苓以通三焦之闭塞,非开膀胱之溺窍也。夫下焦之气化不宣,则腹膨而小便不利。水蓄
膀胱,是为胞痹。此乃水蓄于膀胱之外,不能化入膀胱,故用五苓以化之。至小便不利,汗出而渴者,亦主以是方。而
不渴者,茯苓甘草汤主之。盖渴为阳气不足,水不上升也。不升则不降,故用桂以升之,二苓、泽泻以降之,而用术以
为中枢,乃注者,莫不以渴为热入膀胱,津液被劫所致。如果热入而复用桂、术以温液耗津,又加苓、泽以渗之,是热
之又热,耗之又耗,速之毙矣。且不渴者反不用五苓而用茯苓甘草汤,可知不渴则无须桂、术之蒸腾津液,而桂、术之
非治太阳而治三焦,更不待言矣。
\x小陷胸汤\x
栝蒌实(大者一枚) 黄连(一两) 半夏(半升)
水六升,先煮栝蒌取三升,去滓;纳诸药,煮取二升,去滓,分温三服。
邹润安曰∶观仲景之用栝蒌实,在此汤曰小结胸,正在心下,按之则痛;在栝蒌薤白白酒汤,曰喘息咳唾,胸背痛,
短气。而其脉,一则曰浮滑,一则曰寸口沉迟,关上小紧数,是皆阴中有阳,且踞于阳位者也。夫胸背痛,较按之方痛
则甚,痹则较结为轻,咳唾喘息,是其势为上冲,而居于心下,按之才痛。似反静而不动,此其机总缘气与饮相阻,寒
与热相纠。热甚于寒者,其束缚反急而为结;寒甚于热者,其蔽塞自盛而为痹,是故结胸之病伏,胸痹之病散。伏者,
宜开。散者,宜行。故一则佐以连、夏之逐饮泄热;一则佐以薤、酒之滑利通阳。栝蒌实之裹无形,攒聚有形,使之滑
润而下则同,能使之下,似是治实之方,仅能使之下,不能使其必通,又非纯乎治实之道矣。何以知不能使之必通?盖
有停饮痛甚,至不得卧,即当加半夏。若兼胸满胁下逆抢心,则仍加枳、朴、桂枝,倘竟能通,又何必如是哉?是知栝
蒌实之治,大旨在火与痰结于阳位,不纯乎虚,亦不纯乎实者,皆能裹之而下,此其擅长矣。
\x百合散\x
桔梗 贝母(各三分) 巴豆(一分,去皮心膜,熬黑,研如脂)
雄按∶古人以六铢为一分,分字去声即二钱五分也。
为末,内巴豆更于臼中杵之,以白饮和服,强人半钱,羸者减之。病在膈上必吐,在膈下必利。不利进热粥一杯;
利过不止,进冷粥一杯。汪按∶半钱者,以铜钱取药末,仅没钱文之半,即半钱匕,而省“匕”字,非若今人以五分为
半钱也。
邹润安曰∶寒实结胸,无热证者,治以白散。散中用桔梗为疏通气分之主。夫开导胸中之气,仲景于大承气汤、栀
子浓朴等汤,莫不用枳、朴。此偏不用何哉?盖病有上下,治有操纵。结在上者,宿痰停饮也。故凡结胸,无论热实寒
实,宁用甘遂、葶苈、巴豆,不用枳、朴,如大陷胸汤丸、白散是也。结在中下,始热与实浃,气随热化,则于荡涤邪
秽中,疏利其与邪为伍之气,大小承气诸汤是也。况桔梗之用,使气上越,而不使气下泄,今病在至高,固宜操上而纵
下,不使中下无过之地,横被侵陵。故曰,病在膈上必吐,在膈下必利也。热邪与停饮结,治以栝蒌。而佐之者,反用
半夏、黄连;寒邪与停饮结,治以巴豆。而佐之者,反用桔梗、贝母。于寒因热用、热因寒用之中,反佐以取之。可谓
精义入神以致用者矣。
\x调胃承气汤\x
大黄(四两,去皮,清酒浸) 甘草(二两,炙) 芒硝(半升)
水三升,先煮大黄、甘草取一升,去滓;内芒硝,更上火微煮,令沸,少少温服之。
徐洄溪曰∶芒硝,善解结热之邪。大承气用之,以解已结之热邪。此方用之,以解将结之热邪。其能调胃,则全赖
甘草也。
\x升麻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