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忍气吞声而已。  繇既废,贾后即召楚王司马玮人,代繇之职。楚王司马玮既代东安王领兵,专立威名,,惠帝亦忌之,更常忤汝南王司马亮之意。司马亮寻以乱易乱,如何是好?欲夺其权柄,无计可施,心实惮之。乃召卫瓘议曰:“楚王司马玮用事专立,刑威更甚于繇。欲夺其权,智识不及,卿可有计杀此跋扈否?”  瓘曰:“司马玮其实无过,焉能害之?要削其权,臣有一计。”  汝南王亮曰:“何计?请道其详。”瓘曰:“殿下来日入朝,奏圣上称楚王司马玮功多,更兼勇略双全,可封其为大将军,令其之国,使镇西地,盗贼不敢扰境,玮既出外,国事任殿下所行。”亮曰:“卿计正合我心。”议计已定,明日入朝奏闻。  

第十八回 司马玮杀亮夺权

  却说文成王欲削楚王权,早被楚王司马玮手下探听人得知,密报于司马玮。玮闻知,痛恨司马亮,乃思一计,密地见于贾后曰:“臣闻汝南王司马亮、太保卫瓘同谋,欲行伊、霍之事,娘娘知也未?”贾后大惊曰:“汝何得出是言?我实未闻。”司马玮曰:“臣心腹人窃而知之,以报臣耳。”贾后骂曰:“吾重用彼二人,何敢异心谋我耶?必杀此二贼。”玮又曰:“若欲杀,宜先下手;如迟,事必泄漏,反遭祸矣。”贾后曰:“谁人可杀此贼?”司马玮曰:“臣部下有一大将,姓李名肇,有万夫不当之勇,可使去收二人,必然成功。”贾后即宣李肇至,密嘱其事。李肇持诏出宫,引禁兵五百人,先来围住太保卫瓘罐府,口称太保谋叛,奉旨收拿。言讫入内,将卫瓘罐并其子卫恒及其孙九人尽收,执押去市曹斩讫。领兵复至汝南王府,将司马亮擒祝司马亮曰:“汝等小人,何敢执我?”李肇曰:“奉圣旨杀公。”司马亮曰:“我之忠心可剖示天下也,如何无道,枉杀不辜耶?”言未毕,被肇执出市曹斩讫。肇收兵入内报知贾后,贾后大悦,因问李肇曰:“汝南王死有何言?”肇曰:“汝南王临刑,道我之忠心可剖示天下也,如何无道枉杀不辜?”贾后闻言,方悟司马玮之谗谮,亦有杀司马玮之意,无计可施,闷闷不悦。  

第十九回 楚王司马玮执政

  却说贾后在宫中愁闷,忽贾谧送惠帝回宫,因见贾后不悦,遂问之,贾后以前事一一对贾谧与惠帝说知。惠帝曰:“汝南王乃先帝旧臣,若有变异,岂待今日?”因之泪流满颐。又曰:“朕见楚王谗佞多猛,屡逆诏旨,且今赏功罚罪皆非朕意,若不早除,后必为患,汝反欲杀汝南王耶!”言讫又泣。贾谧曰:“死者岂能复生,侮之无及。楚王如此,宜速讨之。”惠帝曰:“楚王权重,何计可制?”贾谧曰:“黄门侍郎张华有王佐之才,公辅之器,更兼足智多谋,何不与其商议,必能讨楚玮。”惠帝闻说,即使人召张华入内,问曰:“今司马玮掌握重权,多立刑威,朕恐有异,难以制之。吾诛此强暴,怕人议论,未有计谋,卿有妙策,代联筹之。”张华曰:“楚王既谋害太宰、太保,则威权尽归之矣。人主何以自安?臣亦寒心矣。圣上宜此时,究他何以专杀二公之罪?诛之,谁敢乱也?”  贾后曰:“然。可用何计?”华曰:“可遣殿中将军王宫,赍驺虞幡麾向众曰:”司马玮矫诏,屈杀汝南王司马亮及太保卫瓘,圣上震怒,使我招回大小将军,速回龙、虎二营,不许卫从元凶。如违诏旨,的系同恶,尽行处斩。‘如此谁敢从乱?“  惠帝曰:“其计大善!”  

第二十回 帝用华计杀楚王

  于是惠帝依张华之计,宣殿中将军王宫入内,说与计策,命其持驺虞幡麾,领卫兵五百人直入帅府。见龙、虎卫瓘士拥护楚王司马玮乘舆而出,王宫持幡高叫曰:“楚王矫诏谋杀汝南王及太保,圣上震怒,诏命我等持此幡麾,招回汝等大小将士军校,各回龙、虎二营,不许护送。”言未毕,甲胄数百人皆释仗而走。楚王司马玮左右无复一人,窘迫不知所为,被王宫使从军执之,斩于府前,乃收兵回奏。惠帝大悦,乃拜张华为少傅,开府仪同三司、侍中、中书,金章紫绶。张华固辞,不受其职。贾后欲劝惠帝罢之,当贾谧上言曰:“张华庶族儒雅,又有筹略。进无逼上之嫌,退为众之所依,可以托六尺之孤,亦可以寄百里之命。依臣之愚见,宜倚以朝纲,共参政事,不可推其辞。”因此,惠帝不从其辞,委以朝政。于是张华只得领职谢恩,与贾模、裴頠同心尽忠匡辅,弥缝补缺。虽当暗主虐后之朝,而海内赖之晏然,是张华之力也。后进封为武郡公、太保。  卫瓘女上书与国臣曰:“先公名谥未显,一国无言春秋之失,其咎安在?希明公辈公议而奏请之,庶九泉无负屈含冤之人耳。”于是张华、裴頠等正欲启帝,会太保主簿刘繇执黄幡,挝登闻鼓,讼卫瓘之冤,被武士捉以见帝,帝曰:“汝有何冤?”繇曰:“臣窃为太宰亮与太保瓘尽忠报国,被谮屈死,望陛下念其前功,复其爵谥,则彼二人虽在九泉之下,亦衔恩矣。”帝未及决,张华等亦上言:“二公尽忠无贰,果系屈死,陛下宜复其爵谥。”帝从之,谥汝南王亮曰“文成王”,谥卫瓘曰“成侯”。  却说吴郡有名士曰陆机,字士衡。祖陆逊为吴丞相,父陆抗女吴大司马。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