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两个人。
  小姐妹朝高厅一跪,“拜见老夫人在上,民女有礼。”老太太走下高厅,一只手里搀一个,“小姐,起来哇!你们可晓得你家亲爸爸是哪个?”“我家亲爸爸是道士。”“你晓道士是哪个?”“他是驼子。”“你晓驼子做底高?”“他是我家亲爸爸。”“你家亲爸爸是哪个?”“我家亲爸爸是驼子。”“驼子亲爸爸,亲爸爸驼子,哎!你们只晓得你家亲爸爸是驼子,不知他的真实身份,
这个驼子不是别一个,当朝宰相刘大人。”
  姐妹两个一听亲爸爸是当朝刘墉宰相,喜之不尽。梅香带下去香汤沐浴, 更换衣襟。
不提姐妹两个得到安身处,单提到刘墉老大人。
  他扮做出家道士,来京州县衙门口转到东转到西。陈义格狗官到天亮一望,两个小姐不见,拿安童、梅香、管家婆统统绑住得,弄鞭子打。“究竟人是哪个放走格?如果不招出来,统统打死。”正来家发火,刘墉来外面说起话来。他格喉咙又好,齿口又清,“要打卦来就打卦,要断是非断是非,我能算到天高有多少丈,算到地厚几重门。
生意之人请我来打卦,我能算他生意兴隆不兴隆。
种田之人请我来打卦,能算五谷可有好收成。
做官之人请我来打卦,能算官职果能对上升。”
  陈义狗官来里间一听:“哪个狗贼口吐狂言?衙役,将他带上公堂。”刘墉大摇大摆来到公堂,抱拳一礼,“大人,请了。”“你个牛鼻子,见了本县不下跪,你胆倒不小啊!”“大人啊!你不请我,我是出家道士,你请了我,我就是先生,你不向我见礼,相反叫我向你下跪,有这个道理吗?”这牛鼻子道士说话倒也在情在理,“好好好, 说了有理,不下跪我不怪你。你刚才口吐狂言,能知过去未来,现在替我打一卦。”“大人,你是求财还是问事?”“都不是,替我圆梦。昨天夜里做一个梦,梦见和两个女子成亲,是凶还是吉啊?”“大人,待我算来。啊哟,大人!夜梦与二女成亲,必丧夫人啊。”“对啊,我家夫人是亡故啦得呱!你再算一算,这两个女子后来逃走了,逃往何处?人在何方?”“大人,待我算来。啊哟!大人,那二女奔壬癸水而去。”“什么壬癸水?”“大人,壬癸水是北方。她们上北京城天官府告状,我看你印堂发暗,气色不佳,三天之内你有血光之灾,人头不保。”陈义狗官一听,拍动惊堂木,“你这牛鼻子道士,你胆倒不小啊。
你打卦相面没相干,嗤笑老爷是真情。
  左右,拿他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两旁衙役拿刘墉朝公堂一揿,准备掮板子打,外面衙役进来通报,“大人,有兵马元帅副巡按和和大人来了哇。”“快快! 随我出去迎接。”迎接到府门口,和大摇大摆来到公堂。一望,刘墉困了公堂。你个刘驼子,你怎像死狗困堂不颤,“陈义,你的胆子不小啊!”“元帅,卑职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可知十三省巡按刘墉刘大人,现在何处啊?”“元帅,卑职未曾看到。”“未曾看到,告诉你,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刘墉走公堂爬起来,“我来堂了。”陈义一吓,
吓了魂飞三千里,魄散九霄云。
  “你……你是什么人?”“陈义,你站站好,不要吓了朝后倒,本相乃文华殿大学士兼任吏部天官,当朝宰相,当今国母的干儿,太子少保,十三省代天子巡按,我就是刘驼子。”
陈义命总吓啦得,跪了公堂忙磕头。
  “参拜巡按老大人。”“陈义啊陈义啊!本相算你三天之内有血光之灾,人头不保,你还不相信,有请虎头铡!你个狗官,身为百姓的父母官,你强抢民女,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肇拿陈义狗官放虎头铡里一铡两段。“和啊!我已经访到桂太不但教子不严,而且纵子行凶。我们赶紧到济南拿捉奸贼。”
兵马队队动身走,济南到了面前呈。
  桂太听到十三省巡抚刘墉与和到了格,大开府门迎接。刘大人宣读圣旨,吩咐小兵动手,将奸党五花大绑。桂太被捉住,押到牢狱之内。刘墉吩咐设起公堂,山东的父老百姓听到奸党被捉,纷纷写起状纸到公堂喊冤。刘墉走早起开始坐堂不放松,早起坐到中;不偷懒,中午坐到晚;不是浮啊浮,一直坐到日落西垂。
官差衙役笑呵呵,今朝告状特别多。
  坐堂一天,收到多少状纸?刘大人用眼睛瞟一瞟,状纸倒有论尺高。手捧状纸,“桂太啊桂太!有这么多的状纸为证,铁证如山,就是你舌生莲花,你也狡辩不了。”吩咐打起囚车,把桂太押入囚车之内,家产统统没收。
门上上起双簧锁,封条封了紧腾腾。
兵马队队动身走,解了囚车上皇城。
  来到午朝门首,刘墉、和上殿见驾,“万岁,不负我主所托,桂太已经拿捉,午门之外等候发落。”“宣他上殿。”奸党来到金殿百般抵赖,拿左良臣走护国寺召得来金殿对证。刘墉说:“你格奸贼,到这个时候你还狡辩。万岁,我也有凭据了。”拿山东百姓论尺高格状纸捧到龙书案。乾隆皇帝一望,铁证如山,“你向哪里狡辩?”吩咐将桂太推出午门,腰分两段,拿他格皮肉一刀一刀割下来,
剥皮熬油点天灯,祭祭山东众孤魂。
圣旨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