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者无汗,配合党参用之。总之,用药当灵活掌握之。
87.童便,咸寒,滋阴降火,凡属各种上行之出血,由阴虚所致者,皆可用之。如系实火,类似于泻心汤用大黄之意。
88.白术为补脾之正药,陈氏说过,术能补脾之阴,又 能益脾之阳。欲补脾阳宜炮用,补阴可用生术,欲补气白术合党参,欲胜湿白术合云苓,欲行气白术合陈皮,所以,四君子汤既为补气药,又为补脾方也。
89.石膏之清热,为清燥热,厌烦口渴饮冷之证宜用。芩连之清热,为清湿热,大热、口不太干燥而口苦、苔稍腻若为宜。
90.甘草有和胃、解毒、泻火、补中等功用。遇用药时,需顾护胃气者,可炙用;需泻火解毒者,可生用。,
91.紫河车本身偏于补肾阳,如欲其滋肾阴,则必须配伍滋阴之剂,如麦味地黄丸、知柏地黄丸等.
92.海螵蛸之止崩漏,当注意以下问题:①因血热妄行所致者,不宜用;②因气虚不能摄血所致者,用之无效;③因瘀滞所致者,不宜用。其所适应者,为肝肾阴虚,冲任不固之崩漏。宜合茜草用之。海螵蛸又有去寒湿之作用,故又用于带下之证属寒湿者.
93.天麻治眩晕证多用之。但眩晕的原因不同,如血虚之晕,宜养血平肝;阴虚肝阳上升者,应滋阴平肝;如邪热炽盛,引起肝风者,又须清热降火。惟肝风夹痰湿者,天麻始为相宜。天麻辛燥,功能祛风燥湿化痰。所以火盛者、阴虚者均应慎用。
94.有寒热往来之症,不一定完全用柴胡,但用柴胡时,必须以寒热往来为主症。如桃仁承气汤之用于热入血室,可以将桂枝改为柴胡,效果很好。所以必须细心辨证及掌握方剂之主要精神,临证才能运用自如。又如用柴胡时,夏季多并用连翘、银花,或者不用柴胡。疟疾夹痰湿者,用柴胡于平胃散中很好。
95.山萸肉主治之证有八:①肝肾不足,腰酸眩晕,阳痿遗精,小便频数。②女子月经不止。③大汗亡阳虚脱。④止老人尿不节。⑤大能收敛元气。⑥肝虚自汗。⑦肝虚胁痛腰痛。⑧肝虚内风萌动。
96.丹参主治之证有十:①月经困难。②经闭Y瘕。③产后恶露不尽及瘀滞作痛。④消肿止痛。⑤乳痈初起红肿疼痛。⑥热病伤营,心烦不寐。⑦腰脊强。⑧脚痹。⑨破宿血,生新血。⑩安生胎,落死胎。
97.麻黄发汗解表,医家言其为诸药之首,然其用于临床亦有不见发汗者,亦有少量用之而大汗不止者,综其原因有三:①新鲜者发汗作用强,陈久者发汗作用弱,甚或无发汗作用。②气虚、阴虚证发汗作用强,风寒闭郁至甚者发汗作用弱。③热证发汗作用强。
98.麻黄宣肺定喘,医家言其为诸药之首,然其用于临床有有效者,有加剧者,综其原因有二:①风寒闭郁,肺气不宣之咳喘其效甚佳。②肾不纳气之喘和肺气虚的喘用之必甚。曾治一咳喘难止之患者,先予诸种定喘止咳方无效,后邀余治,诊为肾不纳气,予金匮肾气加蛤蚧,某医恐其无功酌加麻黄无效,及至改为去麻黄后愈。
99.白术:有健脾燥湿、补气安胎之功,为补脾正药,临证用之,欲运多于补则生用,欲补多于运则炒用。本品不宜炒焦,炒焦则伤脾增胀。
100.西洋参:苦、微甘,寒,补肺胃之阴,降火生津,凡肺胃津虚有火者用之。可用人参配麦冬或生石膏代之有同样效果。
101.百草霜:止血消积,主治吐衄、外伤出血、卤衄、脏毒下血、妇人崩中、食积泄痢及肠鸣泄泻。本品能止血但无益肠胃,救标则可,治本则非,故不宜多用。
102.泽兰:活血化瘀,通经利水,能舒肝脾之郁,不寒不燥,行而不峻,为妇科调经之要药。
103.胆矾:酸、辛,寒,有毒。用本品治重证沙眼时,以本品小块平面快速擦过,隔日1次,3次即愈。
104.玳瑁:甘、咸,寒,可解岭南百药毒、蛊毒及一氧化碳中毒。
105.党参:补中益气,生津养血,健脾运而不燥,滋胃阴而不湿,润肺而不犯寒凉,养血不偏滋腻,鼓舞清阳,振动中气,而无刚燥之弊。凡表证未解,中满邪实者忌用。
106.草蔻、草果:二药辛温,皆治寒湿,草蔻偏补,用之不宜过多,恐助脾热,伤肺损目,草果偏消。
107.桂枝:能升能降,升大气,降逆气,孕妇慎用,因胎前多热,恐胎堕。
108.荆芥:风邪郁于上之头痛多用穗,炒炭入血分止血,单用治风在皮里膜外,症见肌肤门热,头目昏眩,咽喉不利,身背疼痛,与防风同用兼治风入骨肉。
109.防风:通治一切风邪,为风病之主药。临床常与多种药物配伍,治疗各种风证.与南星同用,能治破伤风,如本事玉真散。与荆芥同用,能治时疹血风和皮里膜外、骨肉全身之风,如荆防败毒散及其他一切散风之方,不过兼寒者,配合苏叶等辛温之品,兼热者,配合连翘、薄荷、桑叶等辛凉之品,兼食滞者,配伍神曲、麦芽等消食之品,兼痰者,配伍陈皮、半夏等祛痰之品,兼疮毒肿痈者,配伍银花、连翘等解毒之品,更为有效,如不谢方“风寒温散剂”、“风热凉散剂”、“风寒夹食剂”、“风寒夹痰剂”、“连翘败毒散”等方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