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孩儿,你拿奸党来杀死,好为你格父亲把冤伸。”
  罗通说:“母亲,我家父亲的仇人究竟是哪一个?”窦氏说:“儿啊,你不要问我,只要问你家大伯父程咬金。”肇又到第三天,罗通辞别母亲,金殿辞别小主李治,来到御校场之上,三牲祭礼,祭过帅旗,罗通端坐点将台,中军官打起聚将鼓,“咚!”众位小将参见小元帅已毕,分站两旁,罗通拍动虎胆,“先锋官程铁牛何在?”程铁牛甲子一分,单腿点地,“元帅,末将在。”“好,本帅命你带三千兵马,逢山开道,遇水搭桥,杀奔北番,不得有误。”“得令。”程铁牛走了。“解粮官苏麟、苏凤何在?”众位,书中暗表,苏麟、苏凤是老奸党苏定方家两个儿子。苏麟、苏凤撩袍跪倒。“好,本帅命你兄弟二人带兵三万,随军催攒粮草,你要晓得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草是三军的命脉,如有误军令,本帅定斩不饶。”“得令。”苏麟、苏凤带兵解粮去格。罗通点起狼烟炮,“格楞登道”,
顿响三个狼烟炮,二十万兵马早动身。
格马下兵,马上将,川流不息,
狼烟炮,一声响,地动神惊。
格罗通带兵去出征,小兵小将随身跟。
  临阵防暗箭,各带个滚龙牌。大刀手跨上马,手提大刀就把口夸:
“若遇北番来交战,杀他人头滚西瓜。”
  马叉手跨上马,手提格马叉就说大话。
“若有番兵来对敌,浪头浪面一马叉。”
  老兵对少将,少兵对老将,铜牌对鸟枪。刀对刀来枪对枪,兵马队队动身走,果像北海浪头子颠啊。大众啊,
不讲小罗通大队兵马上了路,我们再讲他格兄弟一段情。
  我们大众一听就要想:才间这个佛头可保来下瞌睡,说马化了格,早先说罗通单线独传独子,倒哪块来格兄弟格呀,可保来下瞌睡,说错了?众位,不曾说错,罗通有个兄弟叫罗仁,不是嫡亲兄弟,堂房兄弟。众位,这罗仁走哪块来格咧?要拿罗仁格来历告诉你们听听。格么,罗通格父亲叫罗成,罗成格父亲叫罗艺。当初罗艺从小父母双亡,家遭天火三次,一贫如洗,落难大街上要饭,一要要到姜家庄。姜家庄一人姓姜,名叫承祖。姜承祖是三国时候大将姜维家第十二代玄孙,隐居在这个姜家庄,世代相传姜家枪法。姜承祖交高氏院君,生到两个儿子,姜文、姜武,
还生到格女儿名叫姜佩芝,文武全才女千金。
  姜承祖看见罗艺落难要饭,嗯,要饭格小伙子不错,拿他收下来做安童,帮我家看看牛,斫斫草,冷粥冷饭尽你饱。所以罗艺就来姜承祖家做了安童,看牛斫草。再讲姜承祖咧,拿姜家世代传下来格枪法,教两个儿子姜文、姜武,怕要给旁人学得去,所以要弄围墙砌一个大院子,父子三个来这个院子里,天天练姜家枪法,哪晓姜文、姜武不聪敏姜家枪法不曾学得会,倒把罗艺学会了格。罗艺怎学得会格?因为罗艺看牛斫草,拿牛放了杠,闲了无事,就拿围墙扒拉一块砖头,从洞洞里偷看格,所以倒给他看会了,看会了就躲了个芦头崩崩里,拿个芦头当枪演练,就拿姜家枪法练了透熟。哪晓格个日子清明寒日到了,清明是大节,过歇啊,安童梅香总放假放啦得。格天早上,姜员外姜承祖对罗艺说:“罗艺啊,我们一家门要到坟堂祭祖,你一个人蹲家看家啊。”“晓得晓得。”一家门总走了格,罗艺闲了无事,望见刀枪架高头有真刀真枪,没得人啊,他就拿个真枪拔过来,罗艺头一回拿这个真枪,来了劲,就拿姜家枪法演练起来,“呼”,划动风声,舞到入神之处,五钩神飞枪枪法高,手一松,“嘘”格一根枪“扑落”,对中堂高头一钉,钉一个乌溜溜眼。罗艺一个飞步,拿格枪拔下来,对枪架子高头一放。哪晓姜承祖祭祖打转,一望,“哎 ,你看个什么家啊?这个中堂高头倒哪有个枪眼格?”罗艺:“员外,不瞒,我才间来高厅上拿这个枪舞了,手一松, 对上一戳。”“哦,你倒舞趟把我看看看。”罗艺把格枪又拿起来,又拿姜家五钩神飞枪,演练到出神入化之处,手一松,枪对老眼高头一钉。姜承祖一看,“啊喂,你格冤家,我姜家枪法怎被你学会了格?”罗艺说:“不瞒,你教两个少爷来下练枪,我躲了围墙洞洞里看格,我倒学会了格。”姜承祖一想,不得了了格,自家儿子不曾学得会,把旁人学会了格,我姜家枪法世代相传,不好传把外人。肇交高氏院君商议了哇,“院君啊,不得了了格,姜家到我这一代要失败了,自己儿子不曾学得会,叫安童学会了。姜家枪法不好外传,最好拿罗艺杀啦得。”高氏院君说:“员外,拿格人杀啦得作孽,不能杀。”“不杀,枪法要外传,怎得了了?”“不要紧格,员外,喏,有办法格,外边人好变作自家人。”“说你格梦话,外头人怎好变做自家人啊?”高氏说:“有办法,喏,我女儿姜佩芝交罗艺长了差不多大,而且罗艺啊,枪法高超,武艺高强,生得五官端正,方面大耳,印堂发亮,久后必有飞黄腾达之日,不如拿罗艺招女婿,女儿女婿算半子,就好算自家人,枪法就不外传。”“啊喂,院君啊,也是你格办法好,你格办法好。”肇高氏院君交女儿一谈,女儿姜佩芝同意格,姜承祖交罗艺一谈,罗艺巴量不到咧。这安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