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大便不燥,每日一次。小便清淡频数。大有上热下寒之势,夜眠有时手心发热,类似微蒸。手指甲在秋燥时有时脆裂(是否血燥),两足趾有时发隐痛(是否血虚),两腿皮肤上有时发现大块红斑,时隐时现(是否血气不畅),两足久立无力,如日间动作过度,夜必遗精,所幸饮食、安眠、动作一如常人,故可求治耳。两脉无力而迟,舌苔略紫。

补述:肝病气冲,系23岁所得;肾亏系三十七八岁觉得;口中津液凝结,系最近一二年所得。

此症以肝气逆冲最苦,口中津液凝结则次之,至肾亏一症,缘本人已一年以上保养,遗精已愈,嗣后格外小心,或可渐愈。故只将逆气下降,口中津液使润,则病去大半矣。敬祈拟方赐治,俾去病根,感恩无尽。

复函:李××君:肝为藏血之脏,怒则伤肝,肝伤则气滞血溢,气滞则胀满,血溢则吐血,此病原也,厚朴虽消胀,性偏刚燥,肝为刚脏,在志为怒,两刚相合,颇非所宜,气冲左胁上部,气伤已兼及乎络,口中津液凝结,显然络气被阻,升降已失常度,法当柔肝舒络,看似平淡,久服可许全愈,若急欲见功,难免流弊矣。余立拟方快邮递去,嘱连服一个月,当见效验,处方如下:旋覆花三钱青陈皮各一钱川广郁金各二钱猩绛纱钱半麸炒枳壳八分代赭石四钱连须葱白三根生香附二钱宋半夏三钱加枇杷叶(去毛,包)二钱竹二青三钱李君又函:士谔大夫台鉴:前接寄下治肝病药方,当即照服十帖,胸胀已轻,惟口中津液仍然凝结亏短,查方单内嘱连服一个月,鄙人系将每帖药分二日服用,第一日服头煎,第二日服二煎,如是连服一个月,未知相同否?又方单内有宋制半夏一味,鄙人现兼有肾亏滑精症(小便后每有薄精带出),脉沉细,口中津液亏竭,未知相宜否?可否易以生津之药,兹将原方照抄附上,并附回信邮资,祈费神酌拟示复,以便安心服用,迄服用满一个月后,如何情形,再行奉告,敬求医治为荷。此请台安。

李××上余回函告以宋制半夏性极平和,与肾亏绝无关碍,一剂药须一日服完,不能分两日。

三十一、赵××君函:余对于《素问,热论》、仲景《伤寒论》、及温热诸家之学说,未免有所怀疑,祈请函复。

复函:《素问,热论》皆伤寒之类,黄帝所问,岐伯所对,列举六经证据。都是统论外感。仲景《伤寒论》分经论治,分出伤寒、中风、温病、喝病、湿病五种病证。岐伯粗论大体,仲景细辨其各证也,学问之道,其始也简,其继也繁,各种学问都是如是,吾医学当亦不能逃此公例,尊问《素问》传经之病,究为热病,抑或伤寒,实缘未悉岐伯是统论外感之故。

温热诸家不外补充仲景之学说,并不是在仲景之外别树一帜,别立一说,拙著《医学南针》(世界书局出版)、《国医新话》(校经山房出版)早已详论其所以,其学说绝不抵触,总之吾人为学倘能注重证据,见某证知病在何经,某证知病在何腑,则一切高远之理论,无谓之争执,皆可扫去,而论症必以证据为依归,则古今学说,皆可一以贯之矣。

三十二、黄××君函:士谔先生惠鉴:久耳鸿名,恨未瞻韩,敬佩之深,难宣尺素,屡见先生在《新闻报,国医专刊》答复病家质疑,既详且尽,益叹先生之仁心仁术矣。求之世风浇漓,惟个人福利是图之今日,实属罕有。敬有恳者,鄙人患有多年未愈之脑漏痼疾,谨以十二万分诚意,敬求先生费数分钟之宝贵光阴,指示灵验之方。附奉病况经过,藉供参考,想先生慈善为怀,当能不弃也,千里仰教,情出至真,ゲ莺环,终当图报,临楮不胜拜祷之至。专叩暑安。翘企福音,望切云霓。黄鸣皋拜启病名:中医谓鼻渊,又名脑漏。西医谓慢性鼻膜炎。此病之由来,十年前,每届夏季,两颊红肿,服药数方,旋告全愈。惟口鼻间发生一种臭味,因经济困难,复不知此病之重要,因循自误,至八年之久,未尝延医诊治,此有碍身体健康及社会交际,生平引为憾事。

诊治经过:1、天虚我生主编之《家庭医药常识》载有脑漏药方,系用“斑螯”一枚以薄棉裹之,塞鼻孔立止,曾依法塞鼻数次,依然未止。

2、又承此间名医指用广霍香连枝叶一两加鸡肝捣丸,连服三剂,亦未见止。

3、中法药房之脑漏立止药,亦曾购服数瓶,又未见效。此前后两年之经过。目前病况,精神萎靡不振,办事略久,即觉头晕目眩,不时有黄色水自脑中下,香臭不闻。

现用硼酸水洗涤鼻部,已有两月,亦无效。

复函:贵恙受病之原,由于脑户受风,此症本非易治,所列药品,或补阴,或益脑,或清热,或化湿,皆是好方,皆是良法,就可惜未曾中病,此症主要疗治,当从风邪着手,敬赠小方,望请照服。

细辛一钱羌活二钱薄荷一钱苍耳子三钱清水煎透,去滓,饭后服。三十三、黄××君函:敝人向有遗精之患,不过每月只有三四次而已,因恃着贱躯健强,就没有理会它,那知在两个多月前的早晨遗过一次后,忽觉小腹隐痛,同时睾丸也随之病了起来,并且大作寒热,家父当着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