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文「吁可笑也」重,疑唐冩本、《御览》近是。
赵灵勒迹于番禺。
「禺」,黄本作「吾」,黄校:「元作『禺』,杨改。」《合校》:「唐写本『迹』作『迹』,『番禺』作『潘吾』。」《校记》:「案唐本是也,《御览》五九0引此文,亦作『潘吾』,张榜本《韩非子外储说左上》正作『潘吾』,与唐本合,番、潘通用。』《校证》:「『潘吾』原作『番禺』,梅据杨改,徐校亦作『潘吾』。按唐写本、《御览》作『潘吾』。《玉海》作『番禺』,原注引赵主父事作『潘吾』。」《校注》:「按《韩非子》道藏本、张榜本、赵用贤本并作『潘吾』,与唐写本合。『番』与『潘』音同得通。《广韵》二十二元:『番,翻、盘、潘三音。』杨改『禺』作『吾』是也。《金石例九》、《文通》十二引并作『番吾』。」《义证》引梅注云:「杨用修云:赵灵事见《韩非子》。番吾,山名,何物白丁,改作番禺。番禺在南海古岭,赵武灵何由至其地耶?按《韩子》:赵主父令工施钩梯而缘潘吾,刻踈人迹其上,广三尺,长五尺,而勒之曰:主父尝游于此。」按从唐写本、《御览》、黄本改。
秦昭刻传于华山。
「传」黄本作「博」,黄校:「元作『傅』,朱改。」《附校》:「『博』作『传』。」《校证》:「『博』原作『传』,梅据朱改。按唐写本、王惟俭本正作『博』。」《校注》:「按唐写本、训故本、谢钞本、并作『博』;《玉海》引同。《御览》亦误作『传』朱改是也。」按《韩非子外储说左上》:「秦昭王令工施钩梯而上华山,以松柏之心为博。箭长八尺,棊长八寸。而勒之曰:『昭王常与天神博于此矣。』」陈奇猷《韩非子新校注》:「博,同簙,《说文》云:『簙,局戏也,六箸,十二棊也。』《博雅》云:『博箸谓之箭。』」作「博」是,「传」乃「博」之形误,依唐写本、黄本改。
吁可茂也。
「茂」,黄本作「笑」,黄校:「元作『茂』;又作『戒』。」《合校》:「唐写本『茂』作『笑』。」《校记》:「案唐本是也,与《御览》五九0所引合,黄校同。」《校证》:「『笑』原作『茂』,梅据曹改。《文章缘起》注作『篾』。谢、徐俱云:『茂当作戒。』何校定作『戒』,按唐写本、《御览》作『笑』。」《校注》:「按曹学佺改『茂』为『笑』,见梅本,黄氏从之,是也。唐写本、何本、别解本、谢钞本、尚古本、冈本作『笑』;《御览》引同。《谐隐》篇『至魏文因俳说以着笑书』,元本、弘治本等亦误『笑』为『茂』,与此同。『笑』与『茂』草书形近。」《汇校》:「按作『茂』无义。」按从唐写本、《御览》、黄本改。
亦有疏通之美焉。
《合校》:「唐写本『有』作『其』。」
若班固燕然之勒。
范校:「孙云:唐写本无『若』字;《御览》『若』下有『乃』字。」
张昶华阴之碣。
范校:「孙云:唐写本『昶』作『旭』。」《附校》:「『昶』作『旭』。」范注「『张昶』,唐写本作『张旭』,《古文苑》十八载昶此文亦一作『张旭』。昶文又见《艺文类聚》七、《初学记》五。……昶字文舒,建安初为给事黄门侍郎。」《校注》:「按『旭』为『昶』形近之误。郭缘生《述征记》:『华山三庙前立碑,段煨所刻;其文,弘农张昶所造。』《书钞》一百二引《初学记》五引《文舒碑序》,标目亦误作张旭。各本皆然是张昶、张旭易误之证。《玉海》六十引作『昶』,未误。」《义证》:「《玉海》卷六十引于句下注云:见《古文苑》,《文选》注有张昶《华山堂阙铭》。」按《文选》卷二十二沈休文《游沈道士馆》诗李善注引「张昶《华山堂阙铭》曰:必云霄之路,可升而起。」《类聚》卷七载后汉张昶《西岳华山堂阙碑序》一文,则作「昶」是。
序亦盛矣。
《校证》:「《御览》『盛』作『成』。」
蔡邕铭思,独冠古今。
范校:「孙云:《御览》作『蔡邕之铭,思烛古今。」按《御览》近是。《类聚》卷二十七载蔡邕《述行赋》曰:「聊弘虑以存古,宣幽情而属词。」即「思烛古今」之义。《汉书董仲舒传》:"习闻其号,未烛厥理."颜注:「烛,照也.」《宋书符瑞志下》:「义恭上表曰:率由旧典,思烛前王。」此「思烛」连文之证。又《晋书卫恒传》:「恒善草隶书,为《四体书势》曰:……汉末又有蔡邕,采斯喜之法,为古今杂形,然精密闲理不如淳也。」《隋书江式传》:「表曰:左中郎将陈留蔡邕采李斯、曹喜之法,为古今杂形,诏于太学立石碑,刊载《五经》,题书楷法,多是邕书也。」则「古今」者,乃论其铭题之书也,后「桥公」「朱穆」云云,始论其铭文焉,其秩序井然如此,且「全成碑文,溺所长也」之断,亦非「独冠古今」之旨。今本「烛」「独」因形近而致误,不通,始增「冠」字,删「之」字。从《御览》改。
侨公之箴,吐纳典谟。
「侨」,黄本作「桥」,黄校:「元作『侨』,孙改。」「箴」,黄本作「钺」,黄校:「元作『箴』。」范校:「孙云:《御览》作『箴』。」《合校》:「唐写本『侨』作『桥』,『箴』作『钺』