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哎哟一声,抽了数十下之后,内中之乐无穷,把哎哟两个字就变成个哼字,少刻,连哼字都没有了,只鼻孔中如母猪呼子,不住的吼吼的响,弄了多时,红氏丢了数次。他自从跟了单于学数年,所经者十数抽而已,何尝遇此大敌,此时不但内中之痛痒全消,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活,身子也弄软了。说道:你让我歇歇罢,还有两个人呢,你都替他们医了去。翟道巴得不的一声就抽出来。花须花蕊两个坐在床沿上听梆声呢,见他下床,就送他到白氏床上去,道士上去摸时,却是两个。原来夜静了,他两个听得道士同红氏弄的那声息,明明白白,几乎心中急死。黄氏恐道士到白氏床上再弄这些工夫,如何捱得,遂走来同白氏共卧以俟。道士把他两个都脱光了,先到白氏身上,一面弄着,一面伸手去摸黄氏的牝户,将白氏弄了一会,就到黄氏身上弄,如此转换,弄了足有一个更次,只见红氏精光着爬上床来,道:怎么你两个占住他,不放到我那里去了,我们大家到一处来罢,见道士正同黄氏弄呢,他生拉到身上来,又弄了一会,纔一家一度相轮。听得外面已五鼓将尽,只得放道士出去,嘱道:我们但是叫他两个去请,你千万就来,道士应诺,两个丫头同他出去了。
  这三个妇人在极痒之时,遇了道士这硬大之物,只弄得浑身骨酥筋软,次日精神了许多,红光满面。你看我,我看你,不住的嘻嘻笑。这一夜,道士在书房同二婢弄了个满心畅意,以报其成就之恩,次日又约了进来,仍是四个同床,弄过了一遍,道士道:『承三位姨娘不弃,小道感激不浅。不是小道贪心,我常要进来陪伴三位,恐上房的奶奶知道,非同儿戏。除非连他一网打尽,方保无事。姨娘们尊意如何?』 红氏笑道:『谁说我们是姨娘,定是两个丫头贼嘴告诉你的。你方纔说的话固然是,但奶奶的性格比不得我圆活,谁敢去捋虎须?』翟道道:『小道自有妙法。昨日三位姨娘不是小道的妙法,怎得来亲近玉体?』 白氏问他原故,他把同二婢所设之计细细说出。红氏笑着将他拧了几下,骂道:『原来是你这个贼道弄的鬼,几乎把我们痒死了。』翟道笑道:『不是这一痒,怎得有后来的受用?』黄氏道:『要想刮上奶奶,除非把他的夜合儿弄上了,在内中行事纔中用。』翟道道:『有些末药,明日姨娘们不拘谁给他茶酒吃,入在内中。他吃了下去,下身更痒得利害,再烦位姐姐去一勾,不怕他不上我的路。』叫过花蕊来,托付与他,明日如此行事。
  次日早饭后,他三人同花蕊正在算计夜合,要了壶酒来,低声说笑。只见夜合笑嘻嘻走了来,道:『我纔见姨娘们要了酒来,就不赏我盅吃吃么?』 众人正算计他,恰好寻上门来,就暗下了药,斟了一杯给他。他接过来,一口吃了。又给了他一盅,他呷了,道:『我够了,多了脸红,怕奶奶骂。』就走了去。花蕊留心看着他。不多时,见他走到后院子里去了一会。纔走出来,少刻又去,来回如走马灯一般。花蕊知是药的缘故,就悄悄随他到了后院,见他坐在一块捶衣石上,褪了裤子,低头看着,拿手抠呢。花蕊低声道:夜合奶,你做甚么呢?』夜合抬头见是他,忙扯衣服盖了,笑道:姐姐不要笑话,我今日要死了。』花蕊道:你是怎么的了?』他道:不知甚么缘故,我下身痒得要死,抠了这半日,差不多要烂了,也不得好,怎样的呢?』花蕊道:『我会医。』夜合道:『你不要说谎,你又几时会做医生呢,你只会替爷拨水罐子,那里会医我这个。』花蕊道:『我是正经话,我时常也是这样的,爷给了我个假屌子,捣一阵就好了。』夜合道:『好姐姐,你就是我的亲妈,你借给我用用。』花蕊道:『那是我救命的宝贝,怎肯借给人,你夜间到我屋里去,我替你医医还使得。』夜合道:『我在奶奶房里睡,怎得下去呢?』花蕊道:『等奶奶睡着了,你悄悄下去,不过一会儿就好了,若奶奶知道问你,只说肚子不好,在屋里上净桶怕熏了奶奶,就瞒过去了。』夜合道:『不中用,你是哄我,你在前头伺侯爷呢,怎得进来。』花蕊道:『有须姐在那里是一样,我既许了你,定然进来。』他道:『好姐姐,你医好了我,替你磕头罢。』
  夜合夜里听得甄氏睡熟,悄悄起来,轻轻开了房门,到西厢房门上一摸,果然是掩着呢,走进去,悄悄叫道:『姐姐,你在那里睡呢?』花蕊下床拉着他,道:『你上床脱光了等,我就来。』夜合忙上床脱光仰卧,只见一个人上床来,爬上身,摸着他阴门,往里就顶。夜合道:『好好,就是这样狠狠的就好。』果然就狠捣了数十下。他叫道:『我的娘,好东西,真是个宝贝,我摸摸你是怎样拴着的,弄得这样好,比爷的强。』伸手一摸,竟是连根生的,惊道:『姐姐,你原来是个男人。』紧紧搂住,道:『我早知道你是男人,就不痒也早来寻你了,你是这样个东西,爷怎么同你弄来,哦,我知道了,想是肏屁股。』又道:『不是,不是,我记得你热天洗澡,我看见是同我一样的扁货,这是几时长出来的?』花蕊在床脚头笑道:『说梦话的,不要嚼蛆了,我可怜见你,替你请了给爷治病的道爷来救你。』他纔不作声,那道士一阵大弄,夜合道:『好道爷,我也没甚么酬谢你的。舍着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